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可是,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掌控好自己的心的,至少白元修不可以。
他還是渴望著能在她的身邊,守護她百歲無憂。
江一寒抱著他的胳膊,依偎感強烈,只有在這樣的時候,江一寒才會卸下自己堅硬的鎧甲,暴露出自己最軟弱,最柔軟的一面,白元修心疼的撥開了她額前的頭髮,輕撫著她的臉頰,女孩,你是值得被疼愛的,為什麼要活的那麼累?
早上醒來之後,江一寒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她下意識的到處看看,卻發現白元修就趴在自己的床邊。
他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沉沉的睡著,呼吸聲均勻綿長。
江一寒無意擾他清夢,打算悄悄的離開,可是,她剛想將手慢慢的抽出來,白元修就醒了,江一寒有些尷尬的對上了白元修的眼睛。
她昨天喝了很多,不知道有沒有跟白元修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現在,她覺得頭很疼,昨天發生了什麼都很模糊,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白元修,我昨天沒有說什麼吧?”
她乾脆問了出來。
白元修篤定的看著她:“你說了,還說了很多。”
說了很多?江一寒拍了拍腦子,她到底說了什麼,還很多,自己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我喝醉了,昨天無論說了什麼,都是醉話,你別當真。”
“我當真了。”
白元修異常執著的看著江一寒,眼神灼灼。
“我說了什麼?”
江一寒不確定的問他。
“你說,你累了想要跟我在一起。”
白元修這麼說著,絲毫沒有提及昨天晚上她對臧雨諾的那些心傷,現在,他只想給她幸福,那些傷痛,他要替她阻擋。
江一寒狐疑,她真的那麼說了嗎?
想了想,她也笑了,說不說也不重要,理智告訴她現在應該離開白元修的房間。
而且,自己身上一股的酒精味道,雜誌社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處理,她必須馬上就趕回去。
江一寒想著就要起來,白元修卻反常的一把按下了她:“一寒,如果你過的好,我會讓你走,可是你過的不好,為什麼你要逞強?”
“我什麼事,都不用管,你給我起來,放開我。”
江一寒渾身使不上力氣,推都推不開白元修。
白元修摁住了她,眼光灼灼:“一寒,我一次一次的放你走,不是因為我沒有留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