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驚得瞠目結舌,不知道做什麼反應。這種下三流的手段,他卻能理直氣壯地說出來威脅。這會終於知道,這傢伙為什麼能老打勝仗了。完全就是個不要命的,也是個不要臉的。你想,一個連命跟臉都不要的人,可不就天下無敵了,能不打勝仗嘛?
溫婉當下又氣又怒地看著白世年,沒奈何轉頭道“你出去吧,放心,他不會也不敢對我怎麼樣。我跟他,有些往事要談談。”
武星聽了,立即退出去了。走出去的時候心裡還嘀咕著,郡主為什麼就不嫁。雖然白世年有些霸道,但跟之前的那些小白臉可強多了。
白世年見著武星退出去後,在溫婉耳朵邊上曖昧地說完,不忘舔了兩下“小狐狸,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
溫婉的臉,成功地紅了。掙扎了兩下,卻發現白世年將她禁錮了。白世年感受到胸前的柔軟,當下忍不住說道:“比六年前大了很多。也不知道那胎記有沒有也跟著長。”
溫婉剛想開罵,嘴巴也被堵住了,因為缺氧,臉通紅通紅。
這麼多年來,溫婉唯我獨尊慣了。如今,如今竟然有人明目張膽地吃她豆腐。一下呆滯了。都忘記反應了。
溫婉一直等到有一硬硬的火熱的東西頂著她的大腿。溫婉憤怒地想要嚎叫。不過還記得外面有人,現在也不適合讓外面的人知道自己的態度到底如何。低聲咆哮道:“白世年,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溫婉是真被氣著了。這個混蛋,是不是也是一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這個模樣,他怎麼能守著六年。情報應該是假的吧或者這個傢伙,太會隱藏了。就這個模樣,能守六年。
白世年見著溫婉這麼大反應,笑得很得意,不過他還知道場合,沒大聲笑,只小聲說道:“這下你相信我很正常了。要是再不相信,還可以繼續。”
溫婉的臉漲得通紅,這個混蛋。這個混蛋是對外那守身如玉,不近女人身的白世年?不是之前的情報有誤,就是被鬼附身了。
溫婉甩開這些念頭,覺得丟人啊,就這麼被鉗制住了。她怎麼在這個混蛋面前,就接二連三的吃虧呢,老被佔著便宜。溫婉不想被外面人聽見。只得恨聲道:“白世年,你混蛋。你竟然跟我耍流氓。”
白世年很無辜地說道:“明明是你說的,我不能人道。我現在只是向你證明,我是個很正常的男人。所以,你不能怪我對你不尊敬。因為這個是最快的法子。”
溫婉被噎住了。這麼多年,都是別人順著她習慣了。有誰敢對她不敬。沒想到,今天卻碰到了一個潑皮無賴。不對,是一個腹黑。
白世年卻沒再繼續耍無賴,只是用滿是厚繭子的手,撫摩著溫婉水嫩嫩的臉,咯得溫婉臉疼。
白世年在溫婉再次發飆前,把溫婉摟在懷裡。喃喃地說道“媳婦,六年了,六年了。這個場景,我每天都做夢夢見,每次在夢裡見到你。可醒來,卻是空蕩蕩的。今天,終於不再是做夢了。媳婦,我真的好想你。如今,能抱著你,感覺都跟做夢似的。”
溫婉想著那時候以為白世年死了,做了噩夢,夢見白世年來跟她道別,就告訴她說,他一直在想她。想到這些,溫婉的手抖落了一下,也不再反抗了。任由白世年抱著她。窩在白世年寬闊的胸膛裡。
有一瞬間,溫婉在想著,就這樣順從了算了。再倒騰下去,她也累得慌。不過,這麼多年深在重重的危機之中,讓她不敢抱有僥倖的心理。要是就這麼算了,這麼順從了白世年。怎麼舒服皇帝外公,怎麼讓外面的人相信她是失憶。前面做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她要的東西不僅拿不到,還會埋下極大的隱患。這個隱患一旦落成,她需要要花十倍甚至更多的心血去補救,還達不到原來要的效果。
白世年看著溫婉“我答應過你的事,我一直在遵守。你相信我,我真的沒碰戚氏,孩子也不是我的。你要不相信,你可以去查。那孩子,是戚氏抱養的。”
溫婉低著頭,言語有些深沉“能跟我說說,這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到底,還說了多少的胡話啊”溫婉很悲憤。她當時到底說了什麼話呀。往日裡喝酒醉倒,她從來不會說胡話的。那日人品大爆發,廢話那麼多。
“你說,只要我不背叛你,不會愛上別的女人,不娶別的女人為妻,一輩子守著你,只要我能做到,你會一輩子對我好。你還說,我們夫妻,要愛對方一生一世。”白世年看著溫婉震驚地樣子,知道她是真忘記了。沒想到,自己記了六年的事情,她卻是忘記的一乾二淨。
溫婉傻眼了,這確實又像自己內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