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話,那戰鬥恐怕就更加困難了。”林紫蒼和何惠走出衙門,兩人邊走邊說,何惠說:“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林紫蒼說:“搜尋黃浦港口的任務就交給他們兩個了,我按當時的計劃設下陷阱守株待兔。對方不可能耐心等待,他最近一定會出現的。我敢肯定。”
在黃浦港口,突然港口出現了船隻。紫印說:“終於來了,讓我等了這麼久!”師徒薰說:“船來了,這是逃走的好機會。”
師徒薰說:“要從這座孤島逃脫,除了奪取小船之外別無方法!如果從正面進攻,我根本不可能獲勝,即使能夠成功,我一點都不懂航海術,根本不可能渡過大海。”“可是,即使我想偷偷混進船艙偷渡過海,那麼小的海船,到達點蒼派前一定會給人發現。”他舉起拖把心想:要想既保證自己的安全,又能夠強迫船伕送我過海?
再說紫印對著海面正走來的一人,那人身後又有四個護衛,對那人說:“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那人說:“初次見面,紫印先生,我從老闆那裡聽說過你。”紫印說:“久仰久仰,你就是組織的二號首領?”那人說:“我叫吳興科,以後請多關照。”紫印說:“哪裡,哪裡。”只聽吳興科對著那四人向紫印說:“對不起,請不要見怪,我不像老闆那樣擅長武術。所以才命令我的保鏢四人不讓任何人靠近我。老闆呢?”紫印說:“袁代雪在山上的房子裡,我一個人去點蒼派。”吳興科說:“是嗎,那你坐小船去吧,卸完貨物之後輪船就可以出航了。”紫印說:“那你呢?”吳興科說:“我留在這裡,捕快盯得很緊,所以我要在這裡避避風頭。”說完,轉身走了。紫印心想:吳興科善於進行恐怖統治,袁代雪相反。四人行事謹慎善於經營管理,果然名不虛傳。正因兩人取長補短,組織才能在短短數年之間發展到這麼大規模。但是反過來說,如果任何一個人打破這個平衡的話。反正這和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吳興科來到袁代雪房間,袁代雪說:“是吳興科嗎?你什麼時候從上海來這裡的?”吳興科說:“前兩天剛到,我聽說點蒼派市場已經開啟,老闆也報了大仇。所以來確認一下,你有沒有忘記我們的約定。”袁代雪說:“真是個多疑的傢伙,不過這也是你一貫的作風。我沒有忘記。你用組織的力量為我報仇全力提供後方挽救。作為交換條件,我把組織的一切都交給你。”“我需要的只是能夠實現復仇計劃的兵力和財力,湊巧這兩者構成了一個武器組織而已。現在大仇已報,我對這個組織本身既不留戀也沒有任何興趣。”吳興科說:“聽了你的話,那我就放心了。我暫時住在專用的別墅裡。”袁代雪說:“等等,我現在就有一件事。”吳興科說:“是紫印先生的事嗎?我已經吩咐過船上的部下了,真可憐啊!一想到他被三十名武林高手圍攻之後扔進大海。”袁代雪說:“不愧是你呀,我最佩服你這一點了。”吳興科說:“我也只有這個優點,那我告辭了。”說完,走出房間。邊走邊對四人說:“對組織既不留戀又不感興趣。很好,不過,我可不喜歡那種把組織賞賜給我的口氣。”只見師徒薰心想:又來了幾個古怪的傢伙,乘對方還沒有產生警惕之前。我得儘快逃出這裡。為了確保人身安全的前提下坐船逃離這裡。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制服袁代雪,用他作人質,雖然成功的機率不高。但他和楊劍決鬥時留下的傷還沒有痊癒,現在動手的話。
袁代雪坐在椅子上心想:用不了多久,一切就會結束了。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好好欣賞快刀一斬一敗塗地後在痛苦中垂死掙扎的景象,馬上就要結束了,姐姐。突然,師徒薰一腳踢開門對袁代雪說:“袁代雪,看招。”突然,袁代雪已一招按住師徒薰的絕招,按住師徒薰的咽喉,但袁代雪出現了幻覺,把師徒薰當成自己的姐姐了。並沒殺掉師徒薰。
在船上,紫印已經親手殺了那幾十個武林高手。心想:一失去利用價值就殺人滅口,袁代雪和吳興科真夠絕的。對我來說,組織也同樣沒有利用價值了。
在黃浦港口附近,陳浩然和丁操正跑向港口,邊跑邊說:“我們一定找到袁代雪的老巢,即使師徒薰不在那裡,也肯定能找到其他線索。”他們來到港口調查了一下就回去了。
在黃浦港口的島上,師徒薰正在房裡呆在,心想:結果聯絡船也走了,我逃跑出去也失敗了。再過四天才有船來,這幾天我都得袁代雪呆在這裡。真是讓人渾身不舒服,哼,真是的,為什麼我這個人質還有做飯?這三天我仔細想過,如果抓住這傢伙的弱點,心靈上的傷痕,也許逃跑要比想象出容易得多。想到這裡,立即做好飯,拿到袁代雪的房間,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