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這不是開天下之大玩笑、滑天下之大稽麼?”禁不住便要捧腹大笑。
李宛兒心中既好笑又好氣,罵聲道:“你趁早別說啦,免得說出來給人家笑掉大牙!”
幽情妖姬瞧來很有耐心,說道:“宛兒,這件事即便你不聽,為娘也是非說不可。十八年前,你爹爹呂洞賓受鳳北麟和西門九千圍攻,身上掛了彩。這事本來是我安排鳳西兩位明著刺殺呂大哥,暗下我便悄悄跟至,其實是想見呂大哥一面。當時我見他受傷倒地,命在旦夕,當即現身救他逃脫,因此上咱倆得能幾日相處。只是他因一心修道,定是不肯與我有所親近。那時我便知道,今生今世,我與呂大哥再難有一日歡好,他這番一去,那便成永別,更無相見之期。我愛恨不得,只得採了他身上的血液回來……”
肖揚這兩日給幽情妖姬關押起來,實也憋了一口悶氣,哪能聽她這般繞山繞水講來,當場便打斷她的話頭道:“這人身上的鮮血,可是要多少有多少。呂洞賓身上的血液,又有何稀奇之處,要你這般囉唣!”
幽情妖姬卻是極有耐性,心平氣和地道:“這正是我要說的關節所在。肖大俠你有所不知,人之血液在常人看來,那是再稀鬆平常不過,流在人血管裡面何其緊要,一經流了出來,那便不值一哂。然而對我來說,呂大哥身上這幾滴血液,當真是非比尋常,若非這幾滴血液,宛兒這樣俏生生的寶貝女兒,豈會從地縫裡鑽出來給我?”說完似看一件奇珍至寶一般,心滿意足地盯著李宛兒看。
肖揚道:“幾滴血液,又能變出個美人兒?”
幽情妖姬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