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與女鬼激鬥
兩側的鬼婚大隊,仍然不停的繼續前走著。喇叭聲不絕於耳,剛才還是不同的花轎組成的迎親隊伍,現在確變成了同一種顏色花轎和隊伍。和被擄走呆呆的那轎子的外形完全也一樣,兩邊一望無盡也看不到邊際和盡頭。我們頓時盡失了方向,也看不出呆呆,剛才是坐在了哪個鬼花轎上,此時是被抬到了哪個方向去了?找不出是哪個花轎才是真轎子,我分析著剛才帶走呆呆的那個花轎,一定是就是這個鬼陣的正主了!
田勝也對我說,我們這樣瞎找也不是個辦法!必須想個萬全的方法,才能找出呆呆來。我點點頭,說道:“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出此陣的鬼主人,殺了她才能破了此陣,不然殺多少鬼魂也沒有意義。”
我們揮著手中的寶劍,拼命的砍殺著從我們身旁走過的鬼花轎和鬼僕,很容易斬殺它們。劍體接觸到這些鬼身上和轎子上,它們就化成了粉沫。而那些吹喇叭的惡鬼,死後竟然那握著喇叭的雙手一起,和那長長的喇叭接起變成了一條幹枯的空心枝樹皮,長約有半米。我突然想起來了,在春天裡小時候,用帶欠的枝條砍下來一段,兩頭斬齊,將樹心擠松抽走,咬著支頭,就能當喇叭吹響了。其聲音照樣優美動聽,沒有想到這些鬼魂也玩著這個玩意,只不過這些支樹皮,早己經沒有了水份是乾枯之皮了。
我們連繼按兩個不同的方向,斬殺了數十個花轎叢鬼,但全是無空一獲,沒有看到呆呆的身影,也沒有找到這個鬼陣的正主陣心。我們又回到原處,大口的喘著粗氣,突然天空中發出“呼呼”的聲音。我們抬頭瞻望,只見有數十位白衣輕紗的女人,在我們頭頂上飄來飄去。
我與田勝背對著背相貼而立,形成了依拖防守的守勢。那些衣著白紗女子輕盈的從空中落在地面上,將我們包圍在了中間。竟然能看到她們衣紗中的**,這薄紗之中她們竟然沒有穿內衣,赤白的**暴然全露,一團團黑叢若顯若隱,而且她們的面目是那麼的清秀俏麗。頓時一股春心蕩漾就撲入了我的心菲,心中感到一癢又一熱,全身的法術之力開始往外鬆散。我暗叫:“不好。”敢緊用力咬破了舌血,唸了通“護心驅邪咒”,又大叫著讓田勝也念此咒。
我的心智這才恢復了過來,全身散去的法術之力,又重新凝聚了起來。那些女鬼是給我們使色的,這是要用色陣勾去我們的理智,趁著我們的法術力量生出虛弱,將我們倆人一網打盡。
這些女鬼看到我們不吃這一套,頓時慘叫著,亮如幾寸長的黑色亮甲,就向我們抓來。這些女鬼,並非不堪一擊,她們身上的鬼氣很濃重,我手中的桃木劍,砍在她們的手上,就如用鐵劍砍在了敵人的鐵劍上一樣,冒著暴散的火花,手腔感到了麻震,雙雙的後退。
一隻白衣女鬼伸出袖口,一條白綾就向我飛來。那白綾在空中飄乎夾帶著抖動的白氣,“嗖”的一下,就纏在了我的脖子上。突然,這白稜一緊,就死死的纏住了我的脖子,我全身一輕,就被那個女鬼帶飛了出去。
我的身體被她提帶到空中,從兩側飛來兩隻女鬼,一人一隻小腳就踩在我的肚子上,我的肚子上感到一疼,全身一沉落到了地上去。當我的手中的桃木劍砍在她們的白綾上,就如砍在了真實的白布上一樣,完全不起到任何的效果。
田勝剛在那邊戰鬥的有聲有色,他己經斬殺了兩隻女鬼,女鬼身上正冒著青血,躺在地上抽畜筋孿。我剛起身,就被一條白綾擊中,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女鬼惡笑一聲,從我頭前飛來,在空中翻了個跟頭,落身而下,一下子騎乘在了我的肚子上,就如一塊大木板壓在了我的身上似的。我敢緊使用睚眥之力,護住自己的身體,要不然被她這麼一坐,非坐破我的肚皮不可。
這女鬼坐在我的肚子上,雙手做爪,就朝我面門撲來。我敢緊將腦袋往右歪,一股鬼香濃郁之氣,就撲入了我的鼻腔裡。這女鬼抓撲了個空,雙手指如十指刀鋒一樣,重重的扎入我的腦門側,沒有抓到,石面上確給她抓也十個指洞,她那雙指竟然拔不出來了。
女鬼狼豪鬼叫的一般,從她嘴中流趟出滴滴透明的紅液。我低頭一看,她張著嘴,嘴裡面滿都是利牙。我使出全身之力,雙手抱著她的雙肋,將她強行翻下了身體,然後一屁股就坐在了她的腹肚上面。我拔劍就向她面門印堂心上刺去,她的面門被我刺出來一個黑洞,從中冒出一股黑煙。她張著嘴恐怖的嚎叫著,我又從懷裡掏出一張“誅鬼符”,看準填進了她的嘴裡。
這女鬼頓時雙眼緊瞪,七孔出血,身體頓時化成了齏粉。我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