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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風雨滋潤後,楊清歌才趕去酒吧。
她趕到時,莫千語正坐在吧檯喝酒,面前已經堆了滿滿的酒瓶,還不停往嘴裡灌。
一件黑色的緊身大V連衣裙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那些側漏的酒液順著她的嘴角不斷灌入xiong前飽滿的深溝中,看的身邊的男人慾~火焚身,蠢蠢欲動的上前來搭訕。
莫千語也不抗拒,任憑他們在自己身上游走。
這畫面,太過熟悉。楊清歌從莫千語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初的影子。
墮~落與放縱,都是因為不得志。
見到莫千語跟一個男人站起來往外走,她不得不出面阻攔:“千語。”
“哦,清歌,你來了,你先坐會兒,等我半小時,我很快就回來。”她面色緋紅,一身酒氣,一看就知道要去幹什麼。
楊清歌如
果勸她不要去就連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
莫千語的身體已經與那個男人廝磨了起來。最後,楊清歌說:“那我在這裡等你,你去吧。”
“好。”莫千語摟著那個男人的腰,笑著走了。
對面就是酒店,開~房很容易。
他們一路調笑,在電梯裡已經迫不及待的熱吻起來,男人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裙襬裡撩撥著,她壓抑了這麼多年的情~欲,激~烈的噴薄著,亟待找一個出口。
從進屋開始,就直接滾到了地板上。
男人不停的抱著她寶貝,早已蓄勢待發,衣服都來不及脫掉就直接鑽入了她的裙底。
可就在他要大舉進攻的那一刻,莫千語從天花板的ding燈上看到了自己迷~離的雙眸,半張的嘴唇中發出浪~蕩的shen~yin,這個女人,就是她嗎?
彷彿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所有的情~欲都在一瞬間跑光,她一腳踹了已然進犯的男人,穿好褲子就跑了。
無視男人在後面憤怒的咆哮。她跑的飛快,一口氣衝回剛才的酒吧,拉著楊清歌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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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跑到護城河邊,步子才慢下來。
楊清歌穿著高跟鞋,氣喘吁吁,看莫千語那狼狽不堪的樣子,提著的心稍微落定:“看來你是臨陣脫逃了。”
晚風習習,涼的有些驚人。
她裸露的胳膊起了雞皮疙瘩,可是神智是從未有過的清醒。
“清歌,我這是怎麼了。”
楊清歌的眼中不乏同情:“很正常,人的壓抑都是有底線的,一旦觸及底線,就會變得神經質,所以剛才我才沒阻止你,不過幸好,你自己及時醒悟了。”
“呵呵,醒悟。”莫千語望著護城河上那輕輕盪漾開去的波紋,持續笑著,“你說,我們這樣的人還有底線,還會醒悟嗎?說醒悟,多可笑啊。”
楊清歌迎著河面,面不改色:“可你還是及時抽身了。”
“我遇到喬雲深了,他重新讓我心動了,所以我才這樣。”
楊清歌這下真的怔住了:“喬雲深?你說喬雲深?”
“對,就是喬雲琛的兄弟,我沒告訴你,其實我們以前在國外交往過。”
“什麼?”
莫千語回頭看著她:“清歌,怎麼了,你反應這麼大,很奇怪嗎?”
楊清歌打了個趔趄,手扶著旁邊的欄杆無法回神,喬雲深跟莫千語交往過?那麼她呢,徹徹底底的笑話嗎?
“喬雲深回來了?”
“嗯。”莫千語以為楊清歌想起了喬雲琛,所以安慰她,“喬家現在搞成這樣喬雲深是唯一的繼承人了,沒道理不回來啊,你還好吧。”
莫千語伸手去扶她,結果卻被楊清歌推開,楊清歌搖頭:“千語,我突然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楊清歌疾步快走,可步子凌亂,不由蹙眉,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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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磊推開病房門,就看到容銘遠的面前放著一臺手提,眉頭深鎖,看到自己,容銘遠道:“你來的正好,先過來看看這個吧,喬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