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在回來的時候,已經最了最壞的準備。但對於他們的這種傑出手段,還是心裡發寒。聽說的,與自己親身經歷的,是截然不一樣。
皇帝勃然大怒,下聖旨處置了經手的人。而掌管宮務的是德妃,被皇帝剝奪了掌管宮務的許可權,關小佛堂受教去了。再把許可權放給了幾個嬪妃共同掌管。這些宮務,並沒有如開始人想象一般,回放到賢妃手裡。因為,皇帝也一樣懷疑她。這件事,後宮裡的所有女人,準確來說經了這手的所有人,皇帝全都懷疑。竟然真敢跟溫婉下手,真是好大的膽子。
皇帝的處置,溫婉知道皇帝是不準備大張旗鼓的查真相了。只是拿幾個下人來頂罪了。也是,兒子比外孫女來的重要。
皇帝也擔心自己,讓葉太醫給把脈驗血,好在沒問題。這次的事,是衝著溫婉去的“外公已經把那些人重重處置了,不用怕了。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這手段這麼高超的,她到底是嫩了點。溫婉也慶幸,好在她一開始就沒想過與賢妃鬥法,否則就自己那沒一兩的水平,沒出手就給整死了。
夏香與夏初對溫婉的衣著,看管得更是嚴密。
趙王很鬱悶,接二連三在溫婉身上失手,卻是窩囊,惱火“怎麼這個丫頭命就這麼好。佈下這麼巧妙的計策,也能逃脫得過。”
另外一個幕僚道:“有了這次事以後,再想找機會對付她,將會是難上加難。早知道有今日,當初真應該下狠手除了她。”
趙王又氣又惱:“說的什麼鬼話?你以為這是我下的手。我告訴你,這事本王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想,該是另有其人,想要置那死丫頭於死地。那丫頭招人恨,有人想要她死也正常。”趙王的這意思,出手的也不是賢妃了。
莊先生的大驚:“王爺,這事與我們沒關係?那出手的人,到底想做什麼?想漁翁得利?”溫婉郡主一出事,首先懷疑的就是趙王,因為他之前對溫婉動過幾次手。
趙王聽到這話,臉色也是大變“還真是,溫婉真死了,老八不會善罷甘休。這是有人栽贓嫁禍於我?想漁翁得利也要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莊先生點了點頭。
趙王眼裡閃過憤怒的光芒。他要殺溫婉是一回事,被人栽贓陷害又是另外一回事。
溫婉想找機會對付賢妃,只是這個女人極為滑手,根本就找不著弱點來對付她。
溫婉冷笑著,沒機會,那就慢慢找機會。她現在最不怕的就是耗了,她現在身邊有夏瑤這個謹慎的在身邊,夏影的武功底子,再有一個對精通香料的夏香。想要再對她下暗手,可沒那麼容易。
夏瑤在書房,悄悄對溫婉道“郡主,其實這事,背後的真兇,還沒有找出來。”
溫婉眨巴了眼睛,取了櫻桃繼續吃。
夏瑤看著溫婉的神情,就知道溫婉的意思“郡主,皇上也沒查到幕後的黑手是誰。郡主,不要怪屬下多嘴,我覺得這事可疑。”
溫婉稀罕地看著夏瑤。
夏瑤呆在她身邊,算起來也有一年多了,除了偶爾跟他嘮叨著軍政要務,話少得可憐。今天這是怎麼了。真有內幕。
夏瑤雖然溫婉身邊時間不長。但對溫婉算比較瞭解。對於溫婉有時候起的小心思,自動飄過。就如上次,溫婉半夜哭,哭得早上起來枕頭都是溼的,那個噩夢,這些有作假的成分。但是她保持沉默。夏瑤只要溫婉不越了皇帝的底線,不管什麼事一概保持沉默。
這次事,她覺得自己有義務提醒郡主,千萬不能被人帶入誤區。一旦郡主在憤怒之下反擊,那可能就中了對方的計策,讓下手的漁翁得利。
夏瑤對著溫婉道“主子你想,如果真是賢妃動手,她需要在這麼敏感的時機對主子動手嗎?按照我的猜測,下手的人,應該不是賢妃。應該是另有其人。”
溫婉笑著說道“為什麼這麼說?”溫婉現在誰都懷疑,賢妃,德妃的,偶有可能。只是她不能說出來罷了。
夏瑤對溫婉的宮鬥經驗,實在不敢恭維“郡主,你一出事,首先懷疑的就是賢妃。賢妃真要親自動手,不會落這樣的把柄。不是我嚇唬郡主你,她要出手,一定不會留下蛛絲馬跡。她下手,就算所有人懷疑,也抓不住她的證據。”
溫婉睜大著眼睛,面色寡白。也就是說,皇帝外公很可能查到了蛛絲馬跡。只是為了不把事情擴散,不告訴她。
夏瑤看出溫婉的疑慮“這人,定然是想鄭王與趙王鬥得兩敗俱傷,而她,坐收漁翁之利。”
夏瑤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