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參透不出來裡面的所有東西,只好先學了一些皮毛,就自己搞了一些小生意,轉眼間到了80年代,正趕上了改革開放的大浪潮,“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了神州大地,什麼行業都有,只要能賺錢就能出現,真是千業興起,沒有看不到的行業,只有你想不出來的生意。
盜墓這行業,也悄悄的從暗地裡興起,因為經過改革開放大潮的洗禮之後,不少人一夜暴富,富了幹什麼,不少人就開始沽名釣譽,開始玩古董字畫了,真所謂是“盛世古董”,此言一點都不假。
我表面上是開了一家古玩店,實則暗地裡,確憑著我學到的這些盜墓知識,做起了盜墓的技術培訓的活來,當起了“鬥寶講師”,當然自己也一直想倒幾座大墓試試,看這書中所講到底是真是假,但一直找不到合適信任的人手幫忙。
我店裡顧了一個女孩做店員,她名叫田瑤,是東北黑龍江省的,今年才19歲,小丫頭聰慧玲利,一雙明亮超大的眼睛,看著很是討人喜歡。
第一次見到她,與她談話後感到很投機,她就很願意在我店裡幹,我一開始不願意要女孩子做店員,總感到做這一行的不太方便,後來經不住她的玲牙利齒和發自肺腑的訴說,我就收了她做店員徒弟。
她對我非常信任,什麼事都給我講,我也樂得與她分享她心中的不快甚至是心事,經過了解,原來她小時侯父親就沒了,是她媽一手將他姐弟三人養大的,聽了她的遭遇,我就直感到一陣的心酸,我這人聽不到別人的痛,自已的弱點就是心軟,慢慢的我越來越信任她了,有不少私下重要的事都交給她去辦。
她對盜墓好像是天生有慧根一樣,學過就能一點即通,我在辦盜墓培訓班的時侯,她就將我講的相關盜墓的基本知識,很快就全學了個貫通其中,當然我只是教些皮毛給他們而己,誰會把真手藝全教了出去。
有一次我叫田瑤丫頭,(由於習慣了,我都叫她丫頭),她瞪著一對水靈的大眼睛,看著我問:“怎麼了老闆,有什麼事嗎,老是叫我丫頭,人家都二十了”。
我笑嘻嘻的說:“你多大在我面前也是個丫頭,你打算不找個白馬王子嗎?二十也不小了,要不我幫你介紹一位,我上次見到的那個客戶挺合適你的,很帥又有錢,開著進口小轎車。”。
田瑤一聽我給她做起了媒人,嘴就厥了起來:“你說些正經的好嗎?我可不想現在就找人來管我,我不用別人幫我找,哼!不理你了,老是說些人家不愛聽的話”,說著她紅著臉就跑了出去。
我一想“對呀!這話說得太唐突了,瞧我這張爛嘴又多說話不是,人家姑娘家,好面子嗎?我幹嗎說的這麼直接!”。
我看著小瑤跑了出去,心中確陷入了沉思,“現在開這個古董買賣,只能糊餬口而已,成不了大氣侯,暗中開些盜墓學習班,更是上不了檯面,只有自己親後試一試,倒上幾個陵墓才行,才能明白這書的奧秘在哪裡。
要不然放著這麼本寶書,可是真瞎在我手裡了,這丫頭絕頂聰明,又對倒鬥技術一點就通,的確是個好材料,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也值得信任。不過我們兩個人不行,但是人多了反而也不好,不但出不了效率,反而形成累贅,重要的是精而不是多,對了還有一個人可以…”。
我正想著,突然有人在背後猛的拍了我一拍撐,由於我正在全神慣注的想著事情,這一下子猛拍,差點沒有把我的魂給嚇飛,我氣的火冒三丈,正要扭頭髮火。
我一回頭就愣住了,只見對面是一箇中等身材的胖男子,一頭利索的平頭,雖然身材很胖,一米七的身材得有180多斤,確顯得很結實,一雙灰溜溜的大眼睛,軲轆軲轆的亂轉,長得很是搞笑,胖胖的臉色還有些灰灰的,活像一頭大狗熊似的可愛。
但我對他有一種似呈相識的感覺,可我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突然對方開口了:“怎麼以前的老戰友,不認識了,是不是一發財就忘了老薛了?”。
我心咯噔一下,“你是?”。
胖子說:“我是薛國偉呀”!
我一聽腦子裡一下子就熱了,馬上上前去握他的手,兩人就死死的抱在了一起,心中全是說不出來的激情,熱氣從的我腳心,一下子直竄到了我的腦門頂上。
老薛突然把我推開,他對我雙手抱拳:“兄弟,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以後還請多多照映老弟,我是前來混口飯吃的!”。
我一聽他的話,就更納悶了,“難道他連飯都混不上了,還是…”,我說咱們先不提這個了,好久沒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