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養的又胖又壯才好生孩子。”
她果真多吃了一些,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看,不很自信地問,“我真的看起來很弱?很好欺負嗎?”
他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伸手親暱地捏了一下她的臉頰,“你是我的老婆,誰敢欺負你?”
顧月白不以為然地輕笑,她算什麼?根本不敵季煙在他心中的分量。
“姚記的飯菜合不合口味?”回去的路上,齊灼華問顧月白,顧月白搖了搖頭,他微微皺了眉,“那還是叫張嬸過來幫我們燒菜做家務。”
“還是不要了,我自己做。”家裡就那麼大,本來有兩間臥室的,有一間被他改成了書房,多個人哪裡住得下,而且她有手有腳,什麼都可以自己做。
“你會做飯嗎?”看她長得跟山裡的妖精一樣,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淡雅氣質,不信她會做飯。
“會。”她及其平淡地回答,想起了在顧家時唯一值得記憶的事情便是幫著張姨燒飯做菜,張姨對她最好,她得其所有真傳,燒的一手好菜,這世上,第一個嘗過她手藝的人便是默然。
沒想到她答得這麼肯定,嘴角不禁彎了彎,“那以後你每天得負責老公的一日三餐,生活起居。”
顧月白沒有反駁。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把她摟的特別緊,整個身子像是一團火包裹著她,她知道他在隱忍,弄得她一夜睡得都不安穩。
早上天未亮她就要起床,卻被他拽住,“我去弄早餐。”
她知道齊灼華的作息習慣,早上必定六點起床,以前在雍景灣是出去晨練,或者去三樓的活動室活動筋骨,可是現在沒那條件了,他真能住的了?
“太早了,你再睡一會兒,我八點才出門。”他咕噥著又抱住她,拉進暖暖的被窩裡繼續睡。
可是,兩個人都醒了,還怎麼睡得著?尤其是隱忍了一夜的男人,手不老實地到處亂竄。
薄薄的唇覆上來,極盡溫柔繾綣地索吻,溫度急劇升高,怕,顧月白好怕,也覺得有些屈辱,心裡想到他對季煙的維護,想到那些警察察言觀色附炎趨勢的嘴臉,心裡湧出一陣陣的寒涼,下意識推他,他墨玉般晶亮的眸子出奇的灼人,望住她,低沉地問,“怎麼了?”
嗓音艱澀啞然,身體繃的緊緊的,蓄勢待發。
“不舒服,不想做。”
他高大的身子一僵,望著她的眸裡漸漸凝聚出冰與火混雜的寒意,手鉗制住她的下顎,狠狠逼問:“兇手已經抓了,還要多久才願意給?不做又怎麼生孩子?”
“過兩天再做,不行嗎?”下巴被他捏的好痛,她微蹙眉間,還是做不到屈從。
他僵了半天,無奈地低嘆一聲,整個身子如山一樣轟然倒在床上,大口喘氣,“早晚被你折磨死。”
金燦燦的荷包蛋、麵包、南瓜粥……齊灼華嘴角抿著笑意一一吃完,想不到她真會做飯,似乎很滿意,出門時心情大好,很想拐著她一起去公司,“跟我一起去公司。”
被她拒絕了,他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一定要她中午做了飯送到公司。
中寰大廈頂樓,除了少了方穎,一切如常,彷彿昨天在這裡上演的一幕並沒發生過。
高慧和李芳絕口不提方穎,齊灼華的臉上也找不出一絲一毫惋惜遺憾的意思,顧月白想,方穎的一腔暗戀不但得不到一點回報地付之東流還因此害人害己,誤了青春,賠了下半輩子,就為這樣的一個寡情男人,值得嗎?
顧月白一樣一樣從保溫盒裡拿出飯菜擺好,看著他坐下拿起筷子,“你不吃嗎?”他見她兀自站著,一臉恍惚。
“我吃過了。”她淡淡地應,等他吃完收拾完畢就要離開。
他囑咐她回家等他下班,別到處亂跑。
亂跑?顧月白不禁冷笑,她現在出門不僅有阿俊跟著,還多了一個黑麵神,她走到哪,那兩位就跟到哪,陰魂不散。
“送我去警察局,我要去看方穎。”上了車,顧月白直接說出目的地,阿俊為難地從後視鏡裡看她,“齊先生知道嗎?”
“幹嘛非要他知道,我想做什麼非得他批准嗎?”顧月白不禁怒火中燒,可是沒用,阿俊仍然公事公辦地打了電話過去詢問,似乎是得到首肯了才驅車趕往警察局,氣的顧月白渾身難受。
只一夜不見,方穎便變得潦倒不堪,頭髮稻草一樣窩在腦袋上,雙眼深陷,無精打采,但卻在見到顧月白的那一剎那興奮激動起來,死死抓住顧月白的手,嘶聲說:“總裁一心幫著季煙,哈哈,可是他們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