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裡找冰塊,又找了毛巾把冰塊包起來,拿出來讓容銘遠按著止血。
鄭佳人咬著唇,知道自己錯了,偏又不肯認錯,還嘴硬的瞪了他一眼:“容銘遠,這也是你活該,誰叫你騙我的,明明答應陪我去看電影,結果人玩
tang失蹤,你以為我就那麼好騙?我看你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好嗎?”
容銘遠這下只能苦笑了:“那我可以不要這福氣嗎?”
“你覺得呢。”鄭佳人的眼睛眯成一條線,眼底滿是尖刻,“你可以試試看,你言而無信不代表我說得出做不到,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也就話不投半句多,明天,你自己去警局吧,這事我不管了。”
鄭佳人拂袖離去,蘇染一怔,趕緊追上去:“鄭小姐……”
容銘遠叫住蘇染,蘇染卻堅持道:“鄭小姐,有事好好商量啊,你這樣一意孤行,把自己的感情強加在容總身上,也得給他一點時間啊。”
“蘇染,你閉嘴!”容銘遠捂著冰塊不悅的斥責,“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你別跟著瞎參合。”
鄭佳人嘲笑蘇染:“聽到沒有,他一點也不領情啊。”
“他不領情那是他的事,該說的我還是要說,謝明文的事情,其實我覺得如果你有能力,就幫著一次性解決了吧,你這樣拖著不斷的用來威脅他,並不會讓他對你生出任何的好感來,反而時間越久,就越是滿不在乎,你提出的要求他越不會滿足,你明天又把他弄進去,你覺得他要怎麼感謝你呢。”
鄭佳人那打滿眼影的狹長雙眸此刻真的眯成了一條直線:“蘇染,你這又是在故意激我使得激將法嗎,你以為你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我的眼睛?我偏要這麼做,你能奈我何呢。”
蘇染聳肩:“我只是提個看法而已,鄭小姐執意為之誰也沒辦法,當我沒說。”她又回頭去檢視容銘遠。
鄭佳人一跺腳,氣鼓鼓就走了。
聽到門口傳來的用力的摔門聲,蘇染微微嘆了一口氣,拿下容銘遠臉上的毛巾,血已經止的差不多了,整塊毛巾也快染紅了,她說:“你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萬一感染什麼的就麻煩了。”
“不用這麼麻煩了,血不流了就行。”對鄭佳人,容銘遠避重就輕,看著牆上的時鐘說,“這麼晚了,你要走了吧。”
“嗯,你也回去吧,不必管我了。”
她拒絕與他同行,他卻說:“今天開始,你跟我住到別墅去吧,隨便你找,只要你能找出來,我就給你。”
這是他的承諾,也是他的大膽,他是確信她找不出嗎?
“如何,不敢去了嗎?”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呢。”
“不信我,你也沒其他法子了不是?至少,這是個機會啊。”容銘遠像是給她下了一個魔咒,一個套,逼的她鑽,又沒有其他法子。
“你就不能大方點給我嗎?跟我玩這麼多花樣,對你有什麼好處呢?如果是為了拖住鄭小姐,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而且我也有事,真的不方便去那麼遠。”蘇染不自覺放軟了語氣,“既然不愛我了,為什麼就不肯給我一條活路呢。”
說到最後,她竟是傷心的有些無奈了。
“誰說我不愛你了?”他像一隻危險的豹子,已經不著痕跡的逼近了他,他臉上那血淋淋的傷口讓他看起來陰森恐怖,他盯著她的臉說,“蘇染,你心裡很清楚,我就是不想放了你才把事情弄得這麼複雜,如果你肯回來,繼續做容夫人的話,事情也就沒那麼麻煩了。”他握~住她的下巴,抬起她那張娟秀的臉來。
蘇染卻冷冷把頭別向一邊,避開了他的觸碰:“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這輩子,我都不想跟你再有任何關係,失陪,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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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的是,容銘遠就ding著那樣一張破相的臉,跟在她身後,她開車,他也開車,就這麼跟了她一路。
跟著她來到補習學校。
她停車,他也停車。
她下車,他自然也是跟上來。
他的臉,相當的惹眼,即使是夜晚,路燈並不如白天那般照的人影清楚,可學校門口,來往的人~流密集,容銘遠的出現,還是引起了不小的***動。
蘇染不得不停下腳步,轉身面對他:“容銘遠,你想幹什麼,我沒記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