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年壓低著聲音,看來是忍得難受了“恩……老婆,你幫幫我。”
如果是以前,溫婉才不管他呢,不過現在白世年正難受著呢,她也想安慰安慰。反正也是夫妻,兩人這半年來也是恩愛纏綿得很。也沒那麼多顧忌。
套弄了一陣,看著他越來越赤紅的臉龐,溫婉低低地笑了一聲。白世年聽到她笑,睜開眼睛,看著溫婉腦袋往下滑去。就見著溫婉用它的溫潤溼潤之物含住了他的熾熱。
白世年禁不住這等刺激。從喉中發出了一聲愉悅舒暢的呻/吟聲,他低頭看著溫婉,一雙手摸著她一頭烏黑的秀髮。
溫婉折騰一陣,看著他終於得釋。穿了衣物起身,拿了桌子上的水漱了口,才又爬回床上去。一上床,就捲進了溫暖的懷抱。
白世年眯眯笑著問道:“你是不是又偷偷看了春宮圖。”
溫婉才不想跟他說:“累死了,睡覺。”。
白世年在她額頭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地親了一口:“好,睡覺。”可能是極度疲乏,白世年很快就睡著了。
溫婉卻是睡不著。心裡裝這事,怎麼睡得著。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到最後。還是被白世年包裹在懷裡。
溫婉望著白世年道:“你裝睡呀?”
白世年剛才確實是裝睡,他也不想溫婉一直想著這個事,雖然所不能生確實是個遺憾。但是有明睿跟明瑾也足夠了。相比之前那些個算命的說他這輩子孤獨終老,現在已經很幸福了。他只是內疚不能滿足溫婉這個小小的願望。
溫婉見著白世年那內疚的神色,最後還是將自己擔心的事情說了:“不能生了,雖然有點小遺憾但也沒什麼。我就擔心,你會不會還有其他的後遺症沒發現。老公,我很擔心你的身體。”不是現在擔心,是一直都很擔心。受了這麼多次傷。三番四次在死亡的邊緣被拉回來。溫婉真擔心白世年走在她前頭。
白世年恍然,當下笑著說道:“太醫也只是說我當日受創,對子嗣有妨礙。並沒有說其他的後遺症的。老婆,你放心,我答應跟你白頭偕老,不會食言的。”
溫婉嗯了一聲。
溫婉在書房裡處理事情,夏瑤走進來。面上滿是笑容:“郡主,冬青回來了。”冬青去海口已經有七年了,終於回來了。
溫婉笑著說道:“在哪裡呢?”信是早就收到了。但是路程比較遠,這都一個多月了。她昨天還問起了。
冬青看著溫婉,當下驚得都忘記行禮了。咋咋呼呼地叫著:“郡主。七年不見,你怎麼比七年前還漂亮了?”這不是恭維話,絕對是發自內心的。想當年冬青走的時候,溫婉正好是產後的身材。不管是面板身材還是狀態。都沒現在的好。
冬青這些年是聽多了關於郡主的傳聞。甚至之前的風華絕代的傳聞都聽過。卻沒有親眼所見來的震撼。
溫婉聽了冬青這不分場合的稱讚,心裡放心不少。溫婉知道了秦老五的事情以後就一直擔心冬青,就怕冬青受不住。很多女人經歷了丈夫的背叛,要不就心灰意冷,要不就性情大變。溫婉雖然聽夏瑤說冬青沒事,聽是聽著。但心底還是很擔心。如今見著冬青好跟從前一般,說話還是這麼爽利,心裡頭也是鬆了一口氣。
冬青聽到溫婉的擔心,心裡頭感動不已。面上卻是笑嘻嘻地說道:“郡主,其實我現在內心還是有點難過。不過若是郡主能答應我一件事,我這點難過也不會存在了?”
溫婉想也不想道:“你說?”不管是什麼事,只要能做到的她一定會答應的。
冬青笑眯眯地說道:“郡主,你也知道。我一直以來最崇拜的就是將軍。郡主,你看能不能讓將軍安慰安慰我?”冬青還是習慣叫白世年為將軍,沒習慣叫侯爺。
溫婉還沒出聲,夏瑤失笑道:“你怎麼讓將軍安慰你?是給你一個擁抱,還是陪你談心?”
溫婉聽到給一個擁抱,狠狠地瞪著冬青一眼。這個女人若是敢提出這個非分的要求,就一把掐死她。
冬青看著溫婉仿若刺蝟豎起來全身的刺,呵呵直笑:“郡主放心,我不要將軍的擁抱,也不用將軍的談心。我就想跟將軍比試一場。跟蓋世英雄的大將軍打一場是我一直以來的願望。”
溫婉白了冬青一眼。就算他願意,白世年也不願意的好不好。真是自作多情的女人:“成,這件事我跟他提下。你先下去休息,等養足了精神再好好跟他比一場。我來當裁判。”
冬青樂呵呵地下去了。若是海口的人見到冬青現在如沒個正行,仿若一個頑童一般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