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杜姐一直記得鄭田你和阿年都是A大畢業的,就是你們畢業的那所大學沒錯,這一次參加活動,剛好你們是跟學弟學妹一起交流,社裡才建議你們兩個報名,溝通上會方便很多。”
“太好了。”阿年和鄭田一起說。
阿年和鄭田,還有另一個雜誌社的兩個人,帶著四個大學生,分別是來自A大學中文的和學醫學的,一起去南方一個偏僻窮苦的鎮上做志願者,幫助一些殘疾人。
阿年走的那天,女兒在爸爸的懷裡問她,媽媽當志願者是當什麼?
“志願者”阿年看著女兒,想了半天才說:“媽媽說了你能懂嗎?就是,付出一些有意義的勞動,幫助一些值得同情的人,幫助別人的同時自己獲益良多。做利於他人的事,不計報酬的為改進一些事和狀態去提供無償服務。”
阿年親了女兒一口:“你還太小了,不懂,長大了爸爸媽媽再告訴你聽,親親媽媽。”
“嘻嘻。”吧唧,女兒就在媽媽的臉上親了一口。
阿年離開Z市,只帶走了
tang一部DV,她怕冷不防的到那邊自己變成了一個人會無聊,也會害怕。
鄭田和阿年過安檢了,阿年回頭對管止深揮手。鄭田剛才發誓,一定會照顧好阿年,再也不會發生以前的意外。阿年也說,那種意外百年不一定遇到一次,不要過多擔心,會沒事的,只是一次簡單的小旅行,帶著誠心,去做有意義的事情而已。
阿年的身影消失。
管止深帶著兒子女兒,跟雜誌社這邊的領導要說再見,今天不送兒子上學了。他再見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遠處一個男生抬腳揣著旅行箱過來,對雜誌社領導報告:“A大醫學院三年級學生張天然,早上起晚了,遲到了。”
“張天然,你是最後一個到的,手續如果辦完了就儘快過安檢吧。”雜誌社的領導說。
張天然一臉懺悔地敬禮,開始排隊過安檢。
管止深疑惑地問:“這個學生他�