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華沒去她跟前向她請安,伺候她吃飯飲茶那一日,她忍不住摔了茶碗,發大火。當天晚上,等到兒子阮獻回來後,就讓人把他叫來了,質問他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娶的媳婦兒眼裡沒她這個婆婆,竟然不來向她請安伺候她了。
阮獻告訴她,說是謝柔華貌似是懷上了,天兒還冷,又是風又是雪的,所以,他怕娘子摔倒又或者是受寒,那樣對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利。
“她懷上了?真有這事?”侯氏一聽還不太信,想是不是謝柔華故意用這個理由逃避來向她這個婆婆請安,會不會是她偷懶或者拿喬,看不起她這個做妾的婆婆,“那你找郎中來替她瞧過沒有?”
阮獻搖頭:“還沒呢,她說這一月才沒來葵水,若是懷上了,怕郎中也診不出來。”
“胡說!她怎麼就知道診不出來?手段高明些的婦科聖手,就算她才懷上了也診得出來,明日我就讓人去請個厲害些的郎中來替她瞧一瞧!”侯氏直接道,她嚴重懷疑謝柔華是用這個拙劣的藉口來逃避向她晨昏定省,所以心裡很不舒服,要是讓謝柔華得逞那還了得?
“也好,阿姨請郎中來給她看一看,我也放心。阿姨,沒什麼事,那我就回去了。”阮獻打了個呵欠道。
“別太。寵。著娘子忘了誰生你養你的!去吧!”侯氏白了兒子一眼,揮一揮手道。
阮獻站起來,往外走:“不會的……”
第二天,侯氏果真去讓人請了個專替婦人瞧病診脈的郎中來,親自領著去替謝柔華診脈看她到底懷上沒?
結果,郎中診了半個時辰的脈也沒有確定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末了扔下一個模稜兩可的話,可能有也可能有,還要再等段兒日子才能診出來。
侯氏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