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早餐,再打掃衛生,然後把那些衣服都洗了。”
看著那堆積如山的衣服,蘇染吃驚不小,楊清歌又補充:“我十二點上片場,走之前你必須把這些活兒幹完,還有家裡的洗衣機壞了,你手洗吧。”
但怎麼可能做得完。
光一個早餐,蘇染就做了一個多小時。
先做西餐,楊清歌只瞧了一眼就滿臉嫌棄直接進了垃圾桶,又熬粥,可她又說太燙,來不及了,不吃了,先上樓換衣服去了。
蘇染剛拖完地,楊清歌就要出門了。
那堆衣服根本沒動過。楊清歌秀氣的柳眉皺成一團:“我說蘇染,你的效率怎麼那麼低,算了算了,你就在家裡幹活吧,不用跟我去了。”
蘇染被留了下來。
幸好是夏天,手洗衣服不是什麼事兒,但那麼多的衣服,蘇染最後還是累的氣喘如牛。
她正奮力搓洗的時候,手機收到一條簡訊,她用還沾著肥皂水的手去拿,剛夠到,手一滑,手機掉入了水中——
她暗叫糟,又去搶救手機,結果腳踢翻了旁邊的水桶,肥皂水流了一地,現場一片狼藉。
手機也進了水,根本劃不開了。只看到螢幕上留著最新進來的容銘遠的簡訊,晚七點到**來找我。
。。
☆、要不要再深一些
螢幕陷入黑暗,手機看似報廢,蘇染嗚呼哀嚎,還沒賺到錢,她就已經摺進不去不少了。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收拾殘局。
整整一個下午,蘇染的手被洗衣粉漂白水折磨的起了皮。
好不容易把房子恢復原貌,她累的腰都直不起來。當然最值得同情的,還有她那進了水的手機。
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正好六點。
手機已經完全不能使用,電吹風吹了大半個小時,仍是無果,差不多時間的時候,蘇染還是決定走一趟合~歡。
*
合~歡是一家高階私人會所。顧名思義,男女私~密聚會的場所。當然,這裡只接待身份高階的男男女女,保密措施一流,出入皆需要VIP會員卡。
蘇染沒有,好在容銘遠帶她來過幾次,會所的人還記得她,報出容銘遠的名字後就有人客氣的將他帶到了容銘遠的私人包廂門外。
包廂門虛掩著,她一個人站在安靜富麗的走廊上,舉棋不定。
房間內突然傳來女子酥麻入骨的嬌笑聲,蘇染的心頓時一跳。
“討厭,容總你就喜歡開玩笑,這樣可以嗎?要不要再深一些?”
“這樣呢,夠不夠,已經最深了,都ding到頭了呢。”
蘇染咬著唇,面色青紅交錯。
她知道容銘遠逢場作戲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親耳聽到親眼看到遠比想象來的震驚。
“哇,容總,好大呢,舒不舒服?”女人的嬌~yin不堪入耳,蘇染的腳步幾番遲疑,最後一腳用力踹開了包廂大門。
坐在睡榻旁的女子受驚,手下一個用力,容銘遠吃痛的叫出聲,她驚得丟掉了手上的棉籤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容總,你沒事吧,傷著了嗎?疼嗎?讓我看看好嗎?”
蘇染亦愕然。
原來,這個女人只是在給容銘遠掏耳朵啊——
可誰讓她老是說那些讓人誤會的靡靡之音呢——額——
容銘遠捂著受傷的耳朵坐起身,望著雙眼有些瑟縮的蘇染:“出去。”
“哦,”蘇染轉頭就走。
容銘遠又開口:“站住,我沒讓你走,你,出去。”他轉頭對身邊的女子說。
那女子妖嬈一笑,婉轉起身:“那我先去忙,容總有需要再聯絡我。”
經過身邊,蘇染聞到了強烈的香水味,好在香水價值不菲,味道不太難聞,但就是有些刺鼻。她忍不住打了個兩個噴嚏。
容銘遠的眉頭皺的更緊,帶著不悅:“不知道進門前要先敲門嗎?”
蘇染揉了揉鼻子,有些心虛:“那個,門沒關。”
。。
☆、下面你來做
“是的。”她勇敢直視他。
“哦——”他拖長了尾音,像咖啡漾在乳白的牛奶中,像蜂蜜漾在琥珀的茶葉中,“那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呢?”
蘇染一雙如夜星黑亮的眸子左顧右盼:“跑過來,熱的。”
“你確定是跑過來才熱的?”他高挑的眉尾中又帶著幾分撩人的繾綣之氣,像罌粟,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