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賺足了便宜才肯回來,這也是我將他們倆同時帶來的原因之一,他們是口罵心合。關健時候還是能齊心合力的,熟話說的好上陣父子兵,在我的眼裡我們五個人,早就是一家人了。
我們五人無論是在性格、思想、人生觀都出奇的相近溶合在了一起,我自信天底下,再也沒有比我們五個人,更加緊密相融洽的關係了。
他們打罵過後等一會就會給沒事人一樣,該說說該笑笑,我並不將此事掛足在心頭,我沉思著對老A說:“這裡面的墓劍客全被我們殺了?”邊說著我邊向四周打著手電,四周是一片漆黑寂靜。
老A回答我說:“看這勢頭,應該全出來了,不然這些怪物不可能,就這麼一絲的動靜也沒有!”
我又嗯了一聲,對他說:“我總感覺這些怪物,被我們殺死的太輕鬆了,這棵鬼槐樹附近的鬼邪之氣,可是還沒有退去呀!”
老A說:
“殺死它們確實有些過於容易了,但這並不義味著什麼,是因為我們準備的充份。有了這些千年的狗血,別說跳出來這幾頭怪料,就是跳出一具萬年粽子來,我們也完全能搞得定它。
這怪物剛死,並不能影響那槐樹的陰氣,只有將那槐樹的根子吸收源料的血塊物,給想辦法弄碎它,讓它斷子絕孫,那棵樹恐怕也就死了,再也不能危害人了。
老A說出了這個墓劍客的來歷,原來他們之前盜過一座殷商時期的大墓,那個也是座王陵,還是商朝的一個國王,不知道是哪位國王的,因為全是甲骨文和金文,他也看不懂,但是在裡面確遇到了這種墓劍客。
只不過他們遇到的墓劍客,比我們所遇的身形略小,是寄活於柳樹中的,與這棵槐樹的詭異樣式非常的相似,只不過是一棵單身樹,樹下也有這種血水晶般的養鬼根石,不過他們最後將此樹毀滅後,在其根部發現了一塊石片。
他們將石片挖出來一看,上面竟然記述了,這鬼柳樹養這些墓劍客的方法。全是以直觀的圖畫畫出來的,圖形全是條形,但是畫的確很直觀,搭眼一看,就能看的明白。那血水晶中吸收了惡鬼的魂靈,全是極端的死法形成的怨靈,這些怨靈,是商代占卜師以極陰的巫術,從地獄中弄出來的,是一種非常強大的祭祀血祭的邪術,這些怨靈會不息一切辦法,從地獄中逃出來,附在這柳樹上。
最終溶合形成了一個鬼魂的合魂體,就是這棵鬼枊的樹魂。這惡鬼的餘邪之氣,與柳樹吸入陰氣,並結合形成一種怪蟲—就是這種墓劍客。
它們身體堅硬異常,雙手就如兩把利劍,它們像一個個劍客一樣不懼生死的守衛著陵墓,那鬼柳樹不但是用來養這些墓劍客的,而且是藉此樹啊收了地獄的極恨怨靈的能量後,可以聚吸天地之間的靈氣,以助墓氣的大漲之作用。
當時老A他們也是先盜了一座大墓,恰巧從中弄到了千年的黑狗血,才破了那棵鬼枊樹。我這才明白,老A對付這些怪物,這麼的容易和輕車熟路,原來他們之前己經交過手了。
看著老A氣定沉閒的表情,完全有把握的樣子,我心中起伏不定的石頭也終落在了地上。心中思索著,或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什麼事情都要往最壞的方向去想,從前面的戰鬥來看,這老A並不是在吹牛,他們個個都是頂嘎嘎的墓中好手,這些我並不懷疑。
與老A談完,我們倆個就朝那棵鬼槐樹走去,想摺子將這樹連根毀掉,以免夜長夢多。雖說知道這樹一會半會,對我們不會在有什麼威脅,但墓中詭異無常,難免會有什麼事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防一步早出一招沒有錯。
我們向墓室前方走著,看到大金牙與呆呆兩個人,又背對背好上了,各叨著根菸正吹著大牛。由於老A的手下四個弟兄,全都不多說一句廢話,大概是他們這門的規距。常言道“言多必失”在陵墓之中,活人更不能亂說話,很容易哪句話說錯了,不知道會招惹引出什麼東西來,這一點他們咯守如瓶,我是非常的配服。
哪像我們的隊伍,如果半天不吹牛,那非出事情不可,就是呆呆悶著不吭聲,大金牙也得找個事頭戳著呆呆。與他吹牛堪大天,本來大金牙就是嘴皮子耍的嘎嘎叫的主,呆呆嘴上說不過老金,但是也是個天生就吹牛的人,一會兒不吹,他全身都感到不自在。
他們與我吹時,我有空就理他們一二句,沒空就不在搭理他們。所以倒顯得二人現在誰也離不開誰了,走到他們跟前,我就朝他們倆人的屁股上各踢了一腳:“唉起來,將那棵槐樹連根給我拔了,根下有寶貝。”
呆呆一聽下面有寶貝,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