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北麟怒罵更甚,說道:“老子與蕭小兄弟罷手言和,你卻在後藉機發力暗算,害得老子說話像放屁,你……我……我跟你拼了!”暴怒之餘,說話聲音也發了顫。
西門九千道:“咱們臭味相投,好歹也是兄弟一場,何必為了這個姓蕭的小子拼個你死我活,這不借機成了事兒?沒的大斗一場,徒耗咱哥兒倆的內力不說,萬一給他逃走,誰可擔待得起!”
鳳北麟呸了一口道:“你為了成事,便不擇手段,此事要是傳揚到江湖,老子的一世英名,就此斷送在你手中了!”
西門九千哈哈大笑道:“你我早被人不齒於江湖,還圖甚麼英名。你老兒嗜血如命,手下幹盡壞事,還指望別人冠個虛名給你,哈哈,當真好笑!”
鳳北麟怒容不改,說道:“老朽為人雖壞,卻也不失光明磊落,哪像你老兒無恥下流,暗地裡偷襲害人!”
西門九千聞言一怔,笑道:“罷了罷了,你不肯背這罵名,老叟一力攬在身上就是。只消殺了這小子,這事便從此無人知曉!”
鳳北麟道:“你自己做下的勾當,這黑鍋自然要你來背,可與我沒半點干係!”瞟了一眼蕭影,見他並無性命之憂,說道:“小兄弟,這事全是西門老兒暗中攪局,半分怪不得老朽。老朽此前聽人說小兄弟到此鬼混,原想前來看看熱鬧,沒想到你老兄色心不小,人卻靦腆。老朽原想成其你一樁風流快活之事,眼下瞧你傷勢,風流之事怕是沒福消受了!”
西門九千聽完鳳北麟這話,板起面孔道:“好啊,殿下設下這樁計謀,怕你血老鬼做事沒頭沒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才派老叟來相助於你。沒想到事情果真被殿下言中,你壓根兒就來看戲,只把殿下的話當成耳邊風!”
鳳北麟面目一愕,問道:“什麼計謀,我怎會不知道?殿下只說了此處有好戲看,若好戲未曾上演,便可從中調和調和,成其美事,便就大功一件。”
西門九千面色轉和,微微笑道:“原來如此,殿下定是怕你為人太過耿直,說了計謀與你,必難成事,便就騙你來著。”
鳳北麟勃然大怒:“好啊,原來老子中了……中了他媽的詭計!這事老子再也不管了,你愛怎地便怎地。話可說在前頭,這一切與老子全無干系!你這老毒蟲為了私生愛子,什麼事都肯幹,老鳳了無牽掛,倒也用不著淌這趟渾水。”說完飛身上屋,轉瞬消失在枯樹後面。
瞧了瞧鳳北麟離去的地方,西門九千嘴角冷哼一聲,一個箭步掠到蕭影身前,出指如風,點了他身上的穴道,嘴裡道:“這事可便宜了你小子!”說完轉身又即點中村姑身上的穴道,一手一個,將兩人提起夾於腋下,飛身入室。
他將二人雙雙放於床上,出手又封住兩人啞穴。
蕭影開口不得,心裡實不知對方欲待如何?
正自彷徨疑惑間,卻見西門九千伸手就去脫村姑的衣褲。
蕭影只道他欲圖姦汙於她,將自己放在一旁,必是一旦事情敗露,便要將姦汙之名一古腦兒推在自己頭上。
想到此處,他心下又是氣苦又是惱怒,暗罵道:“西門老兒,枉你一代武林高人,年老枯槁,卻來做這等老樹壓新枝的無恥行當,當真厚顏無恥之尤!”
那村姑一動不動,嘴唇也自張開不來,只睜著一對烏黑的眼珠,含滿驚懼與哀怨。
西門九千除下她外衣外褲,一個豐滿誘人的**已然在蕭影眼前暴露無遺,他欲要轉頭,或是閉目,怎奈穴道被封,轉頭固然不能,閉眼自也無法。西門九千似是故意要讓他看對方**的身子,之前便將他側放臥於床裡頭,臉面朝外,此刻不看也不成。
蕭影方瞧得一眼,見她豐ru肥臀,雖是鄉里尋常人家姑娘,卻著實長得有幾分姿色,不禁心神盪漾,血脈賁張,登時面紅耳赤。
西門九千隻一個勁嘿嘿冷笑,又將她的內衣小褲脫去,村姑一絲不掛,和蕭影對躺於床上,臉上忽紅忽白,顯是憋怒已極,眼皮微微翻動兩下,登時暈死過去。
西門九千渾不加理會,將她塞進被窩,面朝床裡,側身而臥,又將她一頭烏黑秀髮抖散,鋪在被外的床沿。
他的一舉一動,全瞧在蕭影眼裡,對方究竟想幹甚麼,在他心裡卻是一頭霧水。正自大惑不解,西門九千雙手已伸了過來,在他懷中一陣亂摸,霍地一臉堆歡,將驚鴻簪拿在手中,左左右右瞧了好幾遍,嘴裡喜道:“那些個莽夫走卒,踏破鐵鞋奈何你不得,老叟今兒不費吹灰之力,輕而易舉便拿到手,當真是大暢人心吶,哈哈!”狂笑數聲,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