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她就不疼了,嘴裡又開始不停了。
午陽笑道:“沒見過你這麼吵吵嚷嚷的。”
“不好嗎?影響你工作了嗎?”
“那倒沒有,挺有個性的。”
“那我以後都這樣。”
賈仙蘊又登上了高峰,人也癱軟了,“午陽,我現在不能懷孕的。”
這時午陽的手機響了。就起身接電話,“午陽,你們吃飯了嗎?”是柳青的聲音。
“吃過了,我在305,你過來吧。”
“我就在306。你對面,開門。”
柳青進來,看見床上躺著女人,平靜地說:“午陽,她是誰?”
“我同學,賈仙蘊。畢業以後就沒見過,今天正好碰上了。”
“就舊情復燃了?不對,賈姐姐屁股下面的枕頭上有落紅,賈姐姐,你守身如玉就是為了等午陽的?”
賈仙蘊笑笑。“不是,我是嫁不出去的老處女。你快脫衣服呀,豆豆的**還挺著呢。”
柳青說:“這不是現成的嘛,午陽,來。”
跟賈仙蘊不同,柳青就一定要午陽留在裡面。賈仙蘊用溼毛巾擦了,又要了。
“豆豆,你現在要了我這個賈校花。真校花可沒有搞到手吧?”
“真校花比你早幾年到手呢。”
“什麼,你連真校花都勾引到手了?”
“什麼叫勾引?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我不信,她那麼高傲的一個人。會跟你上床。”
“不信是吧,哪天讓她跟你睡在一張床上,你就相信了吧?不過現在不行,她有身孕了。”
“你是怎麼到手的?”
“開會碰到了,一個眼神就上床了,如此而已。”
“豆豆。你真是好福氣,也好本事。從我進門,你下面就搭帳篷了。我看你能不能堅持一個晚上,我和小妹妹非要你低頭不可。”
“好啊,你們就車**戰,看看誰認輸。”
3個人真的就折騰到了3點多鐘,兩個女人實在睜不開眼睛,午陽給她們疏理了身體,自己走了幾個大周天,擠在一張床上睡了。
8點鐘,午陽和秦正元、蔡利民到了餐廳,龔書記他們已經到了,賈書記跟他們坐在一起,說說笑笑的,精神很好,午陽就放心了。畢竟在官場上修煉多年,功力夠深了。
吃飯後,午陽和穿軍裝的蔡利民坐小客車,穿警服的秦正元開寶馬,3臺小客車魚貫駛進了江灣的停車場。下車後,左縣長在前面領路,進門前看了中央領導人來江灣的照片,然後進門就左拐,參觀簫江宗祠。
從簫江宗祠出來,大坪裡面在表演傳統文藝節目,敲鑼打鼓的,戲臺上幾個少女在跳舞,坪裡抬大鼓的,抬站著童男童女的花船等造型的。午陽跟龔書記走在前面,後面跟著十幾個官員,享受著遊客們的注目禮。
午陽看到了在遊客中的柳青、仇華和季晗,柳青朝他眨眼睛,他也笑著眨了眨。穿軍裝和警服的蔡利民、秦正元走在隊伍的後面,倒跟是警衛似的。
午陽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不過心裡也覺得,人家老百姓認識你是誰呀,自我感覺不必要太好了。
在導遊的帶領下,穿堂過屋的走了40分鐘,就全部看完了,合影後,走到了商業街,午陽走進一家賣硯臺的商店,看看,摸摸。他對歙硯一點都不懂,家裡雖然有秦爺爺收購來的歙硯,可是他看不出好在什麼地方。瞧了一陣,旁邊的左縣長悄悄說:“黎書記,我們給您準備了一方表現比較好的歙硯,已經裝到您車上了。”
午陽說:“我不懂這種東西,也用不上,就不要了吧。”
左縣長說:“就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價值不高,請您笑納。以後您朋友投資成功,我們的財政狀況好了,我想辦法弄方上品歙硯給您。”
“左縣長,我說的是真的,我家裡小,擱不了。我朋友投資歸投資,兩碼事。你要不撤了,我可生氣了呀。”
“好,我們龔書記說您是廉政楷模,果然不虛。”
午陽說:“也不是什麼廉政不廉政的,你們的酒我不是照喝,房間不是白住?我沒有說要交錢吧?我覺得,正常的人情往來,禮不可廢,對物件我不感興趣,怕被它們所累,請你諒解。”
左縣長說:“我理解,理解。黎書記,我會牢記您的教誨,用來告誡自己,教育幹部,既講原則,又有人情味。”
午陽不好再說什麼了,繼續說下去,還是奉承話。
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