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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左手持著把自己整個身子都掩住的巨盾,右手拿著至少上百斤的超級巨劍,已經殺入了白紙騎士的隊形之中,一劍落下,就把一具白紙騎士連人帶馬砍成了兩段,只是接下去更多的白紙騎士已經淹沒了郭慧君。

“呀呀呀……”郭慧君已經在白紙騎士的乘馬衝鋒之中衝殺開來,這一刻她不但是一個真正的女武神,而且還是一個憤怒的女人!

雖然動聽的笑聲始終響徹在甬道之中,但是柳隨雲更多時候感覺得到這是一種對於壓力的發洩,他甚至有一種感覺,那是郭慧君在發洩!

郭慧君是在發洩了,但是她已經把所有的壓力都轉移出去,她甚至忘記了自己,她只知道戰鬥,把眼前一個個又一個白紙直接斬成兩段,她笑得是如此暢快!

如山如嶽,如海如潮,一個女人爆發出來的時候,竟是如此可怕!

這些實力強勁的白紙騎士即使淹沒了郭慧君,也照樣被她一劍一盾地頂回去,根本不能前進一步。

就是現在!

柳隨雲握緊天淚星墜劍,準備多時的殺招已經施展出來:“紫火天羅!”

轟轟轟!白紙騎士密集無比的陣形立即被紫色火海所淹沒,這差不多是柳隨雲最能拿得出手的道法,許多白紙騎士連他們身下的戰馬,都變得焦黃甚至是直接被紫火點燃了。

而夏精絕這個老戰友也提著大槍上來,他雖然比不得柳隨雲與郭慧君的一身本領,但是卻是用大槍直接把一個白紙騎士打下馬來,然後重槍恰到好處地擊在騎士的胸部,然後連刺十幾槍,終於把這個白紙騎士滅殺。

“紫火天羅……”

柳隨雲又一次施展出這個自己的得意道法,為郭慧君在白紙騎士陣形勢如破竹的突擊開啟了通道,他從來沒有想到一名武者可以如此霸道地橫衝直撞,把一切阻礙都視作無物。

但是讓他更感到例外的是,自己肩部的五嶽靈符雖然還有緩緩吞噬著自己的積累,但是這個時候卻緩緩將一種溫和無比的靈力傳回自己的靈脈之中,與自己運轉的極元煌雷鍛神錄配合得天衣無縫。

“這是怎麼回事?”

柳隨雲沒有時間考慮自己的問題了,因為郭慧君已經如同泰山壓頂秋風掃落葉一般,直接就把這幾十名白紙騎士掃平了,她一收大盾,笑得得意起來:“呀呀呀呀……你們真是沒用啊,對了,剛才你叫我什麼?”

柳隨雲面不改色:“慧君?或者還是叫你郭姑娘?”

“隨便吧!”郭慧君已經發洩夠了,也笑夠了:“我們得加緊了,照日肯定是出問題了。”

“怎麼回事?”

“我知道這些白紙騎士是什麼東西,這是楮俑……”

“桶俑?”柳隨雲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是北河陵的護陵守衛嗎?”

郭慧君走的很快,她告訴柳隨雲:“不是,這是陳朝南修煉的秘術與隨身護衛……”

“陳朝南?”

柳隨雲立即想起了那個與自己有過激烈衝突的煉氣大成期修士,只是自從遇到那個無上魔宗的神秘修士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陳朝南,陳朝南似乎在群獸的圍攻之中墜落了,可是他的楮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低頭仔細察看了一下這些白紙騎士,與柳隨雲想得差不多,這些白紙騎士居然用竹子為架,然後糊上白紙組合起來,與紅白喜事上的紙馬、紙車並沒有多大區別,也不知道是怎麼行動自若,可是柳隨雲可一點都不敢小看他們。

如果不是郭慧君的因素,或許剛才就是一場真正的惡仗,畢竟這些紙馬紙人的戰鬥力並不差,至少有過煉骨境的水準,而且不畏凡火,更不要說身下還有一匹紙馬,幾十上百地壓過來,絕對不好收拾。

陳朝南是許照日親自請來的幫手,因此柳隨雲只能從這方面入手:“慧君,你知道這陳朝南的底細不?”

“一點都不清楚,這事具體都是照日在操辦!”郭慧君回答道:“只知道他這楮俑的本領甚奇,只要他願意,甚至能操縱起上百隻來……”

正說著,前面的甬道突然為之一變,原來不過是四馬並馳而已,現在變得更為寬闊,至少能容得上十來匹馬並駕齊驅,而且柳隨雲很快就在其中發現了不少戰鬥的殘跡。

“這是老許留下的落花花瓣,這是他留下來的香味,絕對是一場惡戰……”

雖然無法完全復原整場戰鬥的具體場景,但是柳隨雲卻能從現場留下來的痕跡判斷出這絕對是一場真正的惡戰,雙方甚至施展出築基水準的殺手鐧,甚至有幾個持戟石像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