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心話?阿桔……”
阿桔臉慢慢紅了,她不是不想看,是真的不敢看啊。
她身子不抖了,氣色也好了,趙沉眼裡多了笑意,右手挪到她臉上,聲音更低:“你再不看我,我就親你了,如果你不看我,就說明你其實很想讓我親,阿桔,你說,你是不是很想讓我親?那正好,我也想親你了。”
他呼吸越來越近,眼看快要碰到她,阿桔慌得往後躲,被男人緊緊抱住,阿桔怕了,終於睜開眼睛看他,卻只盯著他下巴。
趙沉捧著她臉,往下挪了挪,直視她眼睛,目光溫柔:“為何不敢看我,我長得很嚇人?”
阿桔眼睫顫啊顫的,目光左右躲閃,就是不想在他臉上停留,他生得太好,還那樣直直地盯著她……
她羞答答的招人疼,趙沉喉頭動了動,握住她一隻手拉到兩人中間,好奇地問她:“以前看你好像不染指甲的,這個是專門為了成親塗的?誰幫你弄的?”喝交杯酒時,他就想好好摸一摸這隻小手了。
他低頭看她的手,阿桔倒是敢看他了,目光飛快在他臉上轉了一圈,回到自己手上,卻又被他修長白皙的手吸引,不自覺地解釋道:“前天我娘幫我塗的,平時不怎麼用。”
她終於肯說話了,趙沉耐心更足,柔聲誇道:“挺好看的,以後你教我,我幫你塗。”抬眼看她。
他眼波似水,阿桔馬上避開,手也想往回縮。
趙沉當然不放,“阿桔,我發現你腳小手也小,來,咱們比比,看我手比你大多少。”說著,掰開她手指讓她伸平,他跟著貼了上去,掌心相觸,“你看看,差了這麼多。”
阿桔忍不住好奇看了過去,他指甲不長,乾淨整潔,而她中指指端恰好壓在他中指的第二節指節線上。
趙沉見她盯著兩人的手,心中一動,五指微微錯開,從她指縫。中擠了進去,與她五指相扣,緊跟著翻身半壓著她,看她緋。紅的臉水潤的眼,“阿桔,我想親你了,你閉上眼睛。”
他捱得這樣近,阿桔本能地閉上眼,才閉上馬上後悔了,只是沒等她開口解釋,男人的唇已經落了下來。她想躲,腦袋被他用身體右手手肘禁錮了,她想推他,一手只能碰到他肩膀,一手被他牢牢握著,她想開口,唇正被他憐惜,溫柔輾轉,慌了她的心。
跟前面的都不一樣,沒有霸道強勢,只有小心翼翼的試探,她不知如何回應,於是他認定她默許,試探漸漸加深……
像彩蝶纖。細的足輕輕落在蕊上,像飄到了虛無縹緲的雲端,像春雨霧濛濛潤了整顆心。
茫茫然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抬起頭,阿桔睜開眼睛,面前是他幽深的鳳眼,耳邊是兩人交錯的呼吸。她呆呆地望著他,神智還沉浸在方才他給的陌生悸。動裡,她好像在男人眼裡看見了類似掙扎的情緒,正想探究,他忽然躺了下去,緊緊抱著她,腦袋埋在她髮間低語:“阿桔別怕,我不強迫你,等你喜歡上我了,我再要你。”
他聲音很低,但阿桔聽清楚了,徹底清醒。
剛剛他的手已經試圖往她衣裡探了,她也感受到了他的渴望,可現在,他說他不逼她,他要等她?
阿桔有點不敢相信,他千方百計娶她,就因為她還抗拒,他便願意忍著?
她靜靜地縮在他懷裡,等他下一個動作,心跳比方才還快。
趙沉慢慢平復了下來,挨著她脖子蹭了蹭,唇慢慢移到她耳朵下,輕輕地碰著,“阿桔,你說,我對你是不是很好?是不是?”彷彿晚上喝的所有酒都在此時發作了,他像個做了好事需要被誇獎的孩子,不停地問她。
他親她的耳朵,阿桔突然想到了呦呦,那裡又怕癢,不由笑了出來。僅這一聲輕笑,趙沉便抬起頭,怔怔地看著她,手指鬼使神差地撓了撓她耳垂後面,阿桔頓時縮了一下脖子,桃花眼裡先露出羞惱繼而是哀求。趙沉眼中像是落了星光,對著她笑了,重新埋頭下去。
燭火跳躍,炕頭喜被裡面不時傳來姑娘家羞聲嬌叱:“別,我,我都說了,你別碰了,癢……”
作者有話要說:讀者:脫。了褲子就給我們看這個,灰灰你好衰!
趙灰灰:我這叫循序漸進,你們這些凡人是不會明白的。
佳人:就是就是!
趙灰灰:滾,別落到我手裡,neng不死你!
阿桔:你們在說什麼?
趙灰灰:沒啥,我對你好吧?
阿桔臉紅低頭,趙灰灰摟著美人退場,快進屋時回頭,一個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