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肯定要周森快一些。
這對周森是不利的,而且周森計算輸掉最後一項,現在也是穩居第一,可以說,只要明天周森的名次只要不拿墊底,這次特訓成績第一名就跑不了。
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跟左藤一爭長短。
周森當然沒意見,他現在手臂發麻,腿跟灌了鉛水似的,站都站不穩,就是給他一兩個小時休息一下,也未必能恢復過來。
若是能休息一晚上,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回到住處。
“刺客”左藤已經收拾東西離開了,很顯然,這一晚,他是不打算跟大家住在一起了。
本來就不是一路人,走了也好。
剩下的人都是認識,反而更加自在一些。
“周森,澀谷長官請你過去。”屁股才坐下沒多久,澀谷三郎的副官小野敲門進來,將周森叫了出去。
“是,小野副官。”
小野將周森帶去澀谷三郎下榻的房間,剛好看到左藤跟山本敏從房間內出來,他連忙站到一邊,微微低頭。
“山本主任好。”
這是偽滿洲國定的規矩,但凡滿洲人見到日本人,必須脫帽,鞠躬還要問候讓行。
山本敏見找不到周森的錯處,冷哼一聲,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倒是左藤滿眼殺機:“明天的自由搏擊,我不會手下留情,等死吧。”
周森眼神一眯,這左藤是打算在明天的自由搏擊考核中,直接殺了自己嗎?
以這傢伙的瘋勁兒,還真有可能做得出來。
一旦自己在比武中重傷或者打死,那麼為了任務,就算左藤犯再大的錯,也只能容忍,否則,有誰適合去完成這個任務呢?
這傢伙是有恃無恐。
小野領著周森走進澀谷三郎的房間,其實也就比他們住的房間小一些,但是單間兒,有一張床,還有一個書桌,其他的擺設也差不多,當然,條件肯定好一些。
澀谷三郎沐浴,換了一身寬大的和服,精瘦的臉龐上帶著一絲笑意,熱情的邀請周森坐下,並親自泡茶。
“請喝茶,這是我的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據說是明前的龍井,你嚐嚐。”
“多謝澀谷長官。”
“叫我老師吧,我在蘇文清面前說了,你是我的學生,如果你不這麼叫,他還是會起疑心的。”澀谷三郎微微一笑。
“是,澀谷老師。”周森無法拒絕,儘管他知道,這個便宜老師認了對他現在是有不少方便,可將來絕對是麻煩。
“這就對了,對明天的自由搏擊比試,你怎麼看?”澀谷三郎坐直了身子問道。
“他們五人各有特點,平時訓練中,我都與他們交過手,若只是比武切磋,勝負自然不在話下。”周森道。
“如是生死搏殺呢?”
“那就難以預料了。”周森搖了搖頭,比武切磋,大家不下死手,都會有所保留。
“明天,你要小心,如果抽籤抽不到左藤也就罷了,若是抽到了左藤,他可能會對你下死手!”
“其實我不想爭什麼第一……”周森心神一凜,這個他也考慮到了,他又不傻。
左藤想不必承受胯下之辱,就只有這個機會了,在明天的自由搏擊考核中擊殺自己。
只要自己一死,他就不必掛牌子,鑽褲襠了,而且,殺了他,也不會被怎麼責罰。
橫豎死的只是一個滿洲(中國)人,誰在乎,就算澀谷三郎不滿,他還能殺了左藤,給他報仇不成?
不可能!
既然有人願意幹自己的活兒,非要把自己扯上幹什麼?但這話他不能當著澀谷三郎面上說。
“你對上左藤,能打贏嗎?”
“五五吧,如果他沒保留實力的話,我有贏的機會,但就贏面而言,他比我大。”周森實事求是的說道。
“你胸口的傷好了嗎?”澀谷三郎點了點頭。
“差不多了,偶爾還有些不適應,尤其是颳風下雨的時候。”周森說道。
這話自然是假的,他不可能告訴澀谷三郎真話的。
“左藤明天一定會針對你左胸口的傷出手。”澀谷三郎篤定的說道。
“澀谷…老師如何知道?”周森本想叫“長官”的,但腦子快,馬上換成了“老師”。
“山本敏去過你拍片子的松山外科醫院,調過你拍的片子,你左胸第三根肋骨骨裂,按照傷筋動骨個一百天的說法,你的傷雖然能夠自由活動,但一旦骨裂的位置再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