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離開了這裡。
是老鍾親自開車送她的,蘇染覺得挺不好意思,明明莊姨是老鍾叔的妻子,卻天天的在喬家伺候著喬鎮遠。
“老鍾叔,實在不好意思,總是讓莊姨這樣跑來跑去的。”
老鍾卻憨厚的笑了,他
說:“我知道阿清的心思,她記掛著喬鎮遠,心裡也想著喬家的大少爺呢,如果不讓她去喬家,她心裡會不舒服的,我懂她。”
聽著老鐘的話,蘇染心中忽然一陣感觸,中年人的愛,跟他們是真的不一樣的嗎?
他甚至可以包容莊姨心中裝著另外一個人,甚至放縱她在一個毫不相干的地方一直侍奉跟他們都沒有任何關係的老頭。
她忽然明白了愛的更深的意思。
也許,愛並不是完全的佔有,而是,盡最大的能力給予對方最大的自由。
因為相信,所以給得起的自由。
走出一段距離的時候,蘇染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給江一寒打了一個電話。
她好像是才剛睡醒的樣子,聲音聽起來也是模糊不清的。
“染染,這次打電話給我又是什麼事啊?不會還是讓我跟你去看傢俱吧?你還有那個時間嗎?”
江一寒揶揄她,畢竟當了喬家的主事人,應該會很忙的吧。
蘇染跟她閒聊了一會兒,她才突然問她:“一寒,最近臧雨諾跟你怎麼樣啊?你們還好吧?”
江一寒從床上做起來,抓了抓頭髮:“他天天忙的很,不過最近倒是有天天回家,我們還行吧。染染,你突然問他做什麼?”
“沒事,其實我是想問問子牧這段時間怎麼樣了。”
她隨口扯了一個藉口,好在江一寒並沒有聽出來,“子牧那小子最近可是太紅火了,估計通告都排到了明年了,現在他可是臧雨諾重點培養的物件啊。”
“嗯,那就好。一寒,我還有事,先掛了啊。”
“嗯。”
江一寒放下了電話,最近在別墅裡待著都快發黴了,她也想出去工作,就算不能再從事模特,其他的工作也是可以的吧?
她收拾了一下,還真是好久都沒有去過臧雨諾的公司了。
不用通報,自然有人認識她,江一寒徑自來到了臧雨諾的辦公室,裡面並沒有人。
她有些疑惑的坐在了他的椅子上,桌子上,依舊是一塵不染的樣子,那個老舊的筆筒還是放在同樣的位置。
她坐了一會兒,臧雨諾推門進來了,看見她,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只是問:“你怎麼來了?不在家裡好好休息,出來幹什麼?”
“給我找個工作吧。”
江一寒放下了她手中的一支筆,直戳了當的衝臧雨諾開口。
臧雨諾走到她的身邊,拍著她的肩膀:“在家待著不好嗎?怎麼,想念閃光燈下的日子了?”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江一寒卻起身走到了另外一邊,“再這樣呆下去,難保你不會像對你前妻那樣對我,到時候,我總算還是有一份工作的,對吧?”
她若有所思的看著臧雨諾,他的前妻自以為跟他有著利益上的關係,就放縱自己,她江一寒卻不是一個笨到覺得愛情這東西可以讓臧雨諾養她一輩子的人。
她需要工作,而且,需要一份獨立的工作。
臧雨諾認真的看了她一會兒,才說:“那你想做什麼?進演藝圈,還是接著走T臺?”
“你覺得我這雙腿,還能再站在T臺上面嗎?”
江一寒冷笑,未免太看得起給她醫治的醫生了,她的腿,能正常走路就不錯了,走T臺,虧他想的出來。
然而,進演藝圈也不是她想要的。
“公司不是還缺一個總監嗎?我看這個不錯。”
江一寒挑釁的看著他,這個職位在公司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一般是直接配合他工作的。
☆、讓你跳你就跳
一年一度的商業交流會在榕城最大的酒店舉行。
容氏毫無意外的是主辦方,商業交流,男人看重的是事業,而女人的重心永遠都放在男人身上。
蘇染是代表喬家的出席的,金碧輝煌的大廳,水晶燈照的整個大廳都是亮亮的掇。
長桌上擺滿了美酒,每一個出席的人都是西裝革履,錦衣華服勻。
蘇染掃視了一圈兒,看到了熟人她便點點頭,看到了不認識的,也是笑著打個招呼。張雲飛在她身邊介紹,哪些是跟喬家有生意往來的,哪些跟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