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面,結果一不小心喝多了,回來竟不知怎麼走錯了屋子,結果就……”錢金寶說到這兒,掃了換弟一眼。
“那麼說,這應該是小姑姑的屋子了。那大表姐怎麼會到這兒來了?而且,還穿著大姐的衣服,小姑姑又去哪兒了?”雪花把矛頭又轉向了李秀蓮和換弟。
“我因著白天落水,衣服溼了,就穿了大表姐的衣服,後來聽說小姨來了,看到大表姐房裡有糕點,就想給小姨送些來,不成想一進屋就……”換弟說到這兒,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那小姑姑呢?”雪花笑吟吟地看向了李秀蓮。不管怎麼說,今天這事李秀蓮肯定參與了。
李秀蓮看到雪花臉上雖然帶笑,眼裡卻是一片冷冽,心裡不僅有些發毛。今天這事她心裡有鬼,她也知道雪花的厲害,這要被雪花知道了,不定怎麼對付她,“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去外面的茅廁了。”
雪花一挑眉梢,好憋腳的謊言,女客的院子中都有馬桶,沒的去外面上茅廁的道理。
“原來小姑姑的院子中連馬桶都沒有,看來要找廟裡的師太說道說道,沒的別的院中都有,偏偏小姑姑的院子中就沒有。”雪花嘲諷地道。
李秀蓮心裡亂跳,“原來院子中有馬桶呀,我沒注意。”
雪花眼中滿是譏誚,沒再糾結這個問題,她要的不是這個答案,她要的透過這些問題看看今天這事到底都有誰參與了。
“那麼小姑姑和二叔既然也來廟裡上香,怎麼不索性帶了大表姐一起來?反而要大表姐和我們來?”雪花這個問題是對著李貴問的。
“我們也是臨時決定的,你爺的身體一直不太好,換弟走了以後,我們就想索性我們也來拜一拜,給你爺求個康泰。”李貴心裡有些發惱,雪花現在對他們沒有一點長輩的尊敬,就象審犯人一樣。
他知道這事自己妹子肯定參與了,可他事先並不知情,雪花這樣對他,他能不惱嗎?同時心裡也暗罵李秀蓮愚蠢,這事幸虧沒成,若金花真的被錢金寶糟蹋了,他大哥一家非得和他們拼命不可,絕不會吃個啞巴虧把金花嫁入錢家的。
那他的所有算盤可就都落空了。
想到這兒,不由的就又瞪了李秀蓮一眼。
李秀蓮正心虛著,被李貴一瞪連忙低下了頭。
“臨時決定就能定到房間嗎?據說這廟裡的房間可是早就定完了。”雪花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嘲諷意味愈發濃烈。
“是錢少爺定的,錢夫人有事沒來,因著都在一個鎮上住著,錢少爺見我沒地方住,就把房間給了我。”李秀蓮強自鎮定地道。
雪花聽了李秀蓮的話,冷冷地一笑。
李貴心裡“咯噔!”一下,這不等於告訴雪花他們和這件事情有關了嗎?
李秀蓮是叫他來,錢金寶對他也很熱情,可兩人誰都沒對他提今晚的事呀,李貴現在深深後悔聽了李秀蓮的話,說什麼錢少爺有心結交李家,想透過他結交大哥一家,他一想也就信了。本來還洋洋得意,有錢人家的少爺也來向他示好了,哪成想還有這麼一鍋事等著他。
“所以,小姑姑住了錢夫人的房間,錢少爺醉酒後就來找錢夫人了。這若是大表姐沒來,裡面住的是小姑姑,知道的是錢少爺喝醉了酒,不知道的還以後是提前商量好的呢,這還真是不好說清的。”雪花不疾不徐地說著令李秀蓮大驚的話。
既然知道你參與了,抹黑你是應該的,女子不是最注重名聲嗎,先給你個不守婦道的帽子戴上。
“死丫頭!你混說什麼!”事關名聲,李秀蓮急了。
“好了!都別說了!”李貴一見越說越難收場了,連忙呵斥道。
李秀蓮恨恨地閉上了嘴。
雪花卻一挑眉,轉身對夏氏道:“娘,您現在都明白了,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裡的事有小姑姑和二叔做主就行了。”
雪花這一連串問下來,夏氏是越聽越心驚。夏氏本不是愚笨之人,只不過一時沒往那兒想罷了,現在雪花把一切擺在她面前,她低頭看了看地上的衣服,這可都是她大女兒的,夏氏不由的就出了一身冷汗。
“好,我們走!”夏氏站起來,再也懶得看李貴和李秀蓮一眼。
“大嫂!”李貴和李秀蓮一見夏氏要走,連忙就要攔著。
他們把夏氏叫來就是為了利用夏氏,現在夏氏走了他們可鎮不住錢金寶。
“舅媽、表妹!”夏氏母女要走,最害怕的要數換弟了,“嗚嗚,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呀!”
換弟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