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孔四貞得意非凡的嫵媚臉蛋‘唰’的就白了,回頭再看時,孔四貞頓時呆若木雞——本應該被包圍在石虎衚衕中的吳應熊鐵青著臉跳下一輛豪華得厲害的馬車,激動的揮舞著手臂向包圍石虎衚衕的清軍士兵吼道:“你們為什麼包圍朝廷一品大員的府邸?誰給你們的權利?你們想造反嗎?”接著馬車上又下來兩個滿身脂粉氣的俊美青年,尖聲尖氣的叫道:“你們吃了豹子膽了?吳世兄和我們都是皇上特旨留在京城居住的,你們為什麼包圍吳世兄家的宅子?”
“啪啦!”楊起隆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手裡的茶杯不由自主的脫手摔在地上,緊接著楊起隆自己也“撲通”一下摔在地上,然後陳繼志和那四名長隨也是如此,橫七豎八的摔在吳應熊府客廳的地面上。客廳裡的丫鬟們見事起突然,無不嚇得放聲尖叫,連滾帶爬的逃出客廳。同時客廳外又衝進來二十餘人,卻全是吳三桂留給吳遠明的雲南籍親兵,而客廳後房中也不聲不響的走出一個矮小乾瘦的糟老頭子——自然是吳遠明強認的那個乾爹姚啟聖了。
“你,你在我我們的茶裡放放了什麼?”楊起隆強忍著鋪天蓋地襲來的睡意,指著姚啟聖艱難的問道。姚啟聖一聳肩膀,微笑著答道:“蒙*汗*藥,老叫花子不會傻到讓仵作在你們身上檢查出毒藥的,那樣老叫花子就沒法子說你們是強行闖府、我們才被迫自衛殺人了。”
“為為什麼?我我的鐘三郎香會在北方發發展,對你們吳家家不是更有利嗎?”頭暈目眩一陣陣傳來,楊起隆所能做的,也僅是緊咬自己的舌頭,不使自己被蒙*汗*藥立即迷倒。
“一群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烏合之眾有什麼用?與其讓你現在就籠絡難民吸引朝廷鎮壓,不如讓北方的難民自行發展,將來他們自然會群起響應,還更能起到突然襲擊的效果。”姚啟聖微笑道:“而且你自己送上門的東西,對我們實在太有利了,效果遠超過一百個你的鐘三郎香會。”
“什什麼東西?”楊起隆不明白姚啟聖話的意思。姚啟聖也不說話,慢步走到楊起隆面前,在楊起隆身上可以收藏東西的腰腹等部位摸索一陣,片刻就從楊起隆胸口摸出一個被油紙和黃布包裹著的小木匣,開啟一看,朱三太子的金牌和生辰玉堞赫然在內。姚啟聖湊到楊起隆耳邊低聲說道:“就是這個,多虧了孔四貞和鰲拜幫忙,你才把它們主動送到這裡。我那個乾兒子和朱慈炯年齡一樣大,北京城被李自成攻破的那天、崇禎皇帝死的時候,我那個乾兒子正好也在北京城裡,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明白了,好一招偷天換日。”說到這裡,楊起隆再也抵抗不住蒙*汗*藥的藥力,雙眼翻白暈去。姚啟聖則站起身來,冷冷的喝道:“把這幾個人拖到門房砍了,往他們身上和手裡塞些武器。”
”我窩藏朝廷欽犯?胡說八道!“與此同時的吳應熊府邸大門前,吳遠明氣惱的衝吳六一和孔四貞叫嚷不休,靖南王耿精忠之弟耿星河和平南王尚可喜兒子尚之禮則在一旁幫腔,吳遠明嚷的是,“什麼鍾三郎香會的楊起隆?我不認識這個人!我乃平西王世子、朝廷一品大員,怎麼會認識什麼邪教的賊首?”耿星河和尚之禮則尖聲尖氣的叫嚷道:“吳世兄昨天晚上剛入黑就和我們在一起,你們要是敢汙衊吳世兄窩藏什麼朝廷欽犯,我們倆第一個不答應!”
“耿世兄,尚世兄,昨天晚上吳世兄真的和你們在一起?”雖然隱隱猜到自己已經上了姚啟聖的大當,但是孔四貞還是不明白姚啟聖這麼做的原因,便嫵媚的嬌聲試探道:“不知三位世兄聚在一起做了什麼?能否向小妹指點一二?”
“我們男人聚在一起,還能做什麼?”看在孔四貞是名美女又是世妹的份上,耿星河搶先說道:“別看吳世兄對詩文一道一竅不通,但是說到能玩會享受,我們倆對吳世兄可要甘拜下風。”尚之禮淫笑道:“土耳其浴、胸推,脫衣舞,鴛鴦浴,冰火九重天,口爆,印度轉盤,吳世兄懂得真多啊,如果不是吳世兄指點,兄弟們還真不知道世上原來還有這麼好玩的東西。”——別忘了吳遠明在二十一世紀有個開娛樂城的大哥。
“土耳其浴?胸推?冰火九重天?”別看孔四貞是孝莊一手調教出來,但只對脫衣舞和鴛鴦浴有點理解,其他的則越聽越是糊塗,她那莫名其妙的模樣惹得吳遠明和耿星河、尚之禮三個壞東西又是一陣淫笑,吳遠明還盯著孔四貞豐滿的胸脯色咪咪的說道:“可惜昨天晚上世妹不在,工具也不齊全,否則我們四個世家兄妹在一起玩玩扶桑國的繩藝和s*m,那才是人生一大樂事。”
“吳大哥,什麼是繩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