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J入獄。
不要問那過程,宣判的時候如同晴天霹靂,他已經破碎的心又被碾碎了一遍。
‘上帝知道我是無辜的……只有上帝知道……’
經過渾渾噩噩的幾天之後,他到了監獄門口,法警把他移交給獄警。
胖獄警在檢查他攜帶的物品和搜身的時候,態度很不好的說:“做好準備吧,你慘了。要是因為別的事進來倒沒什麼,孌童的,呵呵,經常會被打個半死。”
“你說你有錢又有名,帶著沒事睡女粉絲多有意思,小屁孩有什麼玩頭。”
邁克爾已經疲憊到無力委屈憤怒了:“我沒有做那樣的事,那是他們誣告。”
獄警搖搖頭:“你這堆化妝品不能帶進去。”
“為什麼!”這可是我最後的一點點尊嚴了……我不想讓斑駁的面板暴露出來。
另一個獄警瘦一些:“監獄裡那幫傢伙能用粉底做出炸藥來,這都是違禁品。”
胖獄警:“而且在監獄裡會化妝的人都很娘,會捱揍和撿肥皂。別怕不好看,在監獄裡醜和兇悍都是好事兒。不就是白癜風麼,搞得好像誰沒見過似得,去把臉洗了。”
邁克爾默默的卸了妝,對著鏡子看了一眼,就嫌惡的挪開眼睛。一言不發的站在旁邊。
胖獄警捏著下巴:“嗯,就這樣在咱們這兒也算好看了。”
瘦獄警圍著他看了一圈:“我真希望sir能看上你,那樣你這兩年會過的很好。”
胖獄警嘆了口氣:“作為你曾經的粉絲,給你個忠告,不要違抗sir的要求。”
邁克爾垂著眼眸,不置可否。他心裡覺得自己的生命在宣判的那一刻就已經停止了,之後會遭遇什麼,還有什麼意義呢?唯一要做的就是活著出獄,不要讓別人說我畏罪自盡。
我的律師會起訴檢察官誣告,還會為我上訴。
謊言短跑在前,真像長跑在後……他什麼時候才能跑來?
他恍若行屍走肉的穿上灰色條紋的囚服,眼前一片灰暗,耳中嗡嗡作響又好像聽不到任何聲音。
剛換過衣服,被獄警帶出去,走到被鐵絲網圈著的空場時,看見有一群人湊在一起毆打另一個人,那些人站成一圈,把中間一個人滿臉是血抱著腦袋的人當成球,殘忍的踢來踢去。
人群之外。一個豔麗而陰沉的男人穿著同樣的囚服,他大概有三十多歲,穿著寬鬆而不合身的囚服,身上毫無裝飾,卻有種風華天成的優雅。
他靠在牆上,拎著一瓶威士忌喝著,陰森的笑著。這個人看起來不像在監獄裡,而是像再拍mV,那種帥氣豔麗和mAN混雜的味道,就像bAdmV裡的mJ一樣。
這個人身上有種獨特又狂傲的氣質,讓你在萬人中,一眼就能注意到他。
獄警拉著邁克爾過去,在二十米外站住,充滿尊敬的說:“sir,來了新人。”
邁克爾雖然已經對整個世界都喪失信心了,還是要觀察一下自己接下來的生存環境。他看到這個人也穿著囚服,可是獄警對他的態度無比尊敬。
被尊稱為sir的男人緩緩看過來。
那是一雙冰冷的眼睛,深邃又冰冷純粹的灰藍色,消瘦的臉龐,薄唇,帶著一股真切的危險氣息。
Sir對他招招手:“過來。”
兩人這才又走近了一些。
“因為什麼事進來的?”
邁克爾輕聲說:“被誣告。”
胖獄警:“孌童。被小孩給告了,證據不是很確鑿,也有可能是訛詐。”
Sir也在觀察這個新來的人,這個人不好看。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說,都算不上好看。他臉上和脖頸的潔白面板上散落著黑色和褐色的斑塊,他的鼻子不太現實的尖和高翹,他的臉消瘦的幾乎只剩下皮和骨頭,他的嘴唇薄的看不出唇線和面板的邊界,而他的眼睛。
充滿了死寂的孤獨、絕望和破碎。
Sir忽然笑了起來,喝了一口酒,舔了舔被烈酒灼傷的紅豔嘴唇,說:“讓他睡到我屋裡去。”
獄警說:“那個,恐怕不行,上面有人要求把他安排到傑克屋裡。”
邁克爾沉默不語的聽著他們探討這些事,如同聽著他們說一件別人的事。
sir微微笑了笑,眼角出現了一些細紋:“你得罪人了。自己知道是誰嗎?”
邁克爾不太習慣以別人為中心,他也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除了斯耐登之外背後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