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們一有不忿,那好,滾吧。
“是。”喬國興沒有發表任何言論,只是嚴肅的點了點頭,連眉頭都沒皺,他能猜得出來,只要他有一丁點不滿意,那麼一開始的說辭,那就全部都是廢話。
“好了,文哥,現在可以出發了。”喬國興拍了拍心情很不爽的橋夢溪,沒再多說,畢竟是末世,它不會遷就任何人,想活下去,那就最好收起以前的那些脾氣。
何文可沒有任何謙虛,既然他們那槍是多餘的,那就拿來用唄,放著也是浪費。
十一把85式輕型衝鋒槍,一把92式八點五毫米手槍,這把手槍射擊時握持舒適,後坐力小,不震手,而且可以提高初學者的射擊精度,無疑,最適合用這把手槍的就是揚言要去殺喪屍的程麗了,至於橋夢溪,估計喬國興會給她更好的貨色。
何文將槍遞給了程麗,道:“這只是給你防身用的,當你真正殺的了喪屍的時候,我會讓你去。”
程麗點了點頭,接過了槍,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這是何文第一次主動跟她說話,可能人都是犯賤的,何文的冷漠讓她的高傲無所適從,當她漸漸適應了這種冷漠,何文稍微溫和一點說話,她卻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所謂賤人就是矯情…說的應該就是這一類人。
何文自己拿了一把,將其他槍發了下去,然後準備啟程。
現在何文的車隊可算是不小了,加起來一共有二十多輛,耗油量可是不少的數量,而這個城市明顯經過掃蕩,就算碰到了廢棄的加油站,也只會撲個空。
一路上還算平靜,偶爾會撞死幾隻倒黴的喪屍之外,沒有其他狀況。
何文的敢死隊在前面開路,一有情況便立即停車就行,所謂敢死隊,在眾人心中,那就是能送死的,能找死的,能去死的。
敢死隊開在前面的兩輛車停了下來,於是乎,所有車全部停了下來警備。
何文現在也找了一個專職司機,自己則是跟程麗丁丁坐在後排。
何文將丁丁放在了程麗懷裡,手中拿著到手不久的85式衝鋒槍,眉頭微微一皺,走到了前面去。
“怎麼回事?”在何文後面,喬國興也趕了上來。
順著敢死隊的目光何文朝著一個路邊半邊斷裂的大橋望去。
獵食者!
在何文的目光中,一隻倒黴的獵食者被不知何故斷裂的大橋給齊腰夾住了,因為聞到了人味,所以正在瘋狂的掙扎當中,但是卻無濟於事,只能不停的朝著何文這些人不停的嘶吼,嘴邊掛著腥臭的液體,估計是餓了好長一段時間了,就連精神都萎靡了不少。
“老劉,拿桶汽油來。”何文對著趕上來的刀疤臉說道。
“文哥…汽油不多了。”刀疤臉猶豫道。
何文眉頭皺了皺,然後掃視了一下週圍,眉頭舒展了開來:“叫些人去砍些枯樹枝,多砍些,我有用。”
“是。”刀疤臉應聲道。
“文哥,怎麼回事?”等刀疤臉走了之後,喬國興才問道。
“沒,待會讓你們感受一下火爆的視覺盛宴。”何文嘴角露出一絲淺笑,但在場的眾人都打了一個莫名的寒磣。
獵食者還在那裡大吼大叫,唱著獨角戲,眾人都有一種為它默哀的感覺。
“文哥,好了。”刀疤臉帶著十來人,拖著十來捆枯樹枝。
“好了,跟我來吧。”何文點了點頭,然後走向了獵食者。
眾人面對這隻龐然大物還是有些恐懼,畢竟獵食者的實力完全不是舔食者能夠比擬的,不過又何文走在前面,刀疤臉這些人也不敢太慢,只好跟著拖著枯樹枝葉上去了。
何文走進一看才知道,這隻獵食者的被三塊巨大的水泥混雜著巨石快卡住了腰部,可能腰部以下是虛空的,不著力,而且剛好它只是腰細,其他的地方都是鼓鼓的肌肉,卡在那裡,出不來進不去,別提有多悲催了。
何文看著對自己張牙舞爪的獵食者,不禁露出一抹冷笑。
何文命令幾人將枯樹枝葉,圍著獵食者,將這一塊鋪滿,上面架起大塊的樹幹,然後點上了火。
大火燒的極旺,在烈日下,彷佛一切都能被燒融化了一樣,聽著獵食者在大火裡面慘烈的嘶吼,眾人都有一種身同感受的感覺,不停的給自己灌水,I只聽見獵食者那狂暴的嘶吼聲,牙齒都在發顫。
“好了,大傢伙都歇會兒,趕路也累了,等大火熄滅再走。”
既然何文都發話了,大家都欣然同意,各自找了個陰涼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