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永遠會把所有的事情和人都照顧周到。
回到容銘遠家裡的時候,他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見蘇染回來,他眼神放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著她。
蘇染順著他的目光看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妥吧,怎麼容銘遠是一副恨不得要在她身上看個窟窿出來的神情呢?
他站起來,緩緩的走到她身邊,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的眸子:“不過才一天的時間,你就變成了子牧的女朋友了?”
他的語氣裡透著危險的氣息,蘇染趕緊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在幫子牧的忙。”
她信誓旦旦的看著他,實在不願意因為誤會而造成他們之間的再一次糾葛。
容銘遠看著緊張的蘇染,卻募得笑了,她的緊張解釋,莫名的讓他心情很好,看著她手上拎著的東西,皺眉:“你買這麼多骨頭做什麼?”
蘇染得意的舉起來,笑著說:“莊姨說了,吃什麼補什麼,你不是骨折了麼?我現在就熬一個骨頭湯給你喝。”
容銘遠仔細的看了一眼她手中拎著的袋子,不確定的:“豬骨頭?”
“嗯。”
容銘遠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轉身坐回了客廳裡面,天曉得,他還有很多工作都沒做完,他忙的要死,卻在休息的空當看到了蘇染和子牧的頭條,他不想理會,卻一個字都看不下去了,索性關上了電腦,回來。
“容總,封景墨的服裝品牌釋出會在下個月初進行,您看,我們該怎麼做?”
宋磊打來了電話,雖然容氏的服裝品牌已經很有名氣了,但封景墨打的畢竟是法國的名號,法國的浪漫是出了名的,巴黎更是世界的浪漫之都,如果不想在服裝品牌的市場上讓封景墨也分
一杯羹,就必須在前期就打壓下去。
容銘遠略一思索:“遊樂園那邊快要竣工了吧?我們的正式開業也定在下個月初,還有,謝明權那邊怎麼樣了?”
三言兩語之間,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容銘遠一向如此,淡定的操縱著榕城的市場。
“最近,他好像很不安分,好像又在秘密的裝修新的賭場。”
“嗯,我知道了。”
不論何時何地,以賭起家總是最快的能收攬資金的方式。當初,容銘遠也正是靠謝明權輸給自己的那五座酒店東山再起的。
謝明權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惜,他沒有機會在榕城這片土地上叱吒風雲了。
鄭志遠難得的在家,他抱著自己的兒子,逗弄著他,笑的合不攏嘴,楊清歌在一旁,看著他們笑著鬧著,鄭佳人不在,她裝作不經意的說:“老公,兒子都這麼大了,我們母子倆還什麼都沒有呢。”
如果她註定了要一直在鄭家生活下去,她就要爭取自己的權益,當初,鄭志遠的遺囑裡面,只有百分之五的財產是留給她的,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或許那些錢是夠她一輩子了,可是,現在有了孩子,她必須要為孩子做好了打算。
鄭志遠逗弄著兒子,漫不經心的說:“怎麼了?生活支出不夠了?我不是給了你一張信用卡嗎?”
他顯然沒有聽出來楊清歌的真正意思。
楊清歌的表情委屈,從鄭志遠的懷中抱過兒子,不滿的說:“老公,我不是說信用卡,鄭家這麼大的產業,你都沒有想著給咱兒子留一份嗎?”
她儘量說得明瞭一些,如果這樣,他再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那麼,她一點也不介意,更明瞭一點。
鄭志遠看著楊清歌,他雖然老了,但卻一樣的睿智精明,“這樣吧,等哪天,佳佳回來了,我叫律師來,重新立一下遺囑,你看怎麼樣?”
楊清歌懷中的孩子,畢竟也是自己的兒子,他不可能厚此薄彼。
楊清歌卻變了臉色,如果鄭佳人在場,那她還有好日子過嗎?她慫恿鄭佳人的老爸去分割原本是屬於鄭佳人的財產,她還能指望鄭佳人為她守住秘密?
楊清歌放下了孩子,嘟起嘴:“你分明就不把我們母子看在眼裡,當初,你立遺囑的時候,只有佳佳在場,連我都不能在,怎麼到了我們母子的時候就必須大家都在一起呢?如果你不想要兒子了,那我跟兒子就走。”
她的表情帶著十足的不滿和堅定,演員出生,這點戲碼還是能演的好的。
她敢這麼說,就不怕鄭志遠把他們攆出鄭家,畢竟,老來得子,她懷中的這個孩子,是鄭志遠的心頭之寶,她就不相信,鄭志遠會不在乎。
果然,鄭志遠靠了過來,摟過了楊清歌的肩膀,笑著安慰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