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也捨命相陪,學堂也沒去了。反正她也只是去打打醬油,偶爾去感受一番。又不是要做什麼學者,做什麼官的。只要多多感受那種氣氛,就好。其他時候,跟著燕祁軒一起練著騎術。
經過一個月的艱苦訓練,不僅燕祁軒的騎術有了質的飛躍,溫婉的騎術,也精進了一大步。已經可以很穩當地坐在他的小墨身上,駕馬狂奔,而且,讓燕祁軒氣憤異常的時候,溫婉基本上可以跟他齊駕並驅了。他可是學了六年了,溫婉這才學了兩個多月,就跟他的水平差不多,雖然有馬的優勢,但也太打擊他了。所以,他更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孩子學習,有了對比,才學得更有勁頭。
燕祁軒每天跟著溫婉一起練。他看得出來溫婉非常的刻苦,心裡很佩服。騎射,騎術還好些。射藝,弗溪是真的差得不能再差了。到如今,練了一個多月,也經常是一環、兩環之內徘徊,三環四環都很少。那成績,真正的叫慘不忍睹。可是溫婉本人卻是很高興,因為她的理由很簡單,現在她沒有一箭有射空。既然不會射空了,那就代表著進步了,代表他的努力有回報。她就覺得值得。
這點,燕祁軒聽了大為佩服。所以,他學起來,也更為用心。
淳王看著才短短三個多月的時間,那不成器的兒子,就被溫婉慢慢引導上正路,心裡很欣慰。看來,他是真沒找錯人了。對溫婉,是越發的和藹了。自此,心病去了,臉上的笑容,都沒斷過。這點,身邊的人都看得出來。
“弗溪,歇會。先喝口水,再繼續。”看著還在射箭的溫婉叫著。溫婉這才放下弓箭,溫婉倒也不矯情,接了水就喝,喝了以後坐一邊的凳子上。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應該說燕祁軒一直在說著,溫婉在一邊恩恩地應著。兩個經過近四個月的相處,感情突飛猛進。這會跟親兄弟差不多。燕祁軒看著溫婉不停地用袖子擦汗了,拿帕子給他。溫婉耐不住,繼續用袖子擦。
燕祁軒忙阻止她:“你還是不是士子啊?都說士子最講究一言一行,怎麼到你這裡都不一樣了。”
“我就是個特例,不行?”溫婉不高興地反駁著。
燕祁軒拿汗巾,拽著溫婉亂動的手,輕輕拭去他額頭上的細汗,很有當哥哥的範兒:“特例也不行,要是舉止粗俗,是會被人瞧不起的。這是最基本的禮儀,知道嗎?”
“哦。”溫婉哦了一聲,之後還是我行我素,當燕祁軒的話是耳邊風,把個燕祁軒氣得,多來幾次,脾氣也發不起來。
溫婉難得出來放風,到時候回去又得當大家閨秀,一言一行都得被人瞧著當表率。現在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做。管那些的東西做什麼。要還這麼講究,多虧了。
到了京學堂,就看見羅守勳在那等著。羅守勳很是自得地說著
“聽說你苦學了一月多月,我倒要看看,你的騎術有多大的進步。要不,我們來打個賭,要是他輸了,你以後做我的小弟。要是我輸了,任你們提任何要求。”
“奶奶個頭的,把我家公子當成賭注,當我家公子是貨物,神經病?要賭為什麼不拿你家兄弟姐妹來賭,輸了拿個妹妹來給我們家公子當暖床丫鬟。”冬青,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廝,又在那裡放豪言。反正她是知道了,他跟著的主子,那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主。她說什麼,到時候也不要她擔責任就是。
祁軒本來臉色很難看,聽見冬青這麼一嚎,哈哈大笑。他可不是第一次領教了溫婉貼身隨從的牙尖嘴利。
溫婉氣得要死,狠狠瞪了一眼冬青。這個粗俗無禮噁心的傢伙。她根本就沒這個意思,全是冬青擅自主張加上去的,她那裡會說那等髒話。她是是品德高尚的人,哪裡能說這麼沒品的話。她只是讓他打擊一下羅守勳囂張的氣焰。
“你,你還是個男子漢嗎?我姐妹的閨譽也是你能拿來賭的。”羅守勳氣得要命,在那叫著。
“哼,你姐妹的閨譽不能拿來賭。我家公子堂堂一個世家子,要給你當小弟,你姐妹金貴,我家公子難道是地上的泥土不成。不就仗著騎射好,其他,還不是一竅不通,有什麼好得意的。”冬青順著溫婉的意思,繼續冷嘲熱諷。
“好,我今天就豁出去了。你跟曹頌比,就算是我贏了燕祁軒,若你能贏了曹頌,也當我輸。我輸了給你當小弟。要是我贏了,你以後不許再出現在我面前。”羅守勳氣急,對著溫婉嚎道。
“好。”溫婉還沒出聲,祁軒立即應著。他對自己信心只有七成,對溫婉的信心卻是有九成,反正也不虧了。
溫婉聽了怒目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