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尷尬的回了一個微笑。
“瞳欖,你過來。”
喬鎮遠將瞳欖叫了過去,帶著不容置疑的態度跟喬雲深說:“你的婚事,我做主了,近日就把瞳欖
tang給娶過來吧。”
除了莊清和那位律師,其他人都是滿臉的驚訝,喬雲深不知道爺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瞳欖更加驚訝,昨天她接到了喬鎮遠的電話,命令她儘快返回喬家,卻沒有說具體是什麼事。
怎麼會忽然讓自己嫁給喬雲深呢?走之前,他不是已經跟蘇染在一起了嗎?而且,她也不想自己以後生活在不幸的婚姻裡。
“我不同意。”
喬雲深和瞳欖異口同聲。
喬鎮遠卻以不容拒絕的態度強硬的表示:“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如果你不同意,我喬家從此沒有你這個孫兒。”
他沒有說瞳欖什麼,畢竟瞳欖是莊清的孩子,就算不娶瞳欖,喬雲深也要娶別的女子,隨便是哪個女子都好,除了蘇染。
喬鎮遠這麼說,算是鐵了心了,喬雲深臉上蒙上了一層霧,蘇染看不清楚,別人更看不清楚。
屋子裡一陣沉默,誰也沒有出聲。過了一會兒,喬雲深忽然拉著蘇染站起來,他帶著滿臉的歉意看著喬鎮遠:“爺爺,如果以喬家來逼迫孫兒,那麼,我只能說,原諒孫子的不孝吧。”
他衝喬鎮遠彎腰,深深的鞠了一躬,轉身,就想帶著蘇染離開。
也許對其他男人來說,一輩子最重要的事業,然而對他喬雲深來說,偌大的事業唾手可得,只要他想,依舊可以白手起家,而蘇染卻不是永遠在等著他的。
所以,他寧願放棄了喬家,也不願意丟了蘇染。
他畢竟是喬家的血脈,日後來日方長,他不信爺爺會真的不要他,這樣,也是權宜之計。蘇染拉住了喬雲深,這個情況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覺得,如果雲深因為自己而跟喬鎮遠鬧翻了,畢竟不妥。
喬雲深衝她心安的微笑,湊到她的耳邊低語:“染染,你放心,不管出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棄你。”
他費盡心機,甚至願意放棄喬家,都只不過是想要娶她過門。
瞳欖眼神暗了暗,過了這麼久,她以為自己可以不在意,以為自己終於可以把喬雲深放下了,到了現在,她才明白,說放下不過都是一廂情願的再騙自己,只要那個高華的男子出現在自己眼前,她還是會心動,還是會心痛,還是會將他牢牢的記在心中。
“你跟蘇染不能在一起!”
喬鎮遠手中的柺杖“篤”的一聲搗在地板上,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他的聲音裡甚至已經帶了怒氣。
這麼多年,他也知道喬雲深的性格,看似孝順聽話,一切都聽他的意見,其實一直都很有主見,喬鎮遠微嘆口氣,看來今天不說,怕是怎麼都不行了。
喬雲深和蘇染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到喬鎮遠的這聲喊,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死一樣的寂靜。
“雲深和蘇染留下,其他人先出去。”
頓了頓,喬鎮遠開口。
等到書房裡只留下三個人,喬鎮遠才緩緩的開口:“蘇染,那金鎖你帶了嗎?”
蘇染一愣,喬鎮遠怎麼會忽然問自己這麼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問題呢?不過,她還是從脖子上把金鎖解了下來,“在這裡。”
“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東西,是不是?”
“嗯。”
蘇染回答著,依舊不清楚喬鎮遠問這些的用意何在。
“金鎖上的花紋你注意過沒有?可曾見過?”
喬鎮遠不緊不慢的說著,眉頭漸漸皺緊。一直站在蘇染旁邊的喬雲深知道,喬鎮遠是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些的,他拿過了蘇染手中的金鎖,仔細的盯著看了一會兒,那上面的花紋刻得很深,但經過長年累月的摩擦已經變得模糊了一些,喬雲深仔細辨認,半晌才不確定的問了一句:“爺爺,是棋局嗎?”
喬鎮遠點了點頭,再問:“這個棋局,你見過沒有?”
蘇染就著雲深的手仔細盯著,兩個人仔細看了一會兒,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就在喬家的那盤殘棋,那盤喬鎮遠一直都樂此不疲的盯著的殘棋,因為曾經仔細研究過那棋盤,喬雲深印象很深,很快就確定了,金鎖上刻著的花紋正是那局殘棋。
可是,喬家的殘局怎麼會在這個金鎖上面呢?
“爺爺,你的意思是,染染跟我們家是
有關係的嗎?”
喬雲深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