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歌迷……應該不會買‘你跟我戀愛’。”海因裡希的聲音有點乾澀，然後無所謂的笑了笑：“我無所謂。”

邁克爾非常贊同的點點頭，他很想多賺點錢，尤其是想到‘憑什麼別人能編撰我的謠言賺錢，我也可以’，哼。他又細心的問：“如果我的歌迷都去買你不會跟我戀愛，那賭場要賠錢給他們嗎？”

“不用，不開那個盤口。”

邁克爾笑了起來，這樣很好，歌迷才不會下注賭我戀愛呢，你又不開盤口，那就不會讓歌迷受損失被騙錢：“angel，我要你一半的淨利潤，行不行？”

你又不用出力，要我的名聲來賺錢，給我一半讓我去做慈善。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捐款。

“行啊。”海因裡希仰頭想了一會，忽然雙手捂臉：“真的是我算錯了！應該是7%的利潤給美交所，10%的利潤給家族，50%的利潤歸賭場，你我共享33%的利潤。威廉這回有有事幹了。”

邁克爾不解的問：“合同上寫我的名字，不會有問題嗎？”

海因裡希搓手，興致高昂：“嘿嘿，合同上沒你的事兒，咱倆私下籤訂合同，平分海因裡希的收入，一份就行，你把合同藏好。如果我違約了，你就拿去跟我家裡要賬。至於怎麼把錢給你過到明路上，我會洗錢。”

邁克爾懵懂的看著她：“什麼是洗錢？”

“錢到你賬戶上的又一個合理的理由，你還得交個人所得稅。”海因裡希摸著下巴：“你得賣給我點什麼，譬如這幅畫……不行，得是公開之後不能耽誤你名譽的。譬如說這樣，你拍賣一些你用過的東西做慈善，什麼都行，要那種我出價到5000萬應該可以拿下還看起來物有所值的？”

邁克爾想了想，腦袋裡突然蹦出來初*夜兩個字。

他努力搖頭，把前兩天看的小黃片劇情扔掉，太羞恥了。

那還不如把這幅畫‘賣’給海因裡希呢！我為什麼會想那個……

海因裡希看他忽然詭異了紅了臉，不解的撓撓頭：“或者我找人買五千萬美金的黃金，給你做一個純金的等身像，多出來沒用了的做底座，還可以用一些珠寶鑲嵌在你身上，怎麼樣？”

邁克爾想了想金燦燦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angel，你真喜歡送人黃金。那太自戀……”

海因裡希也笑了，想了想：“有了！算我買你單獨為我舉行一場演唱會，我給你5000萬，這個絕對說得過去！”

邁克爾沉默片刻：“沒有那麼貴啦。”

“但是你值得呀！”海因裡希笑著說：“嫌觀眾少沒意思的話，不給我表演也可以，反正得有個名義。”

“不行，感覺好詭異！”他想起來那些被金主包養的好萊塢女星，就是這麼抬高身價的。不行不行不行！那樣很不好。

“我本來還想說出高價邀請你跟我出去旅遊呢，好像也不太好哈。”海因裡希忽然眼睛一亮，笑道：“邁克爾，你畫一副對鏡自畫像，拿出來拍賣掉，頂天也就是五千多萬的售價吧？”

“不，我的畫不值得那麼高。造假不好。”邁克爾非常爺們的大大方方的說：“反正我也要把錢捐掉，不用過到我帳上，你賺完錢告訴我有多少，然後我把每次要捐的數目給你，你從你的賬戶上捐掉，把銀行賬單都留起來，都捐掉之後給我看，我就把合同勾掉。”

海因裡希眼中閃爍異彩，眨眨眼：“邁克爾，你就不怕我貪汙掉你的錢嗎？”

邁克爾心情很好的伸手撫摸她的面頰，眨眨眼：“你捨得嗎？”你為我神魂顛倒，我看的出來。真可愛，而且你還不窮，你很富有。

海因裡希揉了揉他的頭髮，惋惜的說：“我願意用五千萬換取你加入摩*門*教。或跟我信印度教。”她知道邁克爾不喜歡‘我想跟你上床’這個說法，但是‘我想跟你結婚’聽起來就好一些。

邁克爾大笑：“因為那樣能娶四個老婆？你應該知道信仰是不會輕易改變的。”而且娶四個老婆……好羞恥，其中也不一定會有你呀。

也不能這麼說，說不準會有你呀。

“印度教娶老婆可以無上限哦。”海因裡希穿著浴衣，大大方方的問：“你還畫不？不畫我就去睡覺了，明天我要出門辦事。”

邁克爾略覺尷尬，忽略掉那幾個問題，把放在身邊地上的幾張草稿紙都拿過來，拿在手裡仔細看了看：“畫身體的時候你不用在場，反正差不多也就那樣，畫胖點也行，先不畫臉，這樣我可以請老師教我，等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