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來會情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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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太太,從來只有一人
蘇染滿臉不情願,但還是被拖著走。
容銘遠與喬雲深身上瀰漫著的看不見的硝煙,劍拔弩張的,互不相讓。
她走在中間,感覺兩個男人左右夾攻之勢,不由加快了腳程。
她快,他們也快,她慢,他們也慢,比賽似的,保持步調一致婕。
她正要發火時,卻意外看到漆黑夜幕下站在大門口那個穿著白色羊毛呢長外套的女子,步子一頓,身邊的兩人也停了。
容銘遠閒閒的調侃聲響起:“咦,那是不是瞳醫生?喬律師,好像是來找你的啊。”
蘇染看喬雲深的臉色,微微皺眉,但還是走上前去。
瞳欖也朝他走來,雙手插在大衣兜裡,頭上帶著一ding小氈帽,有一種特別復古高貴的味道,跟喬雲深站在一起,確實是郎才女貌異常登對。
容銘遠瞧著她的臉,微微透出一股酸澀:“怎麼,吃醋了?”
“神經病。”收回目光,蘇染啐了他一口,“你喜歡無聊是你的事,不代表我也跟你一樣。”
見瞳欖跟喬雲深還在對面,容銘遠勾起了嘴角:“既然你不想去吃宵夜,那麼,走了如何?現在不走,恐怕就沒機會走了?”
蘇染其實也是有這個想法的,看了容銘遠一眼,倒是一拍即合,容銘遠咧嘴,笑意更大:“那走吧。”
他拉著蘇染的手就小跑起來,很快就跑到了自己車旁,啟動車子絕塵而去。
喬雲深聽到開車聲,回過頭,除了看到容銘遠的車尾外,哪裡還有他們的身影。
其實瞳欖對容銘遠和蘇染的一舉一動,一直看在眼裡,只是沒說而已,如今他們的車子走了,看喬雲深的模樣,心,還是鈍痛鈍痛的。
“你不是說去吃宵夜嗎?那現在還去嗎?”瞳欖等著他的回答。
喬雲深略作思忖:“你餓嗎?”
瞳欖點點頭:“我剛下班,確實有點餓了。”
“那就去吧。”他收回目光,早已掩飾好所有的情緒,“就去那家皇紀粥店吧,你喝點粥,對胃好。”
“好啊。”
他還體貼的幫瞳欖拉開車門,瞳欖笑著,卻仍是注意到他繞到車旁時,眼底那閃過的一閃而逝的失落。
他最希望,還是跟蘇染去吧。
心尖上像是紮了一根針,小撮小撮的鮮血往外冒,但還要硬生生忍住,帶著一張如花笑臉。
明明看出他的心不在焉,還要強顏歡笑,熱絡氣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堅持多久,也許莊清說得對,或許,她該考慮下另一種相處方式。
“對了,雲深,爺爺這段時間身體不錯,我聽媽媽說你想把他接回去嗎?”
“嗯,”喬雲深道,“莊姨說可以幫忙照顧,一直住在療養院也不是辦法,他總歸是想回家的。”
喬家大院,始終為喬鎮遠保留著,那是他一輩子功勳卓著的證明。
至於喬家,是早已沒了。
喬雲琛和喬穆廷父子兩還在監獄裡,不過近日,似乎要出獄了。至於喬雲洛,喬雲深安排她出國至今,倒是一直沒回來過。
喬家,早已大勢所趨,大不如前。但他不會就此放棄,喬家重整旗鼓,指日可待。
“也好,爺爺年紀大了,確實需要家庭的溫暖,我也會經常過去看看的。”
“嗯,謝謝你,瞳欖。”
“我們之間,還用得著說謝嗎?”瞳欖望著喬雲深,眼底佈滿愛意。
明知他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可已經付出的愛,要如何收回。
然而莊清的話,又同時在她心底想起,莊姨說:“欖欖,我知道你很愛雲深,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叫你放棄很不容易,可是,現在才這麼點時間,你已經這麼累了,往後那漫長的歲月,你要怎麼走下去?趁著現在事情還沒有成定局以前,你再好好想想吧,欖欖。或許你們換一種身份,能相處的更好。”
她咬著唇,萬般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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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銘遠知道蘇染也是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