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陳庭瑞卻面色一變,對著所有人喊道:“丹器宗所有弟子迅速離開冰山五十里左右,不得靠近冰山。”
眾人不明所以,但看見陳庭瑞已經飛速遠去,所有人都帶著一絲不甘的跟在身後。
“嗤嗤”空中不斷翻滾的白色霧氣竟然被道道金色雷絲所裹住,發出雷電之聲,所有人面色大駭,感應著劫雲中所帶來的毀天滅地的氣勢。
“這是怎麼回事,宗主為何會招來如此強大的天雷劫?”一名築基期左右的丹器宗修士對著身旁的另一名修士問道,修士一臉震撼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到了現在,即便是隻有築基期修為的人也知道空中劫雲非同小可,但是,鄭飛卻依然一臉平靜的端坐在冰山之上。
普智一臉疑惑的望了望空中的劫雲,隨後看了看鄭飛,心中也是焦急異常:“你早不進入,晚不進入,偏偏這個時候進入坐我兩忘之境,真是個麻煩精,第一次凝結元嬰沒結成,讓人家一個小姑娘給你解圍,第二次還那樣,讓我一個老頭子來替你擋災,這都是他孃的什麼世道啊。”
抱怨之後,普智在不遲疑,從儲物袋中拿出數道陣旗,手中不斷變換法訣,陣旗零凌空飛舞,隨後沒入空間之中。原本被固定在鄭飛四周的佛門禁制瞬間大放金芒,一個巨大的佛門卐字漸漸在鄭飛頭頂成型,發出道道金光,擋災了劫雲下方。
三道化嬰(三)
“嗤嗤”空中劫雲不斷髮出聲響,四周的靈氣已經濃郁的快要滴出水來,凌空於冰山之外五十里範圍處的一些丹器宗修士紛紛皺眉,望著四周的五色靈氣,紛紛就地打坐,像這樣的好事可是千年難得的,道家以練氣為主,將五行混雜的靈氣吸入體內,然後再經過淨化,提取出自己靈根所需的靈氣,而其它的靈氣卻被作為廢氣排出體外,如此一來一去,耽擱不少修行進度,但是千萬年來,所有修士都是這樣修煉,一時間望著四下被生生淨化而出的靈氣,怎能不讓人心動,一人盤膝吐納,隨即眾人紛紛效仿,此時的丹器宗便如同乾涸的海綿一般,瘋狂的將四處的靈氣吸過來。
田熊將所有事情安排妥當之後,將眼前的景象盡收眼底,露出一臉吃虧的表情,隨即二話不說,盤膝瘋狂的吸收著附近的五色靈氣。
冰山之上,普智的焦急與鄭飛的安寧形成強烈反比,也怪不得普智,尋常人結嬰,其劫雲往往小而分散,但是鄭飛結嬰卻不同,空中不斷的出現白色劫雲,越來越濃,如果不是附近道道散發出佛門靈光的禁止抵擋住了大部分來自天地之間的靈壓,恐怕就是普智一身返虛後期修為也不敢多在劫雲下停留。
“太慢了,這小子結個嬰怎麼這麼麻煩,佛主啊,你一定要保佑他,可不能再讓他入魔了。”普智內心不斷的期盼,臉上的焦急之色越來越濃。
陳庭瑞眼中的興奮之色更濃,有過凝結元嬰經驗的他深深的明白,劫雲越濃,那凝結元嬰之後的威力便越大,而眼前之人,干係著整個丹器宗的未來,鄭飛凝結出的元嬰越是厲害,丹器宗的以後便越是輝煌,放眼天下,又有誰能夠招來如此大的天劫之雲,只是,仍然處在坐我兩忘之境的宗主到底能不能抗下劫雲?該不該把希望寄託在守護在鄭飛身前的佛門高僧之上?暗想道此處,陳庭瑞緩緩從儲物袋中拿出一顆散發著淡藍色霞光的盾牌,左手一道靈訣打在上面,盾牌凌空見長,緩緩的朝鄭飛身前的劫雲飛去。
“轟”第一道金雷細絲從翻滾的白色劫雲中落下,聲響震天,整個丹器宗為之一陣顫抖,原本凝神吐納的丹器宗修士無不動容,紛紛睜開雙眼,一臉擔憂的朝冰山之上望去。
“卐”字在空中發出一道刺眼金芒,瞬間與金色雷絲相接。
三道化嬰(四)
“轟隆”守護在冰山之上的佛門禁制出現一陣晃動,一股極大的靈壓瞬間鋪開,朝四周散去,陳庭瑞見狀,神色一凝,露出一臉疑惑之色,很明顯劫雲似乎繞開了他的藍色盾牌,隨即,靈壓飄來,四下一陣狂風掃過,而這第一場靈壓在冰山之外五十里處變得風平浪靜,直到此時,丹器宗的弟子方才明白陳庭瑞為什麼要讓他們撤到此處,朝陳庭瑞投來一絲敬佩的目光,但就在此時,陳庭瑞召回了自己的藍色盾牌,臉色大變,再次下令讓所有丹器宗弟子迅速撤離此處,遠離冰山到百里。
眾人見狀,紛紛撤離,隨即眼中充滿期待和擔憂之色的朝冰山上望去,劫雲已經厲害到這樣的程度了嗎?
“陳執法,宗主他?”田熊不再懷疑陳庭瑞的命令,露出一臉擔憂之色的望了望冰山,隨即朝陳庭瑞望去。
陳庭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