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一家的老冤家沐王府一網打盡而已。
“救世子要緊,其他的以後再說。”劉玄初低聲吩咐一句,率先帶領吳三桂士兵下樓,姚啟聖也知道現在能不能消滅沐王府只是次要,也沒有提出反對。待二樓吳三桂的人只剩下皇甫保柱一人後,沐神保那邊才感覺輕鬆一些,點頭道:“很好,你把我妹妹留下也下樓去吧,等半柱香功夫,你就可以上來接你們世子了。”
“你想得美!我不相信你!”皇甫保柱那敢把好不容易抓到的人質輕易交還沐王府,更不敢讓吳遠明脫離自己的視線。沐神保旁邊的劉天佑怒道:“我們小公爺是何等人?豈是那言而無信之輩?”
“沐王府在江湖上的金字招牌確實過硬。”皇甫保柱虎聲虎氣的說道:“但吳家和沐家的仇怨不共戴天,皇甫保柱實在不放心。”
“那這樣吧,除了我妹妹,你先把其他人放了。”沐神保無奈的說道:“然後我數一二三,我把吳應熊拋給你,你把我妹妹拋給我。”
“可以。”皇甫保柱知道手中的人質除了沐萌外,也沒什麼有分量的人,雙手揮動間,五名沐王府的從人身上麻繩如粉絲般斷落,五人一得自由立即連滾帶爬的跑到沐神保一邊。沐神保見皇甫保柱爽快,倒也沒再耍什麼花招,伸手提起吳遠明數道:“一!”皇甫保柱也提起沐萌時,沐神保又數道:“二!”
“三!”當沐神保口中數到三時,手裡立即丟擲吳遠明,皇甫保柱也沒有失約,同時丟擲沐萌,再抓住飛到面前的吳遠明,那邊沐神保也親自接住自己的妹妹,交換人質大功告成。沐萌小嘴裡的布團被拉出後,立即哭泣道:“哥哥,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我們沐家的列祖列宗。”而吳遠明可就沒沐萌那麼高尚了,嘴裡的破麻布一被扯掉立即大叫道:“蒼天保佑啊,我吳應熊總算得救了!”
“萌妹別哭,我們快走。”沐神保乘皇甫保柱保護吳遠明的機會,吩咐一聲抱起妹率先跳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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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沐王府反賊!”就在沐神保抱著沐萌往窗外跳的同一瞬間,窗臺對面的房頂上突然喊殺聲四起,同時無數羽箭射來,將沐神保和沐萌又逼回房間。皇甫保柱一邊趕緊用身體掩護吳遠明,一邊在心中奇怪——巷戰羽箭用處不大,自己這次沒帶許多弓箭手來啊?也沒把衛隊佈置在對面高臺啊?
“皇甫保柱,你這無恥小人!說好交換人質後一個時辰內不許追擊,你竟然言而無行設下埋伏!”沐神保往外跳時中了一箭,疼得他衝皇甫保柱瘋狂怒吼。皇甫保柱怒道:“姓沐的,你嘴上乾淨點,這埋伏不是我佈置的!”
“不是你佈置的?”沐神保一楞,但情勢已經不容他思考,木質樓房的木壁對對面射來的強弓硬弩來說,根本起不了什麼阻攔作用,木壁很快被射得千竅百孔,同時皇甫保柱和沐神保也看清了對面埋伏的弓箭手是什麼人——竟然是魏東亭統領的善撲營武士!這時,武士中站出一個身材矮小的老頭,卻是叛變了吳三桂一家的胡宮山,胡宮山劈手搶過一把硬弓,一箭向皇甫保柱射來,箭矢如風,眨眼已到皇甫保柱面前,皇甫保柱眼明手快劈手打落箭矢,掌沿卻被震得劇疼難當,原來胡宮山在箭上附加的皇甫保柱最為害怕的內家陰力,皇甫保柱自然難以抵擋。
“呼!呼!呼!”胡宮山又是連環三箭電射而來,皇甫保柱無奈,只得拼著捱上一箭將吳遠明背到背上後躍下樓,饒是如此,皇甫保柱的小腹處還是又捱了一箭,蘊含了胡宮山深厚內力的羽箭穿透了皇甫保柱堅逾金鐵的面板,深深陷進了皇甫保柱的小腹,鮮血頓時染紅了皇甫保柱的衣衫。連刀槍不入的皇甫保柱都抵擋不住,沐王府的其他人就更不在話下了,全都連滾帶爬的竄出房間,沒命的跳入站滿吳三桂衛兵的大廳中。但剛被皇甫保柱釋放的幾個沐王府的人因為血脈不暢,動作不靈活,被活活射死在房間中,僅有沐萌在沐神保的捨命保護下跳下大廳,躲過一次大劫。
“抓沐王府反賊——!”迎春閣周圍不知從那裡冒出無數前鋒營和善撲營武士,高舉著刀槍吶喊著衝進迎春閣,分佈在外面的吳三桂衛兵見勢不妙,忙奔進迎春閣保護吳遠明和劉玄初等人。只是前鋒營和善撲營是有備而來,無論人數和裝備都遠在吳三桂衛隊之上,局面上佔了完全優勢。只是這倒黴可憐的迎春閣被擠得水洩不通,連一根針都插不進去。
“善撲營和前鋒營的人怎麼來了?胡宮山怎麼來了?他們把我們包圍,是什麼意思?”見皇甫保柱身受重傷,吳遠明又是憤怒又是擔心,氣急敗壞的叫道。劉玄初忙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