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在得知如今的她被降為清潔工仍是對她一如既往的好時,她認為,這男人全身充滿了煙火氣息,或許比不上段無邪的風流倪儻,也比不上金炎堂的英俊有型,但很適合過日子的。
冬兒也曾說過,有錢的,有貌的,並不一定適合自己,而有生活氣息的男人,才是最適合過日子的。
事實證明,冬兒的話是完全對的。段無邪那樣的男人,用來當情人倒是不錯,但當丈夫,免談。
王勁嚴四下參觀了玉愛愛的小套房,對她的好感進一步上升。
只見小小的套房,一室一廳的佈局,被收拾的一層不染,更難能可貴的是,廚房也是整潔明亮,生活氣息濃郁,小小的客廳裡有花有草,還有一個小巧的魚缸,裡面搖擺著兩尾金紅的小金魚,雖然都不是很名貴的品種,但卻替單調的客廳增添了些許生氣與綠意。這是個很會生活的女孩,並且懂生活。
喝了水後,天色也不早了,玉愛愛就開口留他吃飯,王勁嚴正求之不得,吃飯是其次,與佳人相處倒是真,順便再品嚐一下她的手藝。
看她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手腳俐落,頭髮高挽,身前披著條粉色圍裙,系在腰後的粉色帶子下,包裹在深色牛仔褲下的圓臀在他的視線下,一會兒翹起,一會兒蹲下,在空氣裡形成誘人的弧度,不知不覺間,王勁嚴只覺全身血氣上湧,喉間一片乾渴,身體裡的某個男性象徵開始脹痛起來………
渾然不知自己已被當成食物的玉愛愛,還在替晚餐做準備,半個小時後,端上餐桌的三菜一湯讓王勁嚴食指大動,本來不是很餓的肚子在秀色可餐的美食引誘下,也不知不覺地吃了兩碗飯。
“真看不出來,你還會做飯,並且做得這麼好吃。”王勁嚴一邊打著飽隔一邊誇講,對她的好感更是如同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玉愛愛一邊收拾了了碗筷,一邊說:“我嘴巴特饞,家裡人又不願做給我吃,外邊的又太貴,所以乾脆就自己動手,漸漸的就鍛鍊了一身廚藝。”
王勁嚴誇道:“以後誰娶了你,可就有福了。”他意有所指地說。
玉愛愛垂瞼,有些落寞地說:“難道你還不知道,如今會廚藝的女人山經不受歡迎的。”
“誰說的?我就喜歡,至少,有家的感覺。”王勁嚴脫口而出,在玉愛愛訝然的目光射來時,心裡一跳,又反射性地說:“真的,我一直都想找個會做飯又會持家的女孩子。”他目光炯炯地望著她,聲音溫柔至極,“愛愛,我可以追求你嗎?”
玉愛愛並未表現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只是略有失望地說:“只是想要個會持家的女人麼?為何不去找個保姆?”
王勁嚴滯住,過了會,才解釋:“保姆是保姆,妻子是妻子,這點我還是分得清的。”見她面無表情不動聲色的臉,他進一步解釋:“愛愛,我對妻子的定義和所有男人一樣,都希望自己的妻子持家有度,但並不是非要鞠躬盡瘁,任勞任怨。我只是想要個會過日子的妻子。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懂。”玉愛愛悶悶地說,“我一向是個會過日子的人,我自己的優點還是知道的。只是,我就怕你現在一頭熱,等激情過後,我曾引以為豪的優點在你眼中也不過是糞土一堆了。”段無邪不是活生生教訓麼?想當初不也是把她捧在手心天天誇天天贊還天天感動的,時日久了,卻把她的任勞任怨當作理所當然,把她的埋怨不滿當作是使性子。她受過一次血的教訓,再也不會被男人的偶然而發的恭維當作誇講了。
王勁嚴深深望她一眼,她眼底的哀傷是那麼的明顯,任誰都可以看出她可能受到過感情的傷害,心裡也跟著抽痛起來,他說:“我不知道你以前究竟受過何種傷害。但我的目的很明確,我只想要一個不是太功利的妻子,不必太賢惠但也不是那種處處張揚大女人主義、不必保守,也不能太前衛的妻子。”他頓了頓,衝她微微一笑,“到目前為止,你非常符合我對妻子要求的人選。很可惜,你卻不把我當一回事。”
他的自嘲沖淡了玉愛愛對他那種對妻子要求的稱斤論兩的厭惡感,反而覺得他是個很誠實的男人。
第三十章
誠然,被男人稱斤論兩感覺適合他才來追求,心頭是有點不舒服,但話又說回來,如今這個社會,被稱斤論兩不再是男人的專利,連普通男人找另一半都要考慮其身家、學識、相貌、收入、職業,更不必說有錢男人了。
“或許你還不知道,我現在不再是香格里拉的客服員了。”玉愛愛對他實話實說,既然他把對妻子的要求都說的明明白白,她也不必再隱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