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要整理的沒?”
陳管家細細觀她的神色,不可思議的問道:“怪了,金先生那樣對你,你居然不生氣?”
玉愛愛啼笑皆非,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想當初她做段無邪的管家時,也沒少受他的氣,姓金的與他比起來,也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
忽然提起段無邪那王八羔子,玉愛愛的心又沉了下去,這死男人,上次與他偶然碰到,他身邊的女伴把她的眼睛都晃花了,王八蛋的,仍是那麼花心,擔心精盡而亡。
玉愛愛在心裡咬牙切齒地詛咒段無邪,被陳管家誤以為是在咒罵金炎堂,心裡直嘆氣,實在不明白,自家主子平時對下屬員工都挺和氣的,為什麼碰到溫柔可人吃苦耐勞又脾氣超好的玉愛愛後就性情大變?
五點時鐘一到,玉愛愛的心早就飛到等下要隨王勁嚴一起去他姑姑家見他的長輩,眼巴巴地望著陳管家。
陳管家也知道她今天要隨男朋友一起去見男方長輩,見她這副模樣,有些好笑,便忍著笑擺擺手,“去吧去吧,祝你成功。”
“陳叔,你真好,大恩不言謝。我換衣服去。”玉愛愛歡呼一聲,鑽進衛生間,重新換了一身行頭。
玉愛愛前腳才鑽進衛生間,金炎堂後腳就從書房出來,瞟了眼緊閉的公共衛生間一眼,對陳管家說:“我的書房又亂了,等下你叫她替我整理一下。”
陳管家說,“哦,可是我已經準備放愛愛回家了。”
金炎堂語氣不悅至極,“不是規定五點半才下班麼?現在才幾點?”
“可是……”陳管家想說,人家玉愛愛今天有約會,他也不能太不近人情,總要給人家一點方便吧,書房就由他來整理算了,但金炎堂瞪他一眼,預期更加不悅:“究竟是你作主還是我作主?”
“呃……”白白捱罵的陳管家無比委屈,金先生究竟是怎麼了,一整個下午都與玉愛愛臉色看,怎麼還波及到自己身上來了?
金炎堂也不是沒瞧到陳管家臉上的錯愕和無辜,心裡不是滋味,但話都已說出口,只能繼續板著臉吩咐,“你叫她儘快整理一下。”
“可是,可是……愛愛今天有重要的私事……我們可不能擋住人家的幸福啊。”陳管家雖然外表嚴肅,但心眼兒也蠻好的,他覺得,玉愛愛一人隻身前來深圳,在工作上不如意,處處受氣,他無能為力,只能希望她能找一個對她好的婆家,這樣就可以彌補在工作上的不如意。
陳管家的想法挺讓人感動的,可聽在金炎堂耳裡,卻是異常的刺耳,黑著臉道:“我不管她有天大的事,對我來說,工作沒完成就必須留下來完成後再離開。”
“陳叔,你看,我穿這件衣服好不好看?”正在這裡,衛生間的門開啟了,煥然一新的玉愛愛從裡面跳出來,跳到陳管家面前,向他展示自己的傑作。
陳管家上下打量她一眼,連連點頭,“很好看,既端莊又不失活力,很適合你。”
可不是,玉愛愛這身淺紫色加米色相結合的吊帶收腰及膝連身裙是今年最流行的淑女必備裝,淺色系的顏色配上如雪凝的玉膚,整個人看上去亮眼極了,頭髮簡單挽成高高的馬尾束在腦後,給人朝氣蓬勃的生機,而額前偏分齊整的劉海又平添幾分成熟風韻,吊帶設計的裙裝,既不保守又不暴露,性感大方,及膝的裙子下,一雙修長筆直的小腿,引人遐想,穿起白色高跟鞋,看上去高挑又性感,可能是化有淡妝的關係,整個看上去非常亮眼,晶亮的眸子,粉紅的臉頰,無一不驚豔。
一向以普通打扮示人,驟然打扮起來,總會讓人眼前一亮。陳管家就有這個心裡,上下打量一番,非常中肯地給予最高評價。
玉愛愛還來不及高興,忽然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難看死了,穿這種地攤貨也不嫌掉價?王勁嚴身家上億,你怎麼就不叫他替你買更好些的?穿這種衣服去見家長,你不嫌丟臉,我都替王勁嚴丟臉死了。”
玉愛愛被一串串的貶損損到傻了眼,這才發現陳管家身邊站著的金炎堂,她怒目而視,“我這衣服掉不掉價也不關金先生的事。不過話又說回來,我也非常慶幸要見的是勁嚴的長輩。”否則,以“下樑都不正了,上樑肯定是歪的”原則判斷,這金炎堂的長輩絕對是眼高於頂鼻孔朝天的勢利人。
好好的心情被這爛人給破壞了,玉愛愛有說不出的懊惱,惡狠狠的又瞪了他一眼,提起包包就走。金炎堂也看到她手中提的就是她在電話裡說的要送人的樹葉型提包,眸子一沉,開口叫住她:“等等,我的書房再替我整理一下。”
憤然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