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兄,你怎麼可以先把我給推上去了”勝利的朱真絲毫沒有勝利的喜悅,主動過來朝鄭飛搭訕道。
擂臺比武(三)
“呵呵,朱兄技藝超群,小弟甘拜下風啊”鄭飛略帶促狹的微微一笑,雙目微眯,望著遠方。
“你,哎,原本我認為以鄭兄的武藝,我該好好和鄭兄比賽一番,然後退下擂臺,等到最後去挑戰除鄭兄之外的另外兩人就夠了,沒想被鄭兄耍了一把”朱真撇了撇嘴,露出一臉無奈之色。
“朱兄放心,我會一直在這裡陪著朱兄結束,還有一盞茶時間第二場淘汰賽便開始了,朱兄還是多多準備下。對了,忘記給朱兄說,剛才我隱約的感應到同朱兄一起勝利的幾人之中還有個不下於朱兄的存在,朱兄當心些啊”
“鄭兄此言當真,為何我沒有感應到”朱真聞言,面露凝重之色,如果說鄭飛感應出來了,而自己卻沒感應出來,那說明那個人的修為應該在自己之上。
很快,一盞茶時間已到,第二場淘汰賽開始。同朱真比賽的是一位中年大漢,手中的一把青色大刀,舞動之間帶著陣陣空氣波動,一眼便看出是用刀的行家。朱真半眯著雙眼,內心升起一片驚疑,看來,這廝也不是個好糊弄的主。
“在下朱真,敢問閣下高名”
“哼,將死之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大漢左手輕撫弄著刀鋒,雙眸隱隱閃動,露出強烈的殺意,瞬間舉刀,帶著凌厲的青色刀花朝朱真揮去,強烈的刀氣朝漫天席捲,場中發出陣陣轟鳴之聲,緊接著壯漢凌空一躍,意欲封住朱真的扇子。
感受著刀光中散發出的濃郁殺氣,朱真面色一凝,不由有些火大,君主雖然沒有明確規定比賽之時不能下殺手,但是這大漢明顯沒有留手的意思,暗想到此處,朱真玉扇凌空一拋,身體幾閃之間竟然出現數道幻影,一時之間刀光縱橫,羽扇飛撲。
壯漢微微一愣,朱真既然能夠輕易的化解自己的縱橫刀光,自然便有兩刷子,雙眸之中卻是露出稍有的戰意,竟然捨棄花哨的刀法,變成了樸實的坎法。
遠處的鄭飛見狀微微一凝,露出一臉沉思之色,這大漢看是雜亂無章的坎法卻又透著一種自然而然的規律,難不成這刀法是壯漢自己所創,這樣的刀法雖然少了那種華麗的章程,卻帶著返璞歸真的犀利。
擂臺比武(四)
“哼,沒想到才開始就這麼拼命”一開始便吃個閉門羹的朱真此時也頗為生氣,要知道自己堂堂一親王之子,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無禮的對他,此時朱真玉扇詭異的在身前揮舞,漸漸的將對方的氣勢給反壓了過去。
“朱兄的扇法倒是有些大家風範,不知道創造這扇法的前輩是何等高人,和自己的雪花神劍頗有異曲同工之妙,看來這大漢再過不了多久便招架不住了。”鄭飛心中一陣寬慰,畢竟自己在這裡偷懶,朱真也帶著氣,從情理上有些說不過去。
“轟”便在此時,擂臺上出現一聲轟鳴之聲,壯漢竟然在無邊無際的扇影中飛了出來,重重的砸在地面,露出一臉驚恐之色。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壯漢內心卻十分明瞭,那些看似虛無縹緲的扇影中處處透著凜冽的劍意,便在他的一愣之間,對方的扇子已經輕易的鎖住了自己的四肢八骸,只需輕易一擊便能夠取掉自己的性命,而對方卻是用腳踢在自己身上,明顯是不忍殺害自己。
“這下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朱真微微嘆息一聲,有些英雄相惜的望了望壯漢,壯漢的刀法也是他生平僅見。
“在下司馬封,朱兄武藝超群,再下佩服”司馬封朝朱真一抱拳,滿臉羞愧的離開了擂臺。
“鄭兄,你倒是樂得光棍一個,輕鬆的讓人嫉妒啊。”朱真一個縱身來到了鄭飛身旁,見他坐在地上左手將白色長劍插在地上,頗為享受的看著四周的比賽,心中就是一氣,明明這個角色該他來扮演的。
“哈哈,朱兄這是哪裡話,原本以為朱兄會輸掉這場比賽,然後同我一起等決賽的”鄭飛促狹的一笑,望著滿臉寫滿無奈的朱真。
“這陛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好歹也讓咱們歇息下啊,每次比賽完只有一盞茶休息時間,要知道有些武士贏了也是贏得幸苦,剩下來的人有一半都掛了彩,像朱兄這般輕鬆的人倒是少之又少”鄭飛露出一臉促狹之色,望了望朱真,朱真聞言,面色微微一變。
戰程頤
“噓,這話可別亂說,到了有心人的耳中那就是個大不敬,要坐牢的。”朱真此時明顯心情大好,第一場和鄭飛比賽連身都沒捂熱鄭飛就佯敗,和司馬封的比賽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