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我不累呀。”跟餘塵合作還是蠻愉快的。
阿莫直接把人擠走,“廢話那麼多呢!”
阿吉只好回去歇著。
阿莫抱著吉他,低頭調絃,“唱什麼?”
餘塵:“表白。”
阿莫抬起頭看向她,餘塵似乎正等著他看過來,燦爛的笑著,“開始吧。”
☆、沙啞聲線
阿吉在阿莫家一住就是一星期。
不過阿莫和餘塵兩人白天都很忙,阿吉就一個人在家睡覺,或者在附近找貓逗狗。
餘塵不是總能找到工作的,沒事的時候她回去錢老闆的雜貨鋪打工。
錢老闆還是一如既往的邋遢,隨著餘塵來的越來越頻繁,他對店鋪的事情管的越來越少了,每天就對著手裡的那些物件鼓搗著。
這天晚上下班前,錢老闆叫住了餘塵,“你以後就來我店裡上班吧。”
餘塵:“我先不就就是在你店裡上班嗎?”
錢老闆抬起眼皮,“你現在是兼職,我說的是全職,籤合同的那種。”
餘塵有些驚訝:“你不是每天都在店裡嗎?”
錢老闆:“這個月過了,我就不能看店了,我想僱你來看店。”
餘塵:“那我真是求之不得。”
錢老闆不再多說什麼,繼續做東西。
餘塵連感謝都忘了說,開心的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她買了點好吃的,準備拎回去跟阿莫和阿吉一起吃,剛付了錢就接到一個電話,是謝驛打來的。
餘塵猶豫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喂。”
謝驛:“喂,是我,離婚協議我修改了一下,已經簽好了,你什麼時候有空,回來籤。”
餘塵:“好,我定好時間跟你說。”
短暫的沉默後,謝驛再開口,“豆豆你帶吧,我會按時把贍養費打給你。”
餘塵:“好,謝謝你。”
謝驛:“。。。不用,沒別的事情了。”
掛掉了電話,餘塵突然有種輕鬆愉快的感覺,“老闆,再給我一瓶白酒。”
餘塵拎著東西回到家的時候,阿莫已經到家了,西裝外套和領帶都扔在了沙發上,衛生間穿出流水的聲音。
餘塵很不明白,怎麼會有人這麼熱愛洗澡,如果她不用出門,她可以堅持很久不洗。她放下東西,“阿吉,過來吃東西呀。”叫了幾聲都沒人應,餘塵生出一個很神奇的想法,他們兩個是不是在一起洗澡。
這時浴室的門開了,阿莫走了出來,“別叫了,他回去了。”
餘塵:“這麼匆忙”
阿莫拿起吹風機,“酒吧老闆今天打電話給他了,說再不回去就換人。”
餘塵點點頭,“又是一個被資本家奴役的可憐有志青年。”
阿莫:“捨不得呀?”
餘塵把手裡的熟食拎在手裡晃了晃,“我更捨不得我花錢買的東西。”
阿莫沒說話,只聽見吹風機的聲音。
餘塵把東西放好,去廚房拿了兩個一次性的空杯子,把白酒倒好。
阿莫出來就看見餘塵已經開動了。
餘塵:“過來吃呀,還熱著呢。”說完喝了口酒。
阿莫:“你難得這麼奢侈呀。”
桌上擺了雞肉,鴨肉,還有幾個葷素不一的小菜。
餘塵吃的滿嘴油,連筷子都沒用,“這不是我剛找到新工作了,特意奢侈一把跟你們慶祝一下嘛。”
阿莫還是拿了兩雙筷子過來,“這麼快,那還真值得慶祝。”說完舉起杯子。
餘塵剛要拿杯子,看著阿莫乾淨的手指,又看看自己的,“等我一下。”說完還嘬了兩下手指,跑去了衛生間。
洗完手,餘塵舉起杯子,“乾杯,慶祝我成功找到工作。”
阿莫輕輕跟她碰杯。
兩人各喝了一大口白酒,喝完以後不約而同的皺著鼻子,口中發出“嘶”的聲音。
阿莫:“找的什麼工作?”
餘塵:“上次那個雜貨店還記得不,錢老闆說讓我幫他看店。”
阿莫:“你怎麼說也是正經大學畢業,這麼不挑工作?”
餘塵:“像我這種情況,沒資格挑。”本來是一句很無奈的話,餘塵說起來卻很坦然。
兩個人把一瓶白酒的都喝了,餘塵還神色如常,阿莫臉色緋紅。
餘塵:“要不要唱會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