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峭又是搖頭,“你們夫妻倆啊。”
沒一個是順其自然,順道而為的。
他還是攔了顧鳳,這一次他加重了語氣,“你不能去,他此行與原家子弟必產生牽扯,這於他是福,你去了就說不定了。”
“為何?”為何她去了就不一定了。
“原家於你,是仇,不是友。”夕峭只得把話說明白,“鳳姑,你心中應該知曉,原室的運殆,他們只會當是你的原因。”
“是他們先出賣了我們,”聞言,顧鳳有些惱怒,黑眼更是亮得可怕,“他們自己在找死。”
是他們帶著外人破了顧山,而顧山為了守山,幾人家中還有父兄存活?
“就是如此,他們也不會承認。”夕峭淡淡道:“且,你道你言,他說他法,有何區別。”
“我只是去看著八斤。”顧鳳不想與他再言語。
“你不能去,”夕峭隨手取了枝樹枝攔住了她,“原王著人來殺你,必在附近,我得了武兄的令,要護你一命,今日你哪都不能去。”
“可你讓八斤去了?”原王在,他居然攔她沒攔八斤?顧鳳睜大了眼。
“我說了,八斤有八斤的緣法。”
顧鳳氣息變大,她喘了兩口氣,明白了,“阿郎哥做的,他讓你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