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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大笑道:“哈哈!區區幾個小毛賊,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也有這麼大的口氣。”接著冷“哼”一聲,飛雪脫手而出,直擊那人的胸膛,與此同時,藍電如流星般飛向右側一人,自己卻閃向左側,兩手劈向第三個人。
一招之內同時奔襲三人,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第三個人功力最低,只有化氣後期修為,見兩股強大的氣流撲面而來,知道勢不可當,連連躲閃,陳凡哈哈一笑,收回左手,猛然間搗出一拳,一道龐大無匹的勁氣瞬間擊中他的胸膛,那人帶著一聲慘叫,飛出十幾丈遠,撞擊在一棵大樹上,發出一聲“轟”的巨響,摔倒在地後一動不動,血肉模糊。
藍光化成一道紅色閃電,轉眼間到達右側那人的面門,此人為合氣初期高手,連忙揮起大刀布下了一層厚厚的刀幕,白光閃閃,氣勢極盛,忽然仰面倒地,原來藍光的速度太快,早在刀幕布成之前的一剎那,就已經穿過他的腦門。
為首之人功力最深,已經修至合氣中期,相對而言見多識廣,立即知道大事不妙,反應也是極快,迅速閃出數丈遠,繞到一棵大樹旁,飛雪卻是如影隨形,那人心中大駭,運起全身功力劈向飛雪,“乒”的一聲脆響,大刀從中而斷,飛雪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仍然以原速透胸而過,他瞪著大大的眼睛轟然倒下,好像死不瞑目。
說時遲、那時快,魏門的兩位弟子還沒來得及調息,卻見陳凡眨眼間就擊斃三大煉氣高手,似乎是不費吹灰之力,頓時目瞪口呆,他們被三人追得狼狽不堪,當然知道其中的厲害,目光由震驚轉而變成崇敬。
陳凡收回飛雪和藍光,看到他們的臉上雖說血跡斑斑,但眉清目秀,容貌極為相似,都在四十歲左右,左面的眼睛稍細,右面的眉毛較濃,含笑問道:“不知魏老前輩距離此地有多遠?在哪個方位?”
兩人精神大振,感到非常興奮,右側那人恭恭敬敬地說道:“在下魏木生,這位是我二弟魏林生,師父在正南方的虎牙嶺,距離此地還有百十里,那位蒙面丹師很厲害,師父竭盡全力才死死地擋住他的狂攻,並命令我們逃到此地給羅師兄示警,懇請華師兄速去救援,再遲就有可能來不及了。”說到這兒,兩人焦急萬分,眼中滿是企求的神情。
陳凡點了點頭,連聲安慰:“魏老前輩功力深厚,不會有事,華某現在就去接應。”轉頭看了看湖泊方向,輕笑道:“羅師弟已經趕來,你們隨他到湖邊等候。”割下三人的腦袋,長嘯一聲,立即向南奔去。
這一路心情非常愉快,化氣期高手到沒什麼威脅,兩位合氣期高手卻是比較麻煩,如果在以前,即便是全力以赴,也需要費一番手腳,剛才只用了不到一成功力就結束了戰鬥,現在已經無可置疑,自己的修為確確實實脫離了氣道,跨入了一個嶄新的境界,其威力最起碼不在虛丹師之下,再加上兩件寶器和防彈衣,以及陰陽真氣同時使用,估計遇到實丹師也能拼一拼,若是打不過,全身而退應該沒問題。
陳凡身形如電,風馳電掣,十分鐘後,前面出現一座五、六百米高的山崗,外表怪異,形如一顆巨大的牙齒,立即知道這就是虎牙嶺,山頂平緩,半空中閃爍著一白一青兩道劍光,在陽光照射下更加耀眼奪目,兩劍相交時發出陣陣巨響,遠在十里之外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嗚!”陳凡長嘯一聲,隱含龍吟之音,久久不散,震動了激戰正酣的兩人,劍光稍緩,隨後收回各自的兵器,接著後退十丈,轉頭一看,卻見一條身影急馳而至,很快就出現在他們面前。
陳凡停在十幾丈之外,笑吟吟地看著對面的兩人,左面是身穿夜行衣的�氯耍�紗蒙面,身材魁梧,威風凜凜,氣度不凡,高舉一柄三尺半的長劍,察看其氣息應該是一名實丹師,右側應該就是魏目子,他是一位眉發雪白、慈眉善目的老人,手執一把兩尺三寸的青劍支撐在地上,臉色蒼白,神情萎靡不振,渾身大汗淋漓,不停地喘著粗氣,嘴角溢血,雪白的半尺長髯鮮紅一片,寬袖長袍更是血跡斑斑,顯然受了重傷,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整個山頂一片狼藉,所有的樹木全部齊腰而斷,只剩下一墩墩粗壯的樹樁,大部分枝幹被絞得粉身碎骨,滿地都是殘枝敗葉和桌面大的石塊,他們中間隔著一個方圓五、六十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