任何一個人都精著呢!大金牙他算哪棵蔥,不行除了天王老子我誰也不認”。
我笑笑,一看證明呆呆還沒有傻過氣,我就一手指著藍天碧雲,左手恰腰,說:“老天在上,帶呆呆回到家裡後,如果我要是亂整呆呆,就天打五雷轟”。
呆呆一聽這才從地上坐了起來,我暗自好笑,這才就將他哄了過去,其實這個“亂”字就大有名堂可做。
呆呆又嚷嚷著腦袋疼,要我給他整兩串冰糖葫蘆吃,給他壓壓驚,我分咐大金牙,快些給他買兩串去,呆呆還不同意,非得讓我親自去給他買,我氣的牙齒作響,肺都要氣炸了,心想回家再不聽話,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一看四周的路人,全都陸續的圍了上來,指指點點的相互說著我們,都過來看熱鬧了,在與他這樣焦灼,一會準會鬧出更大的笑話來,等四臨的都湊了過來,到時更為的難堪。
我敢快到路邊,大金牙他們將圍上來的眾人一鬨而散,我掏出一元錢,買了四串冰糖葫蘆,餘下的一角錢也不要了,將冰糖葫蘆全塞給了呆呆,呆呆接過糖葫蘆後,一手各拿著兩串糖葫蘆,他一口兩串冰糧葫蘆,同時就塞入了嘴裡,然後將糖葫蘆拔出了嘴唇,我沒好氣的對呆呆說:“你他孃的還是這個吃相,慢點沒人跟你搶,你別他媽的又給噎住了”。
呆呆邊嚼著嘴中的糖葫蘆,邊發出嗚嗚的聲音,說:“這冰糖葫蘆,不是別的美食,不會被噎著,你放心好了,真好吃。”。
回到店裡後,我將呆呆叫到了二樓,硬不敢在使硬了,他現在腦袋不好,再說醫生囑咐我,不讓他動氣,剛才我實在是怒從心頭起,一時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怒火,想起我們五人,冒死弄來的這些錢,全花在了他的病上,還欠了。唉!
我開始嚼著性子,慢慢的給呆呆做思想工作,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給他分析了不吃藥後的嚴重性,和花了這麼多的錢云云,果然呆呆被我一息話,說的也給感動的痛苦流涕,他哭著對我們說,是他對不起大家,從今往後一定好好的吃藥,但他又提出兩個條件。
我壓著氣讓他說,呆呆軲轆著轉著狗熊一樣的大黑眼珠子,對我說:“每次吃藥時你得親自餵我,除了我兄弟我誰也不會相信,還有得給我整兩串糖葫蘆,不是胖爺我嬌情,那些美國藥實他孃的太苦,不好吃”。
我立即答應他,湘西抓屍王的任務也完成了,正好讓我也好好的休息一番,天天看著呆呆也沒有關係,我開啟藥箱,一看還有十幾天的藥沒有過期,立即分咐田勝再去到外面,買兩串冰糖葫蘆,讓大金牙去打國際長途,通知美國那邊發藥,並帶回來點快餐,中午就不要做飯了。
將藥全擺了出來,我就傻了,我說呆呆為何不肯吃藥,這一次的量,就有一百二十多粒白紅相雜的藥片,我看了心裡也發怵,是藥三分毒,這是給人吃的嗎?
別他孃的給呆呆吃死了,老母豬也不能一次吃這麼多的藥,我又仔細看了說明書,就是這個量沒有錯,怪我當時將藥打包後,也沒有問清醫生,他只是說按規定的量服用就可以了,一天三次這麼多的量。
看了說明書,我還不放心,立即讓大金牙給享德利掛了電話,讓他問安德魯醫生,到底藥開錯沒有,很快電話就打回來了,安德魯說就是那個量沒有錯,不用擔心,那藥是就新研製的純天然合劑,除了美國沒有第二家能產出這種藥,沒有多少毒副作用,絕對不用擔心吃後,腎臟承受不了排不出來。
這些藥嚴格來說,不能叫藥,只能說是生理大腦結合調理劑,純天然草本製成,裡面滲了澱粉做成了藥片狀,以便於服用,我這才放心,盯著呆呆讓他吃下去。
呆呆剛才在電話邊,也聽了大金牙和享德利的電話,心裡有了底,大手一揮做出英雄上陣唯他其誰的大丈夫氣概的表情來,他一手抓了一把藥片,就塞進了嘴裡,只見他嚼巴嚼巴,就嚥了肚裡,直說這藥他孃的真香。
你別說這麼貴的藥,果然與眾不同,呆呆吃下去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好的味道,但全吃下去後,他抱著肚子直叫苦,將嘴張的給殺驢似的,伸出舌頭老長讓我看,我驚出了一身汗,上前去看他的嘴,直聞到一股青草液的氣味,一股青煙,從呆呆喉腔裡直往外冒。
我立即將桌子的兩串糧葫蘆挮給了他,呆呆大手拽著裹著冰糖衣的山楂,就往嘴裡大塞大嚼,果然這一甜一苦相互溶合後,苦味慢慢的就消除了,呆呆苦的出了一頭大汗,我看的也是觸目驚心,我在心中不由的暗想,這他孃的我不家,讓呆呆吃這種藥,難怪他不肯吃,憑田勝兄妹二人,是弄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