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王族之人遷入並守護,外人如果貿然進入,可格殺無論。但後來蒙古政權動盪,民主**兩黨相爭激烈,叛軍差點顛覆了政府,並和買到了英國人考古紀錄的陳青山勾結進入聖陵禁區,滅王族屬民,掘聖祖之陵,若不是我帶著屬民與之周旋,然後聯合各方力量平定叛亂,別說聖陵禁區,就是整個蒙古今日已經是另一番景象了。而蒙古政權目前極不穩定,充滿變數,白鳥家族想打聖陵的主意並非不可能的事。”
方寶明白過來,道:“你不願再出手,不僅僅是發過誓,還擔心中了白鳥家族調虎離山的詭計,讓聖陵禁區有了危險,是不是?”
張浩天“嗯”了一聲道:“所以我無法教你太久時間,你去日本後,我會回到聖陵禁區時刻觀察著動靜,絕不能過去的教訓再發生。”
方寶能夠理解師父肩上的重擔,更何況他的父母婆婆女人女兒如今都在裡面,趕緊道:“師父,那你安排我儘快去日本,你也好早點兒回去。”
張浩天道:“我要到蒙古駐中國使國去一趟,安排你的護照,這幾天你也安排一下在國內的事。”
方寶知道這一趟去日本很難講什麼時候能夠回到中國甚至說能不能有命回來,便答應著,忽然想起一事,道:“師父,這次去日本,我能不能多帶一個人去?”
張浩天道:“哦,是誰?”
方寶道:“他叫凌展,是我最好的兄弟,老家在浙江,過去家裡也是開武館的,身手不錯,而且前段時間我還送他和一部分人去過北高加索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
張浩天是透過夏遠國知道方寶是修羅王的,而凌展一直處於秘密狀態,前些時候又在俄羅斯,他倒是不知,但聽了方寶所說,就點頭道:“既然你說這個凌展不錯,這趟去日本多一個照應也好,帶他一起去吧。”
方寶聞言大喜,然後就向師父請教起這次去日本的注意事項來,他不能打無準備的仗,對那邊的事瞭解得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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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張浩天與方寶離開了那個偏僻的養狗場,到了一個縣城分道,張浩天去北京蒙古大使館安排他和凌展到日本的事,而方寶則聯絡到了柳昭,知道他目前和凌展廖勝義住在東陵區,便招了一輛計程車前去,現在他才知道,這裡離瀋陽已經有六百公里。
下午兩點鐘,方寶到達了瀋陽的北郊,在離城區三十公里的地方就讓計程車司機停下來了,然後用張浩天給他買的新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便在路邊等著。
大約五十分鐘之後,一輛銀色的奇瑞車停在了他的面前,車窗滑下,露出了凌展的笑臉。
上了車,凌展將車啟動,向著東陵區而去,方寶暫時也沒有提到日本的事,只是問了一些黑道上的情況,這才知道,這半年來政府對黑道的整肅打擊沒有停止過,東三省四大城市好幾位黑道大哥都被抓捕了,這些都是當年投降了天狼幫的人,現在還很難說是不是與政府發現了魚鉤島上日本人仍在中國作惡的痕跡,進一步發現假天狼幫與此有關展開的調查有關,但是,也更證明師父說得對,在當今的中國發展黑道是沒有前途的,他是應該另外轉移陣地了。
車開到了東陵區的南部,這裡離吳莎妮家的那個舊廠區只有兩條街,立著一幢幢的舊樓房,由於租金比市區便宜,很多在瀋陽工作的外地打工仔都租住在這裡,流動性非常大,鄰居間彼此也不認識,而柳昭自從方寶的身份暴露後就到了這裡與凌展及廖勝義一起居住,至於其它的飛鷹隊員,為了避人耳目,就暫時解散,等候通知再聚。
凌展他們住的是一幢舊樓的頂樓,共有三室一廳,方寶進去時候,柳昭與廖勝義都等著,方寶也不羅嗦,便讓大家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把自己拜張浩天為師,然後準備到日本去重振龍盟的事說了一遍。
這半年來,柳昭與方寶是聯絡過幾次的,但方寶沒有得到張浩天的同意,並沒給柳昭提起他的名字,而凌展與廖勝義對於張浩天的大名是如雷貫耳,當聽說方寶居然拜了他為師,都是驚喜交加,好生的替他高興,至於到日本之事,方寶一說,凌展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而且臉色甚是興奮,自然和方寶想的一樣,要到日本鬼子的地盤鬧騰一番。
柳昭和廖勝義也想去日本,不過方寶告訴他們,才去人生地不熟,人多了反而壞事,還是等他和凌展打出了局面,立住了腳再說,更何況中國畢竟是他的大本營,雖然發展被處處壓制,但仍然不能放棄,真要和小日本的幫派幹起來了,絕對需要國內輸送人源,從現在開始,柳昭和廖勝義要做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