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梓晏低笑,“所以上一次你也是隻肯扯下一點點,但是要是洗漱可就不夠了。”他握住了秦錦然的手,扯下了褻褲。
秦錦然幾乎不敢去看他的雙腿間,只覺得剛剛好像碰觸那一處的手背,有些燙得驚人。慌忙鬆開了手,“我等會替你搓背。”
等到趙梓晏整個人浸入到了水中,趙梓晏說道:“娘子,你先到床上等我就是,你站在這裡,等會恐怕衣裳也要溼了。”
“這不用我替你搓背?”
“不用。”
秦錦然順從地繞過了屏風,此時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現在趙梓晏的動作很大,甚至讓不少的水落到了青石板的地面上,秦錦然也看到了這畫屏做成的屏風,如何透出了裡面人的動作。
咬著下嘴唇,想到了剛剛趙梓晏也透過屏風看到了自己,扭過了頭,坐在軟榻上,擦拭頭髮。
趙梓晏洗澡的速度很快,他很快就換好了白色的中衣,輕輕鬆鬆刷過了浴桶之後,整個把浴桶扛到屋外頭,潑掉了剩餘的水。
“我想丫鬟還是太少了。”這些事情都是趙梓晏自己做的。
“我已經習慣了。”趙梓晏說道,“軍中又哪裡有這些講究。”
撤掉了屏風,趙梓晏很快也拖了地。
“我以為,我指得是你在床上等我。”趙梓晏說道。
“我的頭髮還沒有幹。”事到臨頭,她又有些緊張,她近乎是神經質一樣擦拭著髮尾。
“我來吧。”趙梓晏坐在了秦錦然身側的軟榻上,從她的手中拿過了巾子。
他和她貼得很近,他可以嗅得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的清香還有特有的男人的侵略性的味道。趙梓晏忽然攬住了秦錦然的腰身,她的身子一僵很快就軟了下來,他抓著她的腰肢往上抬,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他的腿有些硬邦邦的,很快秦錦然就感受到了他抵住自己臀·部的那根棍子。她的身子又有些僵硬了。
“別怕。”他並沒有其他的動作,他以手做梳,梳攏她的長髮,最後再用巾子擦拭。他把秦錦然再往懷裡帶了帶,可以看得到她通紅的臉,和不知所措微微顫抖的手指。
他的手從腰部往上,穿過了她中衣的斜襟入內,隔著綢緞肚·兜蓋住了豐盈。
她的眼顫抖得更加厲害,身子也是如此,卻沒有拒絕他得動作。
趙梓晏知道她有些害怕,轉過她的身子,他親吻她的嘴唇,等到她身子軟了些,就把手肚·兜的邊側穿過,不緊不慢捏過,這讓秦錦然的氣息不穩。
她的身子就這樣軟了再僵,僵硬了再次軟下,趙梓晏這才把她打橫抱起,放置到了床榻上。
“我會很溫柔,我保證。”熄滅了燭火,在黑暗之中,那香甜的曖昧之氣在房間裡流轉。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才是他們真正的第一次,一個因為藥力的作用,刻意遺忘了那一次的圓房,一個則是雖然生了孩子,卻本質上從未與男子親近的秦錦然。
他們的身子越來越熱,男子的粗重喘息還有女子微弱的呻·吟聲響起。
這也不是他們的第一,這兩具身體畢竟有過經驗。於是,多了那種第一次的慎之又慎和愛撫,少了撕裂般的疼痛,床榻開始吱吱呀呀作響,女子的壓抑的呻·吟聲越大,正是被掀紅浪。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秦錦然覺得自己的腰肢有些發軟,趙梓晏早已經醒來,等到秦錦然穿好衣裳的時候,他身上穿著的是短褐,額頭上還有些汗水,顯然已經在院子裡操練過一遍了。
趙梓晏看到了秦錦然還在床榻,只是一雙雪白的臂膀露在了外面。“聽雪也已經醒了。”趙梓晏說道,“她煮了粥點還有包子,你若是累了,再睡一會兒,我衝一下身子,準備去御林軍了。”
秦錦然整個人還赤·裸·裸地在床榻裡縮著,此時也不想出來,軟綿綿應了一句,“好。”這讓趙梓晏低頭忍不住含住了她的唇瓣。
見著她的嘴唇被自己吻得水潤髮腫,如同被露水滋潤過的花瓣,趙梓晏的眼眸裡也有愉快的笑意,“我先走了。”
秦錦然就這樣在院子裡住下。
她也知道了現在趙梓晏和過去的生活的不同,在趙府的時候,趙梓晏雖然也去御林軍,但是那是下了朝之後,與御林軍掛職,而現在則是真真正正的直接去御林軍了。
初嘗魚水之歡,幾乎是趙梓晏夜夜都磨著秦錦然索歡,畢竟是習武之人,他的體力好到讓秦錦然事後總是累到一個指頭也抬不起來,剛開始還想起早,後來發現總歸也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