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的角sè,竟然能把散於無形的**散凝聚成形,從鼻中吸出。這份功力當真可怕得緊!”
“還有攝魂術。”刁路冷笑一聲:“攝魂術?嘿嘿,小小攝魂術能奈我何!那只是我引導關大哥他們這樣想的。他可真是厲害,竟然用眼光帶我去了另外一個心界,編出無數兇禽怪獸來測我的功力,現在我的底細恐怕他已知曉得一清二楚了。”
“古老的傳說,來自各地來由不清的江湖客,神秘的客棧,老虎和青衣高手。恐怕真有大事發生了!”刁路揉揉太陽穴,皺眉道。
葉生遲疑一陣,終於說道:“大哥,我們真的得攪這趟渾水嗎?”刁路聞言望向葉生,眼光灼灼:“兄弟,你告訴我,你流浪江湖可是為了什麼事嗎?”
葉生表情複雜,嘆一口氣:“不瞞大哥說,我只為了找到我的父親。”“你與父親失散了?”葉生苦笑一聲:“我從小就沒見過父親。”
說著緩緩走到窗前,凝目望向黑夜中的穹蒼,那裡霧濛濛一片,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那裡又是否有著一份和他一樣的孤寂?
葉生笑笑,眼神中卻不禁流露出無奈和痛苦,兩年了,自己忍了兩年的心酸,每次都是自己獨自承受,此時好像遇著了親人,再也忍不住,低聲道:“兩年前母親染病,我們沒錢醫治,母親,母親就離開了我。”空氣放佛凝結住了,沒有人說話,只剩下那個兩手撐在窗臺上微微抽搐的背影。
小雨怔怔地看著他,小臉上全是悽楚之sè,那個救過自己的人原來也是滿心傷痛。
刁路輕嘆一聲,葉生已經對自己和小雨敞開了心扉,他是個尋找父親的流浪兒,可笑自己竟還曾疑心試探過他。而他和母親受到的苦恐怕遠比他說的來的多,寡婦門前是非多,僅葉生受到的歧視就不容忽視,更別說他們的經濟來源了,何況他母親去世後他還流浪過兩年。
刁路走向窗前,也靠在窗臺上:“兄弟,你可有什麼信物嗎?我是說,你用什麼來和你父親相認?還有,你知道你父親名字嗎?”葉生抬起頭,迅速用衣袖揩掉淚水:“母親曾說,父親叫葉皓軒,在一家鏢局做事。母親去世前給了我一塊佩玉,那是父親給她的。”
說著便自口袋中拿出,映入眼簾的是一塊很奇怪的佩玉。一般男子送給自己心愛女子的佩玉多雕刻鴛鴦,鳳凰或可愛美好事物來寄寓愛意,而葉生手拿的中間卻雕刻一把血紅小劍,周遭碧玉圍拱,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劍左書“佛”,右寫“道”,劍身中部小塊還密密麻麻的有些裂痕。這個佩玉做得實在是招搖之極,估計任何人一看到都會牢牢記住。
“還好,信物有了,只是茫茫人海,偌大世界,你要從何找起,難不成你要靠自己的雙腿找遍中州大地!”葉生低垂下頭,他也知這樣找機會實在過於渺茫,即使擦身而過,只怕自己也只得認了。
小雨匆匆跑過來,急道:“刁路哥哥,你有什麼好辦法嗎?”刁路正sè道:“要找到你的父親,你必須認識很多的人,讓他們幫你散佈訊息,留意尋找。而要能使這麼多人幫你,你要麼有權,能夠支配呼叫自己的手下;要麼有錢,重金買眼線,重金獎賞有訊息或找到你父親的人;要麼有名,大家敬重你的為人,都能自發幫你。你說,現在你能有幾樣?”
葉生無奈地搖搖頭,“我現在除了這塊玉和一把匕首外一無所有。”小雨氣道:“我們這麼小,哪能有這些東西?哼,你就有嗎?”
刁路苦笑道:“我差不多也是一無所有,就連付飯錢的一百兩大元寶都是假的。”“假的?”小雨睜大了眼,幾乎不敢置信,她可是真真切切地看到那黃金元寶的啊,葉生也一臉驚異。
刁路隨手拿出那塊元寶,努嘴道:“你們看的這一百兩黃金其實是……”嘿笑一聲,刁路手往那黃金身上一抹,瞬間一個金燦燦的元寶變成了稜角粗糙的石頭。
葉生、小雨看得目瞪口呆,眼睛不禁睜得更大了些,小雨訥訥道:“刁路哥哥,你是神仙嗎?”刁路呵呵笑道:“這只是一些粗淺把式,在行家眼裡屁也不是!”
小雨臉漲紅道:“你怎麼老是講粗話,就不能正經點嗎?”刁路笑道:“小妮子,我一直在講粗話,怎麼你就獨獨對這‘屁’一字特別在意呢,奇哉怪哉。”“你……”
“好好好,咱們講正事,兄弟,你現在權、錢、名沒有,以後可以爭取,但是天災**,你如何避免?就下午那些家丁隨隨便便便能侮辱你,甚至制你於死地,你如何在找到你父親前保證自己的安全?”
………【第四章 義結金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