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們的藏身之處。”北島二郎訕訕一聲道。
“那不等於白說。”
“周森,聽說你是查案方面的高手,你能不能幫著找到這對母子呢?”北島二郎詢問道。
“這個,我一個外人,人生地不熟的,恐怕很難。”周森搖了搖頭,他還不會至於用這麼下作的伎倆。
“那我們如何令段老三俯首帖耳呢?”
“北島隊長,你相信我嗎?”周森問道。
“當然。”
“一會兒,你找個理由,把段老三給釋放了,然後再派人跟蹤他,當然不要做的太明顯,就算跟丟了也沒關係。”周森說道。
“這是為何?”
“你的人在明,我在暗,他一定想不到的。”周森解釋道。
“吆西,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不急,等我先暗中觀察一下。”周森搖頭道。
“好。”
北島二郎帶著周森進了憲兵隊的監獄,這裡關了不少犯人,基本上都是中國人,一個個蓬頭垢面的,都折磨的沒什麼人樣了。
周森不忍去看,他知道,自己對這些人也無能為力,若是強行營救,他自己也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不是他心狠,而是他的身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這個必須要拎得清。
段老三是重要人犯,被關押在一間單獨牢房內,鋪著破舊草蓆的一角地上。
一具男人的物體背靠牆壁坐在那裡,雙眼空洞,失神,看不到一點兒生氣。
“北島隊長,這就是段老三?”周森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嗯,就是他。”北島二郎點了點頭。
“用刑沒用出什麼毛病吧?”周森問道。
“沒有,已經收著了,若是真往死裡打的話,此刻他只怕是早就去掉半條命了。”北島二郎道。
“跟他說,是佐藤長官從冰城打來電話,釋放了他,讓他戴罪立功。”周森說道。
“好的。”
隨後,北島二郎喚來一名手下,耳語吩咐了幾句,然後就見到兩名憲兵衝進了牢房,將段老三架了出去。
段老三被送去浴室沖洗了一番,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再去醫務室進行了外傷的處理和包紮。
最後,北島二郎出現在他面前,宣佈了一道命令,將他釋放回家。
段老三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居然還有重獲自由的一天,自然是喜極涕零,說了許多表忠心的話,對北島二郎更是感激涕零,最後,千恩萬謝的走出了憲兵隊。
段老三一走出憲兵隊,北島二郎精選出來的兩名便衣特務就緊跟了上去。
而周森也早已吩咐好烏恩,讓他也盯著這個段老三,弄清楚對方的落腳地。
這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段老三能夠發現北島二郎的人,但他未必能發現烏恩,好歹烏恩也是得到了周森的真傳的,跟蹤術還是相當不錯的。
周森也隨後將有關段老三和憲兵隊調查相關卷宗帶出了憲兵隊,返回“春風”旅社。
等回到“春風”旅社,發現安娜早已從警察局返回,也帶回了不少資料。
還有錢彥波居然也跟著一起來了,不過他穿的是便衣,還稍微化了妝,估計是避免被人認出來。
有錢彥波在,倒是避免了周森跟安娜之間的尷尬,一想到昨天夜裡的旖旎,他就覺得很不自在,不知道如何面對,也不知道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