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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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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5點的時候施言就回到自己家了,衝了個淋浴,穿著睡衣才把自己包裡的背心拿出來放在水下衝洗。剛才回來他沒有穿上,因為擦滿了自己和黑諾的Jing液。一邊沖洗掉那滑膩,一邊回想為黑諾擦拭時他羞難自抑的神情。開了小檯燈才可以欣賞到他雙眼緊閉、滿面春色的美態,第一次射了他腿間一下子,第二次飛噴了他滿胸膛,所以施言分撥開他雙腿清理的時候,那積聚在隱秘褶皺裡的玉液顯現,要黑諾全身都泛起了嫩粉。

處理乾淨,小小房間裡依然充盈著性液的氣息,施言要黑諾躺好,為他包緊被子去把窗戶開啟半扇以流通掉雄麝味道。穿好襯衣躺或床上,依舊把黑諾拉進胸前睡。施言只有側睡又不可翻動,所以睡得並不安穩,待黑諾睡熟了,他就悄悄起來了。親親黑諾臉頰,施言跳了窗戶出去,然後把窗戶無聲的關上。

施言把背心上的痕跡和氣味沖掉,就泡在那睡覺去了。8點半施言就起來了,因為秦明旭打來電話,問是吃了午飯返校,還是在路上吃午飯。早在前兩天秦明旭父親單位出車帶他們一起玩的時候,他們就約好了,不要家家都派車送了,互相搭車走就可以了,而秦明旭就是坐施言家的車走。其實是因為車裡不坐滿,父母必然要跟去送一趟,已經上了大學的他們現在並不喜歡父母這樣〃貼心〃的行為。

計劃是吃過中午飯才出發,所以還有一個午飯的時間可以與家人在一起,那麼上午就不需要陪父母了,何況他們的父母多有客人來拜訪。於是這一幫又聚到公園去打撲克(各家都有過節來送禮的,在公園不受打擾),王豐把前兩天他們去爬山沒有照完膠捲的相機拿來了,裡面還有10多張膠捲可照,其實他們已經照完2捲了。因為這膠捲以及洗照片都是公費,所以王豐是要大家把剩下的都照完,好走前把膠捲都給父親一起去沖洗。

這麼一個家門口的公園誰有心照什麼啊,都搶著玩牌。王豐無奈只有在他們玩的時候,胡亂為他們照幾張,施言突然站起來了:〃別照了,給我留著。你先替我玩。〃

施言一走,秦明旭就問大家:〃他幹什麼去了?不是又找黑諾去了吧?〃

王豐答:〃這還用問啊!〃

眾人也是一致同意王豐說法,這情況在他們這裡不新鮮,以前也常常發生。施言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經常就要離開一會再折回來,原因從來都是一個:黑諾。

施言壓根沒有掩藏過自己離開的原因,都清楚地說:要去接黑諾放學、要去給黑諾送東西。。。。。。,他們也曾經開玩笑說過,這比對女朋友還細心。施言的回答是:當然要比對女朋友好啊,女朋友哪裡有黑諾重要。既然施言都那麼看重黑諾,他們自然也是見面客氣,雖然黑諾和他們不是一類人,卻也可以做到點頭之交。施言對黑諾的照顧是誰都撼動不了的,也衝突不到他們利益,所以也沒有人多問、多說,無非就是施言有個貧賤之交。

最主要的是,他們看得清楚,是施言要和人家做朋友,不是黑諾看中施言的價值攀上來的。而且說實話,看不出黑諾是有什麼動機的人,從高一〃揀菸頭〃事件認識他,到高二被他們武力欺壓,黑諾都不會是趨炎附勢、伏低做小的人。所以才有在施言把他護在羽翼之下以後,黑諾在態度上對他們沒有什麼變化;對施言也同樣不會卑恭(打架、球賽送水);而另外一方面,黑諾在學校沒有因為施言這麼個大靠山有一點點的特殊優越感,甚至開始估計寧願繞道走也要避開他們的。他們猜或者就是因為這樣,才要施言把他看得如此重要。

〃又去找黑諾,他現在做什麼呢?〃, 秦明旭在見過於瑤以後已經都知道黑諾沒有上大學:〃還以為他學習多好呢,不是說是文科班的才子嗎?〃

邱林松替黑諾說話:〃不是說他考試的時候病得厲害,無法答卷嘛。他本來就是文科班的才子,又不象咱們都是抄出來的。〃

〃聽文科班那些說他平日成績是不錯的,如果不是趕著這寸勁,還不早上了重點。施言平時那麼小心不要他病著,還是病在這節骨眼上了。〃王豐也感慨施言的無用功。

〃你看他什麼時候不病著?乾巴巴的一副營養不良相。你們還記得高一時施言叫他恐龍不?施言說他就一副骨頭架子。〃秦明旭實在無法理解,怎麼施言鄙視的一個人轉眼就變成寶了?

這些家夥在議論紛紛的時候,施言已經帶著黑諾來了,或者說是押著黑諾來了。一覺醒來的黑諾,想起晚上的情景臉還發燒呢,慌張地把襯衣、襯褲都洗了,其實褲子上什麼都沒有,只是襯衣上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