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邊抖擻著身子,邊說:“老B,你他孃的就別叫喚了,你們可接好胖爺,回家後我提你當大官。”
我心叫他媽的這呆呆,這一會的功夫,什麼時候與老A的手下混跡熟了,還叫什麼老B,這名字叫著怎麼這麼的彆扭。
呆呆說著由於他的身體太沉重,自從我們有了錢,他又不思進取,天天泡在辦公室裡,趁我不在就與秘書罵個俏,凡是公司有應酬的,總躲不了他,成天兩眼一睜,就知道個吃喝,早晨想著中午怎麼吃,下午想著晚上好吃的,身上的膘都己經到二百靠上了,給他說過多少次,讓他減肥,他總是搖晃著腦袋說,胖爺這身板,怎麼著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用練不用減身板是剛剛的,我也拿他沒有辦法。
現在是見伸手的時候,他可是顯大了,大金牙由於天天想著打理他手中的公司,體重反而降下了不少,呆呆有些搬不住力,雙手一滑“啊”了一聲,我敢緊雙手拉住了他的一隻手,呆呆大叫著,千別別他孃的鬆手,鬆手他就變成了豬肉醬了。
老A在我身後,雙手握槍仍在保護著我們,射擊繼續爬上來的小鬼子,我雙手提著呆呆,就像提著頭死豬一樣沉重,累的我大汗出了一層,勉強抓住了他的右手,呆呆兩隻腿被貼吊在船艙上,雙腿在開始亂彈蹬起來。
我吃力的罵道:
“你,你他媽的,不要亂動了,我快吃不住力了,不然就摔死你”,突然我的手吃不住力往下一沉,我心中猛的一驚,突然感到一鬆,頓時感到呆呆很輕,原來是老A在剛才關健的時刻,搭把手拽住了呆呆的手臂,幫忙將他給提了上來,這時候艙內也響起槍聲,我心想不好,他們在艙廳內也遇到日本鬼子了。
呆呆被提上欄杆處,他雙手握住了鐵欄杆,將兩條腿向上一翹,倒掛在了欄杆上,然後頭朝下耷拉了下去,突然他吃不住力,雙腿沒有掛緊,一團胖影,呆呆整個人就掉了下去,我心中猛的一緊,只見呆呆確萬幸的將頭鑽入了艙窗中,由於他的身體太過於寬胖,竟然將他給卡住了視窗處,裡面的人怎麼也將他拉不進去。
他們幾個人下去之後,就將視窗處的碎玻璃碎碴子,全部清理乾淨了,正好卡住了呆呆的肚子那裡,他的兩條腿露在窗外面,不停的亂彈蹬著,嗷嗷的大叫著“救命”。
我氣的大罵了一聲:“怎麼讓這個憨貨給弄來了,唉!”
突然從呆呆的窗下又爬上來幾個日本人,我拔槍就朝他們頭上射去,四個日本兵頓時慘叫一聲,頭頂冒出黑血摔了下去。
我又往下一看不好,又有數十個日本兵向呆呆的方向爬了上來,我回頭對正在與艙頂上日本人激戰的老A,說:“我先下去一步了,不要戀戰快轍”
就在那些日本兵,爬的離呆呆有一米的距離之時,我雙手攀住攔杆,雙腿往下耷拉下去,雙腳照住呆呆的******上使命的跺了過去,只聽到呆呆“啊”的一聲慘叫,我的雙腿一空,發現他己經被我踹進入艙廳內,我也隨著脫手,跳入了艙廳。
隨後,窗戶上又閃動一個黑影,老A也跟著我跳了進來,這是個船艙體中的客廳,大概用於交際吃飯的場地,大約有一百多個平方的面積,設施也很毫華,地面上鋪著腥紅色的地毯,有幾十張圓型的桌子,上面擺著食物的紅酒之類的飯食,剛才進入艙廳內的日本人,全被他們幾人乾死了,廳頂上還掛著幾個圓形的吊燈,照的廳室內一片光明。
老A向我主張,敢緊找出船長指揮室,不可戀戰了,這時呆呆正眨巴著眼睛,背朝我們,正點著頭,我一看倒抽了一口涼氣,心想要壞,他媽的他就不能見到能吃到的東西。
我一陣風似的向呆呆竄了過去,轉到他的面前一看,他一手端著桌子上的紅酒,一手拿著點心,正仰頭把紅酒往嘴裡倒,我也晃了神,忘記了冷靜是什麼了,“啪”一個大耳貼子,就扇到了呆呆的橫肉臉上,聲音大的震耳朵膜響。
我的手直感到一陣痛麻,手打的火辣辣的痛,呆呆被我這一耳光,抽的在原地轉了一個圈,蹌嗆啷啷的向後猛退了幾步,就坐在了地上,手上的紅酒和點心也給扔到了地上,酒灑了他一身,呆呆坐在地上,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右臉上,一個血紅的五個手指頭印子,深深的印在了臉面上,那是我打的。
我喘著粗氣,心想這一下子下手真他孃的重了,呆呆還坐在地上眨巴著兩隻狗熊一樣的大黑眼珠子,又猛向上睜了睜眼皮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腆著個大肚子,說:“王開印你他孃的,我今天要給你拼了。”
說著他就向我衝了過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