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海因裡希捂著臉嘆息道：“我過去讓他傷心了，他現在就讓我傷心，這也算是自然規律吧。”.

mJ撫摸著她的頭髮，非常生硬的轉移話題：“我看了一些斯奈登之死的報道，能給我詳細講講嗎？親愛的，早知道能買兇，那我下決心還學了狙擊是幹嘛的……”

海因裡希眨了眨眼，還帶著淚珠的長睫毛看起來水汪汪的，她好奇的說：“你學狙擊，是準備自己去嗎？”

mJ嘟著嘴點點頭，差點對手指：“她逼我的……”

“那也一定很帥。”海因裡希捧著臉，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花痴：“你在mV裡扛著芝加哥打字機的樣子幾乎迷死我了，狙擊更性感呢。既然你瞭解了一些，那我就不怕嚇到你了。”

mJ道：“哼哼，什麼都嚇不倒我。我已經被嚇夠了。”

海因裡希看了一眼表：“我先吃點藥，可以嗎。”

她用手撐著床，往床頭櫃挪動。

mJ溫柔的應允，看向她床頭櫃上放著的十幾個藥瓶子，皺眉：“你要吃這麼多藥？”

海因裡希神色淡然：“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血壓，所以晚上睡覺要吃降壓藥，起床時要服升壓藥。儘管感覺不到膝蓋以下的位置，但是每天還要吃控制肌肉痙攣的藥，還有膀胱痙攣、抗酸藥物、抗生素、抗組胺劑。有時候還會感到痛，所以也經常吃撲熱息痛，晚上有時會服安眠藥。”

她熟練的挑出幾個瓶子，每個瓶子裡拿了一粒藥：“降壓藥，控制肌肉痙攣的藥，抗組胺劑，安眠藥先不用吃了，我感覺今天能睡著。”

mJ悲傷又沉默的看她吃藥，並沒有說什麼，他在這方面感到無力，這些年他也是每天靠止痛藥活著。

海因裡希吃完藥，坐在床上隔著裙子按摩自己的小腿：“我不知道在傑克遜先生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據我所知，7.3日那天，金照常在他的酒吧裡混日子，有個打扮的鬼鬼祟祟的男人跑去找他，說了二十年前用的那套隱語。”

mJ曾經摔傷腰，有過癱瘓的可能性，瞭解‘護理’和‘按摩肢體加強血液迴圈’的相關知識，默默的伸手握住她的腳踝，那裡的面板蒼白，肌肉鬆懈。

海因裡希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可是她看到了，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

“你有感覺嗎？”mJ的喉頭像是梗著什麼東西，有些酸澀和低沉：“平常是金給你按摩嗎？”

“不，我一直都自己弄。”海因裡希尷尬的說：“我覺得被兒子捏屁股和大腿非常詭異，即使是按摩。”她的床邊上扔著一個詭異的，用彈簧連結的木棒和刺蝟頭，似乎是用來捶打按摩的。

mJ不輕不重的捏著她的小腿，雖然感覺有點挑逗還是用正常的語氣說：“我來呢？”

“那就沒有道德方面的心理負擔了。”海因裡希略有點臉紅：“那是我的榮幸。”

“哈哈哈。”mJ讓她趴下，盤腿坐在床上，捏著她的屁股和大腿，這兩個地方的手感好多了，給壓了一整天的肌肉放鬆，疏通血管，以免造成血栓或靜脈曲張或肌肉壞死：“給我講斯奈登之死的全部故事，我太想知道了。”

“嗯。那位傑克遜先生跟金對上介面，就是互相確認了身份，他用的是二十年前流行的隱語，現在有些詞不太用了，但是都能聽懂。他跟金說，要把斯奈登綁過來，而且帶了40萬舊美金，一般定金是十萬美金左右，金看好像不是很內行，就要了三十萬定金。”

mJ不太開心：捏捏捏捏……

“然後……”海因裡希被捏的很舒服，猶豫了一小會：“他跟金打聽‘海因裡希’的訊息，當時我已經銷聲匿跡將近二十年了，沒想到還會有人打聽我。金本來把他當成個普通生意，聽到有人打聽我，就警惕起來，拿圈裡流傳的謊言應付過去。就是……嗯。”

“是什麼？”mJ一邊捏著她的大腿後側一邊問。

“就是當年綁架了路西法先生，然後……她就受傷消失了。”海因裡希的情緒低沉，趴在床上悶悶的說：“傑克遜先生聽到這樣的話，情緒非常激動，把剩下的十萬美金隨手當小費丟給金，非常傷心的離開了。金，他因為事情可能牽扯到我，就追蹤那個神秘的男人，才知道那是mJ。”

“然後呢？”mJ特別認真的問，下意識的繼續捏捏捏。

海因裡希晃了晃屁股，稍微有點尷尬的說：“換條腿？這條腿可以了。”

“嗯嗯。繼續。”mJ從她身上翻到床的另一邊，繼續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