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很難預料。
不管昌伯如何不同意,但白玉嵐還是堅持,讓阿樂將昌伯馱著上車,前往自家醫院。
傷口已然是膿腫發炎了。
如果任由這樣發展下去的話,昌伯這一條命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整美了。
趕緊割掉爛肉,清洗傷口,用上退燒藥。
這一通折騰下來。
什麼事兒都沒看,就在一旁看著的白玉嵐都累的夠嗆,而昌伯也睡著了。
“怎麼樣,大夫?”
“白老闆,如果燒退了的話,你問題就不大,我們現在對他進行藥物和物理雙重降溫。”負責昌伯的主治大夫介紹道。
“一定要用最好的藥,讓他儘快好起來。”白玉嵐交代一聲,她現在懷著身孕,不能情緒波動太大。
周森得了訊息,也請假過來醫院了。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昌伯,他自然也是擔憂不已,雖然跟這個老人相處時間不是很長,可昌伯確實是個很不錯的老頭兒,嘴上有些不饒人,可待白玉嵐和他都是真心的。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別看平時在眼前,還有那麼一點兒不待見,可真看不見了,那還真是有些想念的。
“玉嵐,什麼情況?”
“聽說是路上遇到了劫匪,好不容易才逃了一條命回來。”白玉嵐模稜兩可的說道。
“他不是去坐火車去的通遼,這怎麼遭遇了劫匪?”周森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也想知道究竟怎麼一回事兒,可人一回來就這樣了,我也來不及問呀。”白玉嵐道。
“嗯,還是先等人醒過來再說吧。”周森沒有懷疑,人都成這樣了,還高燒不退,估計能說話,說的也是胡話。
“阿香,送你玉嵐姐回去,那個開車慢點兒。”周森吩咐阿香一聲,自己則留了下來。
還有阿樂,昌伯是他的義父,作為兒子,他留下來照顧也是應該的。
傷口已經包紮了,周森也不好再去拆下來觀察,只能去向處理傷口的大夫瞭解情況。
從大夫口中。
周森瞭解到了,昌伯受的是刀傷,刀口有七寸足有,傷口差不多有兩寸深。
刀口平滑,是一刀所致,所幸的是,沒有傷及內臟,不然的話,他堅持不到返回冰城。
刀傷至少有三四天時間了。
因為趕路的緣故,傷口不能癒合,加上處理不夠細緻,傷口發炎,膿腫引發高燒。
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非常嚴重了,若非傷者體質很好,可能早就堅持不住了。
白玉嵐說遭遇劫匪,那麼傷昌伯的人就是劫匪了,昌伯一身功夫,即便是年輕小夥子,兩三個人都難以近身,他碰到賊人,絕不會不會束手就擒的,這一點不難判斷。
但如果是搏鬥中受傷,那身上只怕不會只有這一處傷口。
尤其是在混戰的情況下。
但昌伯身上就這一處傷口,可惜大夫在處理傷口的時候,並沒有拍下當初原始的樣子。
不然,憑藉傷口可判斷出昌伯受傷是何種兵器為之。
周森叮囑主治大夫,有關昌伯的傷需要保密,病歷上也不允許詳細描述,只說是不小心劃傷。
直覺告訴周森,昌伯這次負傷,前因後果只怕不簡單。
“阿樂,昌伯醒來,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家裡。”周森回到病房,囑咐阿樂一聲。
“知道了,姑爺。”阿樂點了點頭,他正在給昌伯擦拭身體,一方面是給他做清潔,一方面也是為了物理降溫。
……
回到家中,晚上吃飯的時候,桌上很沉悶,因為昌伯受傷的緣故,大家臉上都沒有笑容。
昌伯這傷風險很大,弄不好一惡化的話,人就沒了。
就連白玉嵐也是胃口不佳,吃的連平時一半兒的飯量也不到,顯然也是在為昌伯擔憂。
要是病情惡化的話,這家裡就要辦喪事了,這是大家夥兒不願意見到的。
醫院沒有電話來,那都是好事兒。
起碼病情穩定沒有惡化。
“別擔心,昌伯不是夭壽之人,他還說要給我們帶兒子呢,不會那麼容易離開我們的。”周森安慰白玉嵐一聲。
“嗯,希望昌伯能挺過去這一劫。”白玉嵐微微點頭,她當然希望昌伯平安無事。
“你也累了一個下午了,先去睡吧,我來盯著醫院電話就是了。”周森將白玉嵐攙扶著送去臥室。
“你還是進來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