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就現在,最好是單獨見面。”周森肯定的說道。
“能跟我說是什麼事兒嗎?”
“我只向澀谷長官彙報。”
“好吧,你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安娜點了點頭,突然約見,她做不了主,得請示。
安娜打了一個電話,“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後,放下電話走過來道:“澀谷先生說,半小時後,去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方?”
“嗯,我在車站街的丸美大廈租了一套單身公寓房,我就住在那裡。”安娜解釋道。
“好。”
海城街距離車站街不遠,徒步走過去也不用不著半個小時,乘坐馬車的就更快了。
十分鐘左右,就到了。
“周老闆,到了。”安娜領著周森上樓來,來到自己租住的公寓房門前,掏出鑰匙,開啟門道。
在開門之後,周森注意到了,安娜注意觀察了一下地面,顯然是檢視自己不在家裡的時候,可曾有陌生人進來過。
“周老闆,請坐,我這兒地方小,也沒有現成的熱水,多擔待。”安娜解釋道,她這房間不大,有一個小客廳,沒有廚房,
“無妨。”周森擺了擺手,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安娜在燒熱水。
等了約十分鐘,爐子上水開了,門外也響起了一道腳步聲,聽聲音,應該只有一個人。
澀谷三郎居然敢一個人過來,還真是膽子挺大的。
咚咚……
短促且有規律的敲門聲。
安娜趕緊起身過去,開啟門,一個看上去年紀有點的大的老者進來,周森也隨之起身一看。
正是化了妝的澀谷三郎。
“澀谷長官。”
“周森君,坐。”澀谷三郎回應一聲,在周森面前坐了下來。
安娜分別給澀谷三郎和周森各自沏了一杯熱茶,自己就直接躲進臥室,關上了門。
“你急著見我,有何要事?”澀谷三郎慢慢背靠椅背問道。
“澀谷長官,昨天我仔細研讀了您讓安娜交於我的有關謝爾金的調查案卷,我發現了一個小小的細節……”
“你是說,你發現在謝爾金常服的進口胃藥膠囊裡少了一顆?”澀谷三郎表現很驚訝。
“是的,按照他每天服藥的習慣,還有他夠買藥的記錄和單據,減去我們拿去化驗的那一顆,他的藥瓶中還剩下十二顆,完全不符合他的習慣,這裡面少了一顆藥!”周森還把藥瓶帶了過來,把裡面的膠囊都倒了出來,一一數給澀谷三郎看。
“確實如此,可是這少一顆膠囊又能代表什麼呢?”澀谷三郎道,”它可能是丟了,或者是壞了,不能吃,扔了?”
“這藥是進口的,非常昂貴,一般人吃不起,而且是剛購買沒多久,如果壞的話,不止這一顆,若是掉了,那又掉在何處?”周森反問道。
“周森君,這個發現不足為奇,你就為了這個讓安娜把我叫過來,豈不是太兒戲了?”澀谷三郎不悅的訓斥一聲。
“這……”
“一顆小小的膠囊,不必大驚小怪,你還是把心思放在尋找花名冊之上吧!”
“是,澀谷長官。”周森連忙應聲,雖然捱罵,可內心確實極為喜悅的。
日本人如此粗心,居然沒有發現這個細節,還不把它當一回事兒,這不正好證明了,他們並不知道那顆藏在鐵管中的膠囊嗎?
“我知道,你是想從謝爾金身上尋找線索,畢竟,你養父安東尼先生離開冰城執行任務,花名冊這麼重要之物,是極有可能交給謝爾金保管的。”澀谷三郎道,“但是從我們的調查判斷,謝爾金可能知道這份名單存在,但也不知道在何處,否則,他早就將其傳遞出去了。”
“澀谷長官分析的有道理,可是,卑職實在想不出來,這花名冊究竟藏在何處?”
“你不是給弗龍特提供了一個線索嗎,馬場俱樂部?”
“那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線索……”周森訕訕一聲。
“我安排了關係,你跟安娜還有弗龍特三人馬上去一趟,我在警察廳等你們的訊息!”澀谷三郎命令道。
“是,澀谷長官!”周森忙起身,垂首立正回答道。
“周森君,不要在這種無用的細節上浪費時間了,我要的是花名冊,花名冊明白嗎?”澀谷三郎重重的說道。
“是,我知道了,我一定盡力找到花名冊。”周森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