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豐淡淡勾了勾唇角,“青雲城第一少爺的名頭是人家送的,不是我自己搶的,如果是頭驢,就算你給它脖子上掛個第一少爺的金字招牌,他依然是頭驢,你搶去也沒用!”
說到“是頭驢”的時候,他的目光準確無誤的落在季澄白身上。
季澄白額上的青筋跳了跳——幾天不見,慕容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毒舌了?
青雲城最具盛名的兩大少爺出現,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所有人都朝這邊圍過來。
見許多目光從慕容豐、季澄白的身上掃過,落在她的身上,楚靈暖怯生生的抱緊慕容豐的胳膊。
人越聚越多,季澄蝶忽然用尖銳的女聲大喊:“我哥哥季澄白,在此嚮慕容豐發起挑戰,如果慕容豐不應戰,就是縮頭烏龜,沒膽子的孬種,他就應該把青雲城第一少爺的名頭讓出來,從今以後,我哥哥季澄白就是青雲城的第一少爺!”
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敢在慕容豐面前,這樣狂妄的叫囂。
他慢條斯理的抬眼,聲音輕輕朗朗的,雨打青瓷般動聽,“雖然和一頭驢比賽,我必勝無疑,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會用我深愛的女人做賭注,我和一頭驢子不一樣,驢子只會橫衝直闖,而我會憐香惜玉,尤其是憐自己的香,惜自己的玉。”
他淺笑著將話說完,歪頭柔柔的在楚靈暖的眉心輕吻了下,那樣驚心動魄到無法形容的深情與美好,醉了所有在場女人的目光。
如果有男人願意為她們說這樣一番話,用這樣深情溫柔到可以奪命的目光看她們一眼,即便讓她們立刻去死,她們也無怨無悔了。
季澄白是比較清冷的性子,不擅言辭,被慕容豐擠兌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氣惱的臉色鐵青,太陽穴突突直跳。
季澄蝶憤恨的瞪著慕容豐,“怕我哥哥就直說怕我哥哥好了,找這麼多借口有什麼用?明天全青雲城都會知道,今晚因為你怕比不過我哥哥,做縮頭烏龜,不敢應戰,夾著尾巴逃跑了!”
“我沒說不應戰!”慕容豐手臂環在楚靈暖肩上,悠閒愜意的把玩著楚靈暖肩頭衣服上的流蘇,“我只是說,我不會拿我的女人做賭注,除此以外,我願意讓那頭驢子看看從一頭驢子到第一少爺的遙遠距離!”
季澄白被他氣的一口氣堵在胸口,恨不得衝他臉上狠狠打上一拳。
不過他知道,不管是單打獨鬥,還是和慕容豐家拼人力拼物力,他都未必是慕容豐的對手,而且季家的長輩對他有嚴令,不許他與慕容豐起正面衝突。
所以,他才將慕容豐帶到這暗夜宮殿來。
這暗夜宮殿玩兒的是遊戲,慕容豐輸給他,頂多算是玩兒遊戲玩輸了,不叫正面衝突,不算違背季家長輩的禁令。
既然他不肯玩兒這電鰻魚缸的遊戲,那他就陪他玩兒點更刺激的,他鐵青著臉色開口:“慕容豐,我們比別的,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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