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你管,你只需要在你剛才交代的情況上確認簽字和摁手印就行!”娜塔莎說道。
“好,我摁!”
“行了,你識字吧,會寫吧,自己寫出來,簽名,摁手印!”
……
“什麼,鮑里斯毒癮發作了……”接到報告的切爾斯基連忙跟那看守的檢查前往內科病房。
可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
病房內的鮑里斯和護士薇拉都不見了。
切爾斯基頓時感覺後脊樑骨一陣寒意衝上了後腦勺,這鮑里斯是“斯蒂文”一案的關鍵證人。
這個證人要是沒了,或者反咬一口,這個案子就不成立了,如果再把他供出來,那就麻煩了。
還有他那個在警察局當副局長的姐夫也會有麻煩,上面問責下來,搞不了烏紗帽就丟了。
“你馬上回去向費奧羅夫副局長彙報,我現在就去找人,咱們必須要快,決不能讓鮑里斯落入外人之手,如果能尋到,能不讓他開口說話,就不讓他開口說話!”切爾斯基吩咐道。
“明白。”
……
費奧羅夫聽到手下彙報的情況,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不過,他也是大風浪過來的。
這點兒事,他還不怕,案件的調查和證據的認定那是警察局的事情,外人就算知道了真想,拿到了證人證詞又能如何?
只要警察局不認,或者只要認定對方獲得證據不合規,那自然可以以此為藉口予以推翻。
真相重要嗎?既重要,也不重要。
掌握了權力,才是最重要的。
當然,關鍵的證人掌握在自己手中總是最有利的,費奧羅夫馬上派人開始找尋鮑里斯的下路。
……
遠東軍區情報部,彼什科夫辦公室。
“這是那個鮑里斯親筆寫下的供詞,除此之外,還有一盤錄音。”娜塔莎敲門走進了辦公室,將一份檔案和一個牛皮紙袋放在辦公桌上。
彼什科夫拿起檔案翻看了一下,基本上與他們分析猜測的差不多,是有人在背後故意陷害周森。
當然,動機也很好解釋,周森的存在,令第一醫院切爾斯基都快要處於失業狀態了。
事關切身利益,他們當然要奮起抗爭了,不過,他們不想著提高自己,卻動了歪腦筋,栽贓陷害,還要置人於死地,這完全就是在犯罪了,估計也是知道周森不是本地人,沒有任何背景,欺負了也沒有人能把案子翻起來。
而且把案子坐實了,就算美國人出面干涉,也是無濟於事,最後就算不用坐牢,也是一個“遣返”了事。
人都被攆走了,而且這輩子都回不來,又怕什麼呢?
想的很周全,可這些人萬萬沒想到,他們惹的可不是沒背景,而是有天大的背景。
如果不是不能輕易出手,彼什科夫都想親手把自己內部這幾個“渣子”給清理了。
“錄音不能拿出來作證,錄音裝置可不是普通人能有擁有的,一旦洩露,你的身份也不言而喻了。”彼什科夫說道,“下面你打算怎麼做?”
“將軍,如果我拿著這些證據能否讓警察局直接放人?”娜塔莎問道。
彼什科夫搖了搖頭道:“恐怕不行,你們帶走了鮑里斯,又逼著鮑里斯說出了真相,可那個切爾斯基背後的人是副局長費奧羅夫,他只要不認或者拿出另一份鮑里斯親自畫押的證詞,那不但可以不認你手裡的證詞,即便是她認了,最後倒黴的也是鮑里斯,跟他沒有半分關係。”
“那我該怎麼辦?”娜塔莎一呆,證人證詞都拿到了,怎麼還不能把人救出來。
“你可以去警局再見一次他,或許,他會給你辦法。”彼什科夫說道。
“將軍,您這是……”
“去吧,或許會給你一個驚喜的。”彼什科夫說道。
“是。”娜塔莎答應一聲從辦公室內退了出來。
……
“娜塔莎,你怎麼又要見那個斯蒂文·周,這不合規矩吧,他現在可是犯罪嫌疑人。”負責接待娜塔莎的警察為難的說道。
“我是受斯蒂文先生的妻子瑪莎女士所託,給他送一些換洗的衣物,順便見一下,這都不行嗎?”
“衣物可以幫你遞進去,但人不能見,娜塔莎小姐,不好意思,您別為難我。”接待的警察也知道娜塔莎身份非同一般,也不敢過分得罪,只能軟語拒絕。
“真不讓見?”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